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你還不知悔改?你兒子差點要了藺啟的命!要不是藺啟福大命大,他早就死了!你們這些陰險歹毒的手段也永遠不會公之於眾,你們心可真毒啊!”
霍老爺子氣的聲音都在發抖。
霍夫人也震驚的看著霍垚與李曼婷,原來害她差點家破人亡的凶手,就是霍垚!
她恨不得將霍垚和李曼婷千刀萬剮,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李曼婷,你剛才口口聲聲說著讓我們殺人償命,既然如此,霍垚就是那個最該償命的人!”
霍夫人氣得眼前陣陣頭暈,她就要衝上前狠狠教訓下這個罪魁禍首,卻被霍老爺子攔住。
“這是我心軟留的禍害,才害的藺啟受此大難,要教訓,也該我來!”霍老爺子親自動手,又拿起拐杖狠狠的朝霍垚的背上打去。
李曼婷不怕死的將霍垚護在身下,“爸,你張口閉口都是霍藺啟,眼中何時有過垚兒?垚兒要能耐有能耐,要孝心有孝心,對待霍氏兢兢業業,憑什麼得不到你們的善待?要不是你們針對垚兒,垚兒何必鋌而走險?這件事要怨,自然是怨你們!怨你們的偏心,怨你們有眼無珠!”
李曼婷想起這幾年的委屈,愴然落淚。
霍麗珠聽了個大概,衝了出來,恨不得揪著李曼婷的頭發一頓收拾。
“你兒子害我哥還有理了不成?你爬上我爸的床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私生子就是私生子,這輩子都不會變。你們借著霍氏的身份吃香的喝辣的二十來年怎麼不說?反倒裝起可憐來了?我媽失去了丈夫,我和我哥失去了父親,全都是拜你所賜,憑什麼你們做了錯事不用承擔後果?”
眼看霍麗珠就要衝上去,翟文印眼疾手快攔腰將她攔住,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這是大人間的事情,你彆管。”
即使霍麗珠心中依舊不服氣,奈何被翟文印死死困在原地。
翟文印輕歎了口氣,“不要過去,很危險。”
李曼婷和霍垚瘋瘋癲癲的,會做出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霍麗珠憤憤暗罵一聲,倒是聽話的在他懷裡呆著。
霍夫人想起丈夫的背叛、差點失去兒子的痛苦,她拿起桌上的茶水直接潑在李曼婷和霍垚身上。
“上梁不正下梁歪,霍垚之所以是這個德行,完全就是跟你這個心思怨毒的母親學的!”
霍垚與李曼婷瞬間成了落湯雞。
李曼婷抬頭一看,所有人都鄙夷的看著她,她依舊理直氣壯道“你以為你們霍家有多高尚?說著給我們放權,但其實給我們垚兒什麼好處了?不就是些破爛的工作和不賺錢的項目麼?再說霍藺啟的事,說不定是那司機反咬一口呢,而且都是一家人,霍藺啟也還好好的,你們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分明是想借此機會逼死我們娘倆!”
“事到如今,你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霍氏就是出了你們這樣的攪屎棍!我今天就把你們兩人趕出霍氏,這輩子都不準踏入霍氏半步!”
霍老爺中氣十足的說道,臉上的肉都在微微的顫抖。
眼看著霍老爺子差點要氣得背過氣去,霍藺啟站了出來,輕描淡寫的說了句“爺爺,媽,你們不必和他們動怒,反正他們的後半輩子,都會在監獄度過,何必為了這種人氣壞自己身子。”
李曼婷意識到不對勁,反問道“霍藺啟,你什麼意思?什麼監獄?”
“字麵意思。”霍藺啟一聲冷笑,冷冽看著他們。
做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總歸是要受到製裁的。
突然響起一陣警笛聲,記者們回頭,才發現淩盛帶著幾個警察走了進來,眾人紛紛讓開一條路。
淩盛走到霍藺啟,“總裁,事情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辦好了。”
“嗯。”霍藺啟嘴角勾著一抹笑,眼神淩厲如寒冰。
李曼婷看見警察,心不由的一緊,警察來是做什麼的?
難道真的是來抓他們的?
警察二話不說就拿著手銬銬上霍垚。
“你涉嫌故意殺人,跟我們走一趟。”
霍垚驚叫起來,“你們乾什麼?你們憑什麼帶我走?那件事和我沒關係的,那些證據都是偽造的,是彆人陷害我,你們要抓也是抓霍藺啟,是他要謀殺我!”
李曼婷慌亂的拽住霍垚,“你們不準帶他走!他是無辜的!”
警察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李曼婷根本阻止不了警察的舉動,隻好跪下祈求霍夫人和霍老爺子的原諒,“求求你們放過垚兒吧,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大動乾戈?而且這件事已經過去一年了,有必要舊事重提嗎?”
霍夫人抱胸冷笑,“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滾出去!不要臟了我們霍家的地盤!”
李曼婷知曉求他們沒有用,目光逐漸絕望呆滯,眼看霍垚被強製推上了警車,她突然大喊一聲,“慢著,真正讓霍垚去殺霍藺啟的是我,很多事霍垚都不知情,你們放了他!把我抓走!”
霍垚沒想到李曼婷會這麼說,怔怔的看著她,嘴唇動了動,卻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默認了李曼婷所說。
警察走到李曼婷麵前,公事公辦道,“既然如此,你也跟我們走一趟。”
兩人麵如死灰的被帶走。
記者們看完一場暢快淋漓的鬨劇,又看了看一臉寒霜的霍藺啟,都一時間慫在了原地,隻敢小聲嘀咕,畢竟霍大總裁周身的氣場實在是太過於嚇人了。
霍藺啟撿起一張今日的江城日報,拿出打火機將日報燒了個乾淨。
在火光之中,記者們麵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