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不敢妄議國策。”徐敬君還是知道輕重的,再說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無妨,這裡也沒有外人,隨便聊聊而已。”
此時上官文治隻能擠出一絲微笑。
他是軍人,一直秉承不乾政的原則。
“殿下,臣認為不妥,至少不應該如此軟弱的退出,即便是帝國現在的實力無法支撐子啊帝國的領地,那也應該體麵的退出,這樣會給其餘列強一個錯誤的信號,就是帝國在執行撤退政策,隻會讓他們得寸進尺。”
“是啊!喪失了在天竺的領地,提過隻能退到獅城,已經退無可退。”
“好在殿下於西域打贏了一仗,遏製了敵人的進攻態勢。”徐敬君不露痕跡的拍了一記馬屁。
“隻能說是暫時!而且也不是我打的,我隻是去前線罷了。英法兩國這幾年在新洲西部的動作也很頻繁啊!”
帝國雖然在新洲經營很多年,但主要在東部和北部,隨後英法兩國在新洲西邊登陸,雙方經過協商,劃定了占領區域,取得了短暫的安寧,隻是近些年,兩國一直試圖擴大自己的領域,為此搞了很多小動作。
“總是出了口惡氣。”
一直沒有說話的上官文治此時插嘴道。
對他來說,政治跟自己毫不相乾,但是打仗就是分內之事,不論是誰,打了勝仗,都值得自己尊敬。
“隻求內閣和資政院不要再退了,再退無數先烈用熱血打下來的江山就沒了。”
朱孝銘有感而發。
中午時分,一隊隊士兵正在軍官的帶領下練習著隊列。
練習隊列是培養提高軍人的服從意識,增強組織紀律觀念的重要手段。
“司令,去偵察的人回來了。”
“回來了,什麼情況?”徐敬君一愣,這才出去一上午,怎麼就折返回來了。
“司令,楊洲市有大股叛軍正在集結,很快就可能南下。”
“番號查清楚沒有,人數呢?”
“高麗第1師,大約有七八千人。”
“通知各部來開會。”
“殿下,上官旅長,叛軍南下了,第1師,八千人左右。現正在楊洲,離此地三十裡。敵人沿著大路行軍,很快就能到達這裡。”徐敬君首先介紹一下當前形勢。
“不少啊!這算的上比較大的了。”上官文治看了一眼地圖上的楊洲。
“上官旅長,第8和第9團什麼時間能來?”
“都已經在集合隊伍了,山路難走,估計傍晚能回來。”
“那現在就靠我們自己了,徐司令,你部能不能頂住三四個小時?”朱孝銘直接問。
“沒有問題。”徐敬君也不慫。
權思哲騎著馬小心翼翼行走在大路上。
看著長長的隊伍,心中頗為自得。
看來司令還得指望我啊!我說南下他就得南下。
全相彬思考了一個晚上,還得覺得北上已經是不可能了,唯有南下,趁天氣剛剛轉好,衝過漢城南下,方為上策,所以淩晨他就下令全軍準備行動,趁著早上未解凍,各處道路不泥濘之際南下楊洲。
“旅長,還有十裡就到道峰鎮了。”
“弟兄們加把勁,前麵就是道峰鎮,今晚就在那休息!”權思哲高喊著,
讓淩晨就出發,幾乎走了一天的士兵精神一振,腳下不由的快了起來。
“報告,叛軍還有五裡!”
“告訴各部,誰也不準提前開槍,等信號!”徐敬君嚴令道。
新兵第一次上戰場,尤其是這種伏擊戰,最容易緊張,很多時候一點風吹草地就會開槍,以至於提前暴露、
朱孝銘幾個人待在鎮中最高的房子屋頂,俯瞰全局。
很快,長長的隊伍便出現在望遠鏡中。
“敵人沒有前衛部隊?”上官文治詢問後邊的通訊兵。
“沒有,估計他們認為這個天氣帝國軍隊還全部縮在城裡。”
徐敬君在估算著敵人的數量,調侃起來。
“真是自大,隻不過這些人也隻能放一部分進來吧,太多了吃不下。”朱孝銘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軍隊,心中有些擔憂。
“那是自然,放個千百兒就行,其餘的隻能狙擊了。”
道峰鎮隻有一條南北長街,叛軍順著大街一路向南。
權思哲在鎮子口等待司令全相彬的到來,這點規矩他還是清楚的。
“打!”隨著徐敬君大喊一聲,一顆信號彈直衝雲霄。
鎮子裡想起了密集的槍聲,尤其是幾挺重機槍的聲音尤為震懾人心。
毫無防備的叛軍幾乎是成片倒下。
剩餘的人大部分轉身向後鎮子外退去,隻是在毫無障礙的大街上轉身不亞於是活靶子。
隻有少數有經驗的士兵拚死向大街兩邊的房子衝去。
張福慶大吼道“給我頂住,不能讓裡邊的人衝出去。”
他的連隊負責紮口袋,所以他麵臨的壓力也最大。
被猛烈的火力擋住的叛軍隻能四散奔逃,很多人繞過房子向鎮子兩邊的田野和山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