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腳步輕輕地走到了小凱媽媽身邊,將手裡的一顆大白兔奶糖遞給了她。
小凱媽媽死海一般寂靜的目光,在看到這顆糖的瞬間終於有了些反應,她艱難地抬起頭,這才多看了眼白曉嫻。
不過也隻是瞥了眼,目光並未在她的身上過多停留,而是抬起手,拿起了白曉嫻掌心的那顆糖,緊緊攥在了自己的手掌心。
小凱媽媽切齒道“我不相信小凱是死於手術風險。”
“我也不相信。”
這話讓小凱媽媽受到了震撼,她疑惑地看向白曉嫻“你不認為我是哥瘋子,我說的是瘋話?”
白曉嫻微微搖了下頭“小凱離開前一天,我還見過他,他是那麼的生龍活虎,可是第二天就被宣告了死亡。雖然白血病是很棘手的疾病,但我查過了,小凱染上的白血病是最容易痊愈的那種,他不該那麼容易就死在手術台上。”
白曉嫻自動隱去了真正讓她起疑心的原因,有些事也不需要說出來,她自己心裡明白就好。
小凱媽媽激動地握住了白曉嫻的手,“他們都覺得我是瘋子,隻有你,隻有你肯相信我。我求求你,求求你幫幫小凱,替他討回一個公道。”
“你放心,我一定會的。”
白曉嫻和小凱媽媽說了些話,就走了出去,外頭不知何時已經開始狂風大作了起來,霍藺啟就那麼站在冷風中等著他,讓白曉嫻止不住地心疼。
她一陣小跑,抱住了霍藺啟,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他,仰著頭小聲問“怎麼也不去車上等我?”
“站在這裡等你,你或許才會心疼我。”
“切,詭計多端的男人。走吧。”
白曉嫻摟著霍藺啟,兩人相依偎著朝車子走去。
就算有一堆子棘手的事要她去處理,可隻要回到家,她總能很好地放下擔子,安心睡覺。
隻是這晚睡到半夜,白曉嫻迷迷糊糊間好像覺得霍藺啟起來了,可她太累了,也不曾睜開眼睛看一看,等睡醒,天已經亮了,她看見霍藺啟已經站在鏡子前打領帶了。
白曉嫻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然後騰得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蹦跳著下了地“我來幫你係領帶。”
她手指靈巧地打領帶,時不時打起了哈欠,霍藺啟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醫院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今天放你一天假,可以先不用去醫院。”
“可是……”
“沒有可是,你昨天也都說了,醫院是個大染缸,那裡麵的事不是你一天半天就能搞清楚的,不如先花一天的時間在家好好休息,我也和媽說了,她這會兒應該在為你準備豐盛的午飯。你總不能讓媽白忙活吧?”
霍藺啟都安排了,她也沒理由拒絕了。
給霍藺啟打好領帶後,她還貼心地幫他噴香水,往手背噴了兩下香水,然後動作嫻熟地抹到霍藺啟的耳後跟。
霍藺啟勾唇一笑“沒想到你會的還挺多。”
“那是,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你的老婆了,有些事我得學會去做。”
白曉嫻察覺臉頰一熱,害羞地縮了下脖子“你乾嘛偷親我?”
“這怎麼能叫偷親,這叫光明正大地親。”霍藺啟說完,就摟著她的腰,肆無忌憚地親了起來。
昨晚心疼小丫頭累了一天,所以安分地抱著她睡覺,什麼也沒乾。
可這一早上起來,小丫頭清純可人的樣子實在是美得犯規,他隻是親吻應該不違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