至上王權!
“唉,唉~”衛修越回想起剛才林韻琳漫不經心的表現唉聲連連,他想到了一句話‘你若沒有身份,連吃醋都要把握分寸,反之亦是如此’,林韻琳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她為什麼會在乎自己見了那個女生呢,於是他隻得在角落不住的搖頭歎氣,惹得前台代替生病的數學老師上課的金羅·夏爾巴將手中光筆都捏碎了。
‘這家夥是瘋了嗎!從上一節課一直唉聲歎息到最後一節課,我還要不要上課了,他到底想乾什麼!他’金羅·夏爾巴想著腦門青筋暴起,忍了好久才堅持到下課,然後一言不發的拂袖而去,隻是放學以後平常很興奮的衛修越卻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受害者也從金羅·夏爾巴變成了沃倫·夏爾。
“唉,唉~”
刷~
沃倫·夏爾在一邊比對光屏上的數據,一邊批閱著文件,蓋紅印章,可衛修越在他會客室的門邊的靠椅坐著,唉聲連連,實在是讓他很心煩意亂,一揮筆,差點將文件都劃破了,此刻的他終於忍受不了了,抬起頭,按住怒火,強顏歡笑道“衛修越同學有什麼事嗎?這麼晚還待在這不回家。”
“校長大人啊~”衛修越搖著頭在沃倫·夏爾不明所以的目光下長歎一聲,待餘音在空蕩而開闊的校長室裡一絲不剩時,他才表情憂傷的緩緩開口“您有為女生的事情而煩惱過嗎?”
“這個當然有了。”沃倫·夏爾將小臉的金絲眼鏡摘下,淡淡開口“你彆看我現在這樣,但我也是個男人啊,像你這麼年輕也是為這些凡塵瑣事而煩惱過好久的啊。”
“哦?哦哦哦!您也有過?!”衛修越欣喜的站起,一臉期待的等著沃倫·夏爾的下言,
“恩。”沃倫·夏爾點了點頭,從座位上跳下來,背著小手一邊渡步一邊一本正經的說“我年輕時,少不更事、年少輕狂,因此吸引了很多女人天天圍在我身邊,那令我很是苦惱,甚至對我未來漫長的人生道路,還有我生命的意義產生了很嚴重的執意。我明明隻是做我自己而言,並沒有什麼招蜂引蝶的行徑,看那些女生就像聞到蜜的蝴蝶蜂一樣,不停的朝我撲來,弄得我不得安生,礙手礙腳,你都不知道我那時候有多鬱悶!甚至連門都不敢出了”
沃倫·夏爾絮絮叨叨的回憶往昔聽得衛修越低垂著頭,眉頭緊鎖,後悔得想馬上離開,但顧及禮節他又不能立刻離開,隻得抓住顫抖的雙手,按著躁不安的心繼續聽下去了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唉~”終於脫離苦海的衛修越坐在異能室延伸平台懸浮在半空的棉花椅上,居高臨下的遙望著整個君影還有君影外,睖城的高樓大廈,夕陽的餘暉為這片鋼鐵叢林裹上了一層淡紅輕紗,使那些冰冷的建築物也變得溫和起來,更調動了衛修越心中的愁緒,讓他唉聲連連。
“前越?你在這啊,找你好久了。”睿承燁跳過圍欄,走到棉花椅下,一邊被失重的引力慢慢升抬起,一邊抬頭對棉花椅上衛修越說道
“你怎麼還不回去啊。”
“啊,就回了。”衛修越淡淡的回了一聲。
“沒事吧?”睿承燁升上棉花雲,朝棉花椅走去。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莫名其妙的。”衛修越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是嗎?你確定你沒有在想韻琳的事情?”睿承燁朝衛修越問道,但他隻是眼睛看著前方不停的轉頭卻不回答,睿承燁不以為然,在他身邊坐下說;“暗戀得太久沒有回應可能更放不下,了君影之前放假的那段時間我就叫你跟韻琳說了,難得我把她們的約了出來,有千辛萬苦支開她們為你們創造了獨處的空間,可你,唉~”
睿承燁無奈的長歎一聲,衛修越突然開口“其實我說了。”
“什麼什麼?說了?結果怎麼”睿承燁說著,看著衛修越的表情,語氣又低落了下來,如果後麵真的發生了什麼他們不會不知道的,更何況他可以明確感受到自從那天以後衛修越和林韻琳之間的氣氛總有些微妙,說不出的尷尬、變扭,直到來了君影一段時間才慢慢恢複從前。
“也是,大家從小一起長大,都跟兄弟、閨蜜一樣,哈哈哈~”睿承燁尷尬的笑。
“是啊。”衛修越看著被晚霞染紅的白雲說“其實我喜歡彆人,彆人不一定非得喜歡我的,我又不是什麼很好的人,她開心就好。其他的就算了吧,畢竟那段時間大家都怪尷尬的,都不舒服何必呢?”
“我們曾經厭惡的過去如今也成為了我們可望不可求的願望了。”睿承燁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惹得衛修越一臉詫異的表情看著他“恩?”
“唉,就是說前越你長大了,終於不再是以前那個隻憑一腔熱血做事的毛頭小子了,我很欣慰啊。”睿承燁說著,抬手狠狠的揉揉了衛修越的頭,惹得他大叫連連。
“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啊,這我用了價值十二塊三毛八的發膠好不容易才固定的啊,你可彆給我弄壞了!”
“睿承燁?衛修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