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之星!
手術後的朱孝銘昏睡了兩天多才終於醒過來,隻是意識還有些模糊,但醫生已經確認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
這讓關德和王梓明等一乾人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尤其是王梓明,他現在已經被限製自由活動了,很有可能會被“失職罪”的名義送回國內,畢竟作為首席侍從官,出了這樣的大事難逃乾係。
趙傑也趕到東京,他首先來到醫院然後召集了開會。
趙傑對於審理凶手的結果很不滿意,到現在沒有查清楚其背後有沒有人指使。已經查明了凶手名叫鬆下門住,四十歲,單身,沒有固定職業,祖居在東京。
他一口咬定就是因為不滿帝國在扶桑的一些政策,所以到黑市上購買了槍支彈藥,進行了刺殺。
在得到購買槍支這個線索後扶桑警察突襲了幾個黑市,但是由於提前料到出了大事情,所以很多商販全都跑了,並沒有捉到凶手所說的槍支販子,案件陷入了僵局。
趙傑和關德正一籌莫展之時,帝國派遣的警察部和情報部專家來到了東京。
一到達東京帶隊的警察部侍郎劉湘生就提出以後的抓捕工作隻需要扶桑警察帶路,由帝國海軍陸戰水兵大隊進行抓捕;審訊犯人將由帝國獨立完成,審訊結果會通報給扶桑國。
“我看這樣很好,我是有些不相信扶桑政府的。”趙傑沉吟道。
關德此時已是尷尬至極,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難辭其咎,現在案情陷入僵局,他卻沒有能力將其打破,自己深知趙傑已經對自己不滿了。
“這樣也好,可以保密,有利於工作。”
事後肯定是要有人背鍋,如果自己這次不積極善後,很有可能先拿自己開刀。
現在的自己是“老牛自知夕陽晚,不用揚鞭自奮蹄。”
隻能祈禱太子殿下沒事,並且能順利抓住凶手,完美解決此事,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在審訊專家到來的第20個小時,凶手鬆下門住終於交待了詳細地犯罪經過。
一日,他正在街上遊蕩,一間相熟的酒館老板將他叫了進去,將他介紹給了一個穿著整潔的青年男子。
男子很有禮貌地請他喝酒,本就是酒鬼卻因囊中羞澀買不起酒的的鬆下門住當下同意。
在幾杯酒下肚後,鬆下門住開始了他一如既往地吹噓。吹噓他當年在軍隊裡當兵時在西南評平叛的時候多麼威猛,青年一邊聽一邊附和他。
當他正乘著酒興唾液橫飛之時,這個青年請求幫他一個大忙,事成之後會有豐厚的回報,還當即拿出來一大塊黃金塞到了鬆下門住的手裡。
鬆下門住掂了掂手裡黃金的分量十分欣喜,忙問道是什麼事情,隻要哥哥能幫得上一定會幫。
青年為難的說道他家裡世代有一個仇人,此人近期回來東京找他家報仇,希望鬆下門住找機會了結了這段世仇。
鬆下門住聽到要殺人還是很猶豫的,眼看著剛才還唾沫橫飛的鬆下門住陷入了沉默,青年趕緊說事成之後會將鬆下門住送往高麗並給他一大筆錢,這下鬆下門住動心了。
畢竟拿著一大筆錢離開對他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了,反正在這裡也沒有他好留戀的東西了。
後來,青年指使他到黑市買了一把左輪手槍和五發子彈。在案發前的一天青年告訴他要暗殺的是明帝國太子的時候鬆下門住被驚呆了,他說什麼也不乾了。
但是青年威脅他如果不去他就會去警局檢舉他,畢竟他自己去買的槍支彈藥,沒有彆人知道他們倆的談話,酒館老板也隻是單純的引薦了一下,跟青年更是不熟。
沒有辦法的鬆下門住隻好冒著搏一把的風險進行了刺殺互動。根據鬆下門住的供述,酒館老板被迅速逮捕審訊,但那個青年的下落他不知道,因為那個青年好久沒來酒館了。審訊人員隻能通過鬆下門住的描述畫出了頭像重金在東京城進行通緝。
朱孝銘躺在病床上閉目養神,手術後的他感到十分虛弱。
當黃之棟進來後,他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問道“王梓明呢?”
“殿下,這個王梓明已經被限製活動了,聽趙大人說還要送回國內審判。”黃之棟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這是帝國的規矩,一旦出現這種事情,侍從官必須要進行審查。
“胡鬨,這種事情怎麼能怨他!你告訴趙傑審判就不必了,罰他一年的工資就好了,還要其他侍衛都照此辦理。”朱孝銘很是生氣,王梓明跟了他好多年了,還是有感情的,再說這種事也是防不勝防。
當然如果沒有任何懲罰,內閣那幫人肯定不會就這樣過去,所以樣子還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