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之星!
八月的關中地區,依舊雨水頗多。泥濘的道路讓行軍變得尤為的困難,張福慶率領新編練的富士營大部向前線行進。
“支隊長,不對,司令!”一個軍官從後麵跑來喊道。
張福慶為了能順利掌控富士營,除了提拔了許多自己來此訓練新軍時候發現的人才,同時也從泰山營帶來了幾十名軍官。
“怎麼了?”這一路上情況不斷,讓張福慶有些惱火。
大軍自東京登上火車,在名古屋下車。本來還可以繼續向前線行駛,但張福慶覺得有必要讓富士營找找戰爭的感覺,所以決定徒步行軍至前線。
由於在東京的時間緊張,除了訓練一些射擊和基本的隊列,其餘方麵幾乎沒有涉及,所以下車後的行軍問題百出,張福慶也隻能一邊行軍,一邊進行訓練。
“後邊又有十幾個人掉隊,哭著喊著走不動了,說是要回東京。”如此長距離的行軍,新兵掉隊的數量實在是多,不得已張福慶設立了一個專門的收容所,用於將新兵將集合起來。
“他們當這是過家家?來去自由?告訴他們,要是再敢喊著回家,一律當做逃兵論處。”
張福慶可不慣著這些少爺公子,這是他的部隊,必須要有鋼鐵般的意誌,連這點困難克服不了,還談什麼打仗!
他知道東京不少僑民都想著將自家子弟送進富士營,好學著泰山營搏個大好前程。隻不過他們隻看得到泰山營的輝煌,卻沒有看到泰山營的傷亡數字。
富士營是朱孝銘在事變後建立的,招募的是帝國在扶桑的僑民,短短的時間內便成軍,三個支隊加上各種後勤人員共計五千人,由於沒有合適的人做統帥,朱孝銘便點了張福慶的將。
深感責任重大的張福慶自然不敢怠慢,一切從嚴,用鐵血手段掌握起富士營。
“快點,加快步伐,這樣的速度如果參戰,會被人家吃的連渣都沒有。”張福慶不停的催促著士兵。警衛牽著他的戰馬在後麵跟著,一直勸說他騎上戰馬。
“把馬送到收容所去,讓受傷的新兵騎吧!”張福慶不耐煩道。
總歸是自己的兵,雖然有些不爭氣。讓人家為你拚命,你就得跟人家掏心窩子。
朱孝銘領著一眾泰山營的軍官來到營外,張福慶的先頭部隊馬上就要到了。他特意出來迎接富士營,也算是給張福慶撐腰。更何況張福慶能讓部隊從名古屋一路行軍來到前線,這本身就說明他是一個乾將。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不一會前麵就看見高舉著軍旗的富士營先鋒部隊,士氣高昂地唱著戰歌走來。
張福慶事先得知太子殿下冒雨親自迎接,連忙趕到了先鋒部隊。
“殿下!”張福慶雖然見過很多次朱孝銘,卻從來沒想到朱孝銘能親自來迎接他。
“福慶,你是個乾將!好好乾,希望富士營也能打出自己的名氣。”朱孝銘勉勵道。威名赫赫的泰山營已經在高麗打出了威風,金剛營在叛軍南下大阪的戰鬥中也打出了風頭,將叛軍死死地頂在城外,不能邁進半步。
“臣定不負殿下重托。”張福慶短暫而鏗鏘道。
朱孝銘這幾日一直往來前線和東京,協調扶桑改革的各個方麵。昨晚,張巨芝帶著方案從東京趕來,此刻還在根據朱孝銘的意見進行修改。迎接完富士營,朱孝銘開了個短會,要求徐敬君立刻加派軍官協助張福慶將富士營儘快帶出戰鬥力,以免誤了大戰。
“殿下,張太賢報告,攻擊大阪的叛軍之中好像出現了西方人的麵孔,而且從被俘的士兵中也聽到了這般的傳言。”黃之棟的話讓朱孝銘眉頭一皺。
“西方人?扶桑的西方人可不多,這個時候出現在叛軍,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難不成是要派兵來支持叛軍?”
會議結束後,大帳中隻有徐敬君、張福慶等人,徐敬君說話也不顧忌。
“這個不太可能,不消說遠隔重洋,而且如此明目張膽的行動他們也怕徹底得罪帝國。”黃之棟判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