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套動作,以後每天早晚都要練一遍。”
餘紅蘭看向易紹清,易紹清依舊負責記錄。
“我都記下來了,交給陸大哥,以後監督姥姥鍛煉。”
說著把小本本遞給身邊的警衛,警衛笑著應下。
有莊女士擔保,馬英麟師徒和鄭婉怡母子按性彆要了兩間房住下。
跟學校請假的事情,就交給鄭婉怡了,不僅餘紅蘭要請假,易紹清也一樣的,還專門叮囑紅梅,把馬洛書送到餘家,跟紅旗一起吃住。
餘紅蘭的治療手段不負所托,當晚莊女士照舊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會兒,她還以為又是一個難熬的夜晚,結果看著窗外的星星,還準備複盤工作呢,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早上貼身警衛過來敲門,她猛地坐起來,才發現外麵竟然已經亮了。
她光著腳跳下床,腳步輕快的去開門,整個人像是三伏天痛痛快快喝了一瓶冰汽水,前所未有的酣暢。
“小陸,我竟然睡了一整夜~”
警衛員剛進門就接收到領導歡喜之色,也跟著高興。
“好啊~多好的事兒,昨天那個小大夫真厲害!”
莊女士歡喜的鼻子發酸。
“是,你說的是,小餘大夫真是個天才!”
隔壁的鄭婉怡早就起來了,隻是不敢來敲門打擾,一直等著。
因為入睡困難,莊女士一直都是自己睡,還要房間內絕對安靜,沒有大事,她不起來,一般沒人舍得叫她起床。
今天實在是有點晚了,警衛才主動來敲門。
莊女士對餘紅蘭前所未有的信任,但是她實在放不下工作。
“小餘大夫,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今天叫了兩位大夫過來,學學你的針灸術,往後每日針灸就讓他們來,我十天半個月找你複診一次,怎麼樣?”
餘紅蘭不看馬英麟了。
自古以來大夫手藝都是自家絕學,不可能無條件隨意教給彆人。
但是餘紅蘭不是古代培養出來的,接受義務教育多年,大學老師傾囊相授,她自有丘壑。
“可以呀,莊奶奶,那您讓他們早點過來,上午針灸效果比下午更好。”
莊女士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沒想到餘紅蘭事事都要看師父臉色,偏這件事竟然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在場所有人,包括馬英麟都沒想到。
鄭婉怡越看餘紅蘭越喜歡。
“辛苦小餘大夫,媽你讓人過來吧,小餘大夫小小年紀,又要學醫又要讀書,一晚上沒回去,家裡人不知道多著急!”
莊女士連連點頭。
“好好好,小陸,你去打電話叫程大夫來。”
“是,司長!”
程大夫不是一個人來的,他也帶了位女徒弟,不過這位女徒弟是他親孫女,看著十六七歲,比紅蘭大不少。
程大夫跟馬英麟拱手見禮,程大夫很客氣,馬英麟冷冷清清,有點不高興。
“馬大夫怎麼確認莊司長的病和體力有關?”
馬英麟指指餘紅蘭。
“我沒有過手,都是我徒弟在診脈治療,你問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