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韓彬手裡能有多少牌,就怕真要自立門戶的時候沒有多少人敢跟他出來!”林群風猜測道。
“這種事不用太過擔心,我們隻需要他這杆大旗就好,隻要他出來就行。再說了,如果他能拉出一大批人來,也不會跟我們合作啊!雪中送炭總是比錦上添花要好!”朱忠銘笑道。
韓彬在台上大講黨內團結,其餘大佬也依次發言,更由中執委會議通過了一項由當中常委提出的《關於保持團結的製度》。但私下裡很多委員對於這個製度不以為然,因為大家都知道,真要處理開除哪委員,首先台上的中常委就不會同意。
為什麼出現這樣的事情,還不是因為這幾個大佬之間矛盾重重。
“主席,我昨天聽到了一點消息,想跟您彙報一下。”曾光先悄聲道。
“說吧!”韓彬看了看四周道。
“主席,我聽聞這次投票黨內不一致是因為胡法臣那一派棄權了,胡法臣跟內閣做了一筆交易,具體內容是什麼倒是不清楚。”曾光先道。
“豈有此理!”韓彬怒道,“胡法臣有這樣的膽子和實力?”胡法臣在黨內一直謹小慎微,韓彬難以想象他能掌握這麼多資政票。
這種事情也不是發生一次了,但是之前的時候大家都是比較小心,即便是倒向對方也隻是一兩人,不太影響全局,很多時候是為了給自己的選民看。
但是這一次性質就很惡劣了,人太多了,這會讓整個黨派對中執委的權威性產生懷疑。
“學生聽到的時候也是不相信,胡法臣手裡也就能握住二十幾張票而已,怕是裡邊還有人。”曾光先道。
“光先啊,這件事你好好去查查。一定把這個叛徒揪出來。黨內的監察委員會主任還空著,有機會我會扶你一把的。”韓彬緩緩地說道。
“是,老師,學生一定不負眾望。”一激動,曾光先連稱呼都改了。
曾光先走後,韓彬陷入了沉思黨內的裂痕越來越大了,就算查出來又能怎樣,總不能都開除黨籍吧,那這個黨主席也不用乾了,手底下都沒兵當個空頭司令有什麼意思。不知道老首輔現在在乾嘛。
京城的雪這個冬天幾乎沒有停下,雖然沒有什麼大雪,但是小雪不斷。
韓彬坐在車裡,隨著道路的崎嶇左右搖擺。
雖然這幾年京城外麵發展很快,但是在道路上卻沒有多大改善。
看來還是要多關注一下這邊了,畢竟現在京城裡的人數暴增,城牆已經成為發展的壁壘了。
不多時,汽車拐下了公路,停在了一處莊園外。
莊園外的空地是用碎石鋪墊的,雖然有些積雪,但是不至於泥濘,看得出這家的主人不是一般人。
上屆首輔孫啟文坐在書桌旁正在寫自己的回憶錄,侍從通報“大人,韓資政求見。”
“哦?快起他進來。”孫啟文披了一件大氅就走出書房門口,“老大人,折煞我了,外邊冷,您快進屋。”韓彬看到孫啟文出來趕緊緊跑兩步到了書房門口。
“多日未見,很是想念啊!”孫啟文笑道。
“這都是學生的錯,應該多來看望您,怎奈被一些俗事所羈絆。”韓彬愧道。
“你呀,有這份心就行。事情這麼多,來看我這老頭子作甚。”孫啟文坐回道自己的座位上,泡起茶來,兩人喝起茶來。
“這茶是今年的新茶,你嘗嘗味道怎樣?”孫啟文笑道。
“香氣幽長,固味甘爽,難得的上品啊。”韓彬讚道。
“嘿嘿,這可是彆人送來的福建大紅袍。”孫啟文不無得意道。
“難怪呢,老大人好口福啊!”韓彬羨慕道。
二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個下午,“在這陪我喝兩杯。”孫啟文道。
“那學生叨擾了。”韓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