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就連保持了數十萬年的熱血,此刻都開始慢慢的冷了下來
“這怎麼可能?”
作為曆經過十幾代天主,諸多好朋友,好兄弟的王千。
他能不知道準天主是啥嗎?
神話時代的準天主,就是在天尊極境邁出去了一步的存在。
二十一尊天主之重。
前三尊太上三天尊神異恐怖,是所有人心中至高的神。
所以沒有人敢統計。
但是後續的十八天主之中,也就僅僅隻有五位,達成過準天主的成就。
畢竟張辰開了這個頭,也讓後世的人知道,這準天主的境界。
像是某些天主爭奪比較恐怖的時代,就有那些天資絕倫的牲口踏入準天主的境界力壓蒼穹。
所以說。
當準天主這一個境界烙印進入整個宇宙,大千世界的時候,王千第一個想到的則是自家帝君
“帝君,你坑人呀~”
“你這下可把老王我給坑死了……”
他直接就麻爪了。
一時半會兒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封存了十幾萬年。
算上那太古時期,古天庭的時候存在,他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活過多少年了。
活了這麼久。
看著自家一尊又一尊的同道證道天主,他還仍舊頑強的活著,為的是什麼?
還不是因為想要成一次天主。
想要真正的統攝這一方宇宙星空,天上地下!
但是現如今一切都沒了。
準天主的境界,他知道他此生此世都達不到了。
所以說。
他乾脆打破了自身封存的那一方星辰。
隨便找了一個有生命的生命古星,打算了此殘生了
“生命如此脆弱……”
另一個地方。
宇宙星空之外,似乎脫離於這一方大千世界之外的某處混沌空間之中。
混沌之氣,滔滔如海。
蒼龍迭起,鬼神翻湧。
而就在這樣的環境之中,一個不大不小的小島就這樣掛在上麵。
整個島嶼看起來十分平庸。
看起來就跟普通的海洋上麵的島嶼一樣,有花有草,有樹有木。
並沒有過於神秘的東西。
然而,就在這樣的環境中,隻看到幾個無比非凡的存在,正坐在其中一個清雅的院落之中下棋聊天。
這其中的那些存在,或坐或臥,一個個的,似乎顯得十分的自在。
每一個身上都有著無儘的蒼茫之氣。
看起來都仿佛一方宇宙星空。
這是真正的蒼天之主,唯我獨尊的那種霸氣。
仔細一數。
此地竟然隻有八位存在。
就在這個時候,隻看到手持白子的衛易,先是向下看了一眼,隨後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那位存在
“這下你可把你這老朋友給坑慘了,說不定此刻他就連道心都給崩壞了。”
“這下可真的是惹了大禍了。”
聽到了衛易如此說,張辰整個人則是不由得笑一笑。
隨後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底下的那一尊老朋友
“他經曆的太多了,也見識過太多驚豔的道友了。”
“此時,連一點點的想法心思都被打沒了,這樣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說到這裡的時候,張辰則是反過來開口說道
“再說了,這件事也不在我。”
“就算是真的有問題,那應該也怪在場各位呀。”
“要不是他們幾個一代一代的,將準天主的這一個境界,鐫刻在了宇宙星空之中。”
“這方大千世界,如何能下意識的將它當做一個境界存在?”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則是望了一眼其他幾位。
隻看到。
此刻的院落之中,有著一尊金翅大鵬,有著一尊青龍,有著一尊玄武。
還有著一棵普通的小草。
這就是在神話時代,真正證就準天主的五位存在。
這五尊成就準天主的存在,每一個都可以稱得上是驚豔。
每一個存在,都在張辰那自封之法的基礎上,做出了一定的調整。
也正是因為如此。
他們五位這才被衛易他們接納,讓他們進入這一方島嶼之中,與他們共存。
多少也算是有自己的想法了。
留著也算是個種子。
至於說其他的那些人,那隻能讓他們自我封存,找個地方活著了。
反正就是自求多福了。
就在其中的某一刻,張辰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顆棋子,隨後屈指彈了下去
“終歸還是位老朋友。”
“且給他一次機會,留待數百萬年之後再爭一次吧。”
說完話之後,他就不再關注那一顆黑棋,隻是靜靜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個棋盤。
就這樣。
就在這一個島嶼之中。
一尊又一尊天主級彆的存在,在上麵俯視著整個宇宙星空,觀看著它的變化。
大千世界越加的完善。
也正是因為如此,天主級彆的人物基本上也是可以和慢慢的誕生了。
當然了。
也並不是所有的天主級彆人物都想要自封。
有的人有自己的尊嚴。
或者說有的人追求的就是一世的威嚴。
所以說。
其中有些天主,則是在時光之中緩緩的被消磨。
但是,他們本身所執掌的執掌之器,也就是成道之器,則是流傳了下來。
這一個道器雖說不算天主。
但是若是真的自我複蘇了,那也能算個半個天主級彆的人物。
守衛一方道統長久,卻也是小問題。
就這樣。
在神話時代過去之後,便開始了安安穩穩隔上數萬年,或者近十萬年才出一位天主的上古時代。
在這樣的時代中。
每一尊天主級彆的人物都是在星空戰場之中打敗了整個星空之中的所有存在,這才成就天主。
正是因為如此。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蓋壓一個時代的英豪。
同樣也是更加自我。
而就在這近百萬年的演化之中,多位的天主級彆人物抱團取暖。
一時間也是在這方宇宙星空之中,形成了不少奇特的禁區。
然而。
並不是所有的天主,都有著足夠悠長的壽命。
有一些天主,本身剩下的壽元就不夠,而且封存的時間太過於長久。
一時間,也是麵臨著本身壽元將儘的煩惱,甚至就連靈台隱約間似乎都在腐朽。
這似乎將是一場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