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驚訝,我甚至還願意把他的喜好全都告訴你,保你一定能進他的後院可惜你,總是一次又一次地來惹我,讓我不高興。”
聽見這話的柳蘊詩一怔,隨後眼中閃過急切。
心中隱約有興奮升起,她一邊懷疑著沈桃溪話中的目的,一邊又有些期盼,隻恨不得立馬就能得到同顧錦文有關的消息。
可她也明白,沈桃溪這般開口,便是沒打算再告訴她。
思及此處,柳蘊詩下意識便垂下眉眼,顧不得其他,作勢便要跪下去。
這樣的低頭算不得什麼,不管能不能求得沈桃溪的原諒,她都是受委屈的那個,不虧。
“跪了,我便更不會同你說一個字。”
仿若洞察了她的心思,沈桃溪笑著放輕了語氣,眼帶戲謔,在旁人未注意時又緩緩開口,“我是真惡心你這副故作委屈的模樣。”
柳蘊詩臉一白,但還是強行穩住心神。
“敢問沈三姑娘要如何,才願意提點一二”
“我也不知道,不過以你的心思,何須問我。”
沈桃溪道“要不要試試,隨你。”
下一刻,原本準備跪地認錯的柳蘊詩忽然站直了身子。
她看向麵前仿若明珠般耀眼的女子,腦中忽然閃過清明。
沈桃溪是真沒再將清遠侯放在心上,所以她才能如此隨意地提起清遠侯,隨意地說出能助她進侯府這樣的話。
既如此,她想要的,便不可能會是為了情愛來爭這女子之間的高低。
她該是不屑。
想明白這些,柳蘊詩咬了咬下唇,似豁出去了一般,緩緩開口“沈三姑娘說的是,我確實,心儀顧小侯爺。”
旁側議論聲起,眾人驚訝柳蘊詩的不要臉麵,可她卻置若罔聞,又接著道“那日害的沈三姑娘被人嘲諷,是我一時被蒙了心,但姑娘大度並未同我計較,偏我不死心,今日竟還想同姑娘爭,可眼下想來,我連同姑娘賠不是都沒有資格,是我辜負了姑娘的好意。”
餘光中映出沈桃溪彎唇的神色,柳蘊詩明白,她大抵是猜對了。
那些她故意營造出的,沈桃溪因嫉妒以權勢欺壓,得理不饒人的場景,那些她潑出去的臟水,沈桃溪要她自己洗乾淨。
隻是她沒有其他選擇。
自那日從清遠侯府離開後,她已經好些日子沒見過顧錦文,送出的信件也從未有過回應。
父親更是隻有冷臉,絕口不提清遠侯府的事。
她徹底沒了思緒,心中隻餘慌亂。
沒了顧錦文,她便又會成為父親拉攏旁人的棋子,不知會去到誰家後院,前路不明。
她不能,不能去那樣的地方,也不能沒有顧錦文。
可她好似已經走到了絕路,不知如何才能再同心心念念的顧小侯爺見上一麵。
直到此刻。
眼下沈桃溪滿眼真誠地同她說,她願意告訴她顧錦文的喜好,願意助她進他的後院,李蘊詩就像是溺水之人終於尋到了木筏。
即便讓人存疑,她也願意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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