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家就在自己家,二哥也因為工作保密,突然要出差,不能回來,餘家七個孩子,現在隻有紅旗留守。
付明珠和餘紅軍喊紅旗過年去吃飯守歲,紅旗隻是去吃個年夜飯,給小瑞瑞發個紅包,沒有守歲,就回自己家這邊了。
一個人留守,也要貼對聯,放鞭炮,打開燈守著家。
洛書看他一個人,拎著一瓶老窖,過來跟他一起喝酒守歲。
洛書也長大了,但是仍舊話不多,不愛搭理人,喜歡一個人待著。
馬英麟從不違背洛書意思,都隨他。
紅蘭一走就是半年,年前十月走,年後五月才回來,帶著的學生收獲頗多,回來直接考試。
考完試,她才有時間,回去看看三哥,抱抱二姐的孩子,還有就是去伊春看新建的藥廠。
“這些藥材都是山裡收的?”
餘紅蘭著重檢查藥材品質,一絲一毫的變化都能引起藥效的改變,現在成分檢測技術還不發達,隻能靠老經驗主觀判斷。
紅旗點頭。
“都是附近山民,村裡村民,去山裡找來的,還有少部分是村民自己種的,不過好壞不一,我們也要挑選著收。”
“專門批出一部分資金,聘用有經驗的藥農,指導農民規範種植吧,還能根據我們需要的藥材目錄,定向簽約種植,讓藥農吃個定心丸,不用擔心種出來賣不掉。
也能約束他們,好好學,科學種植。”
紅旗聽紅蘭的,立刻著手去安排。
“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看到成果的哦!”
“我知道,三年為期!”
種樹育人三年見效,規章製度,五年成範,三年五載,都是古人總結出來的智慧。
考察了藥廠,紅蘭手裡的藥方都有用武之地,跟紅蘭交換藥方的世家也都得到了相應的利潤。
回到廠長辦公室,徐大春急匆匆進來。
“蘭蘭你在這啊,我正找你呢!”
徐大春和李雷,跟寶根程如峰一樣,都是從小跟紅旗一起玩兒的,也都是機械廠大院兒的孩子。
長大後,徐大春和李雷不顧家裡反對,跟著紅旗去藥廠乾,其他兄弟還在機械廠,不過程如峰去當兵,張寶根被紅星收編,現在跟著紅星丈夫季伯明,到處跑市場,批發襪子。
“找我乾什麼?”
紅蘭不解,徐大春找她能有什麼事?
徐大春反應過來,笑道
“也不是我找你,是有你的電話,紅梅大姐打來的,說首都有人找你。”
紅蘭給紅梅回電話過去。
是有人捧著秘方,想找紅蘭。
紅蘭估計是看到其他人家的秘方投產生財,轉換了想法。
“大姐,你安頓他們一下,吃住都算我的,我還有幾天才回去呢!”
紅梅應下,紅旗有點擔憂。
“不會耽誤你工作吧?”
紅蘭擺擺手。
“都重要,不耽誤,回來一趟,火車坐的人屁股疼,我得趕緊把事兒都給你交代好了,才能不虛此行。”
要不是怕步子太大風險高,最好的藥廠建設地應該是甘省,貴省,柳州等地方。
現在隻能立足安平,慢慢往周邊發展。
按照餘紅蘭的要求,還有她對植物的了解,和一群老藥農商討過後,最終敲定了十七種藥材,作為普及推廣藥,廣泛種植。
之後的路就要紅旗招人,一點點探索了。
本來計劃留一周再走,沒想到首都又有電話催促。
這次是元霆。
元霆投身軍中,平時神出鬼沒,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基本不會聯係紅蘭。
聽說有人等著救命,餘紅蘭當晚就前往沈陽,在沈陽軍區,坐上飛機直奔首都。
元霆的爺爺上年紀之後,一直身子骨不太好,早已隱退,扶持兒孫上去,現在存在的意義就是家族定海神針。
因為抗戰時期留下的毛病,常年吃藥,西藥激素大,吃一段時間就會換成中藥,都是麻痹止痛的藥,難免損傷肝臟,所以一直這麼輪換著吃。
這次不知道怎麼的,就急性肝腎衰竭,毫無征兆,送到醫院急救之後,生命體征總算穩定下來,但是一直找不到原因,誰也無法真正放心。
紅蘭趕到的時候,所有中西醫大夫都在場。
有人是見識過紅蘭的技術,想來觀摩學習解惑,也有的對小小年紀的黃毛丫頭生出懷疑,一直不相信紅蘭能真的有傳說中那麼厲害。
紅蘭把元家老爺子用過的藥全部拿出來。
張錫純給紅蘭介紹。
“這些,無論是中藥還是西藥,我們都檢查過無數次了,我認為或許可以在飲食和器皿上找原因。”
領導的藥罐蓋子被人用下毒的老鼠爬過這個事兒,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不免有些風聲,張錫純就開始往這上麵想。
專門負責後勤的工作人員異常憤怒。
“張大夫,我們後勤部敬您是個大夫,可您不能再三往我們後勤部潑臟水,我們也檢查了無數次,沒有沒有沒有……”
元霆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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