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也真的一點都沒拿,甚至都沒打開看啊!
“這~”
莊彥華笑道
“思瑤,你聽我的,就彆跟小餘客氣了,這丫頭也沒跟你客氣呢,這一路上帶東西不方便,那肯定走到哪都要用錢買,你給她點錢和票,以後往來的機會多的是!”
“對對對,彥華說得對,我準備好了的!”
思瑤女士捧著檀木匣子的手從下麵拿出來,手上赫然是一遝大團結,還有一個厚厚的信封。
“這裡麵都是用得上的票,你們出門在外,用的最多的肯定是糧票肉票,等著,明天我再給你們找一些全國軍用的,到哪裡都好用。”
餘紅蘭笑盈盈的收下。
“那就多謝何奶奶了!”
思瑤女士笑道
“我姓榮,明天來,奶奶給你找些友誼商店的票,小姑娘就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好嘞,榮奶奶!”
師徒倆跟著莊彥華回到住處,榮思瑤也轉身回家。
老首長已經累的睡著了,幾個經常給老何檢查身體的中西醫大夫都還在客廳說話沒有走。
聽說老首長睡了,幾人才商議著留下一個陪護,另外幾人明天再來。
榮思瑤到了晚上,準備給女兒打個電話說一聲家裡的情況,剛拿起話筒,就瞥見話機下壓著的紙。
上麵有些淩亂的記錄了電話,單位,還有所屬備戰區。
榮思瑤喊來勤務兵,問了今天電話的使用情況。
得知是餘紅蘭打給家裡哥哥姐姐,榮思瑤想了想,先給莊彥華打過去。
兩家是多年的好友,一起參加革命,經曆生死,過命的交情。
了解到餘家的情況,榮思瑤女士忍不住唏噓。
七個孩子沒有父母,這家父母就是最辛苦的一代人,到了孩子這一代,也沒見多少甜。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原本一家子如漏風的篩子,誰都能上來戳一下。
從餘紅梅嫁人開始,家裡房子加蓋,男孩兒去從軍,餘紅蘭成功拜師,馬英麟也得以從棚戶搬出來安置……
榮思瑤是女性,她知道女性處於這種位置,更在意的是什麼。
後來餘紅軍畢業後直接分配到市商務局,餘紅兵則分配到軍需處,兩人都一頭霧水,過了很久才弄明白,其中是餘紅蘭在為他們的前途保駕護航。
回到住處,餘紅蘭迫不及待的洗澡換衣服。
雖然但是,那個排泄的味道總歸是不好聞的。
劉娟像個知心大姐姐,餘紅蘭都沒吹乾頭發,衣服已經被她拿去搓洗了。
晚上兩人在住處跟姐妹一樣有說有笑,除了討論藥理,更多的是考較劉娟的學識。
等餘紅蘭睡了,劉娟一個人一盞燈,一支筆開展龐大工程。
第二天再去針灸的時候,劉娟在旁邊輔助,第三天就讓劉娟自己動手。
針灸加上湯藥,老首長精神肉眼可見的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