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要不你去洗個冷水澡?”
這方麵,左子萱是真的很單蠢。
她不知道,男人作為這方麵的專家,就算不入巢穴,也能有千百種嗨到起飛的玩法。
兩個小時後,左子萱氣喘籲籲的趴在賀毅身上,她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以前自己膚淺了。
這男女之間的歡愉,還真不一定是中規中矩的打撲克。
賀毅這禽獸,花樣實在太多,把自己惹得欲火焚身的,差點沒忍住反撲他。
說來是他難受,但似乎這兩個小時,這家夥都在用各種辦法伺候自己,他倒是最後草草完事。
賀毅將人往上提了提,伸手將她的頭發整理好,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媳婦兒,舒服了嗎?”
左子萱不說話。
這讓她怎麼回答?
雖然她平時臉皮很厚實,但這種事還是很害臊的。
說不舒服,人家忙活了兩個小時,自己身體的表現也做不來假。
說舒服,那會不會顯現自己很輕浮?
賀毅沒得到回應,低頭看了看趴在自己懷裡默不作聲的人。
見她抿著嘴,臉頰通紅的樣子,就知道是害羞了。
他伸手拉著她的小手,揉了揉。
“媳婦兒,我們是夫妻,不用害臊的。
要是還不夠,我們繼……”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左子萱一把捂住嘴。
“夠了,我,我,我……
你表現的很好!”
左子萱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偏偏賀毅聽懂了。
他將人緊緊的摟在懷裡道“乖,那滿足了,是不是應該獎勵獎勵我?”
左子萱翻了個大白眼,這死男人,這就要開始提條件了?
“寶貝兒,咱們不回廣澤島好不好?”
還以為他又想做什麼,原來是這個事情。
她主動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下他的下巴,“這事兒我已經答應媽了,何況奶奶都已經過來了。
我過去住兩三個月就回來。”
賀毅一臉震驚的拉住她的手腕,挑眉道“什麼?你要去住兩三個月?
彆說兩三個月了,我現在就是兩三個小時見不著你,心裡都跟貓爪似的難受。
你還要去住兩三個月?
不行行,最多三天。
三天後我去接你回來!”
左子萱好像能夠明白,他們醫院的那些小年輕們,為什麼一下班就火急火燎的去見自家對象了。
原來,那就是熱戀的滋味……
“那不行,我還要去趕海抓海蟹呢,三天怎麼夠?再怎麼都要住上兩個月。”
“媳婦兒,你心疼心疼我行嗎?這好幾個月見不著,你讓我怎麼活嘛……”
“一個半月,不能再少了,不然我不回來了。”
“……”
賀毅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一臉委屈的道“你這壞丫頭,就是仗著我愛你,才那麼肆無忌憚的威脅我。”
左子萱聳聳肩,正想一臉無所謂的說,就算你不愛我,我也可以那麼肆無忌憚。
但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賀毅堵住了嘴。
“隻要是你,我心甘如飴……”
左子萱心臟被一股暖流淌過,這個男人的糖衣炮彈,總是能準確的將自己擊得潰不成軍,自己還就偏偏吃他的這一套。
哎,美色誤人呀。
人家床上一通伺候,自己就連小命的安危都不顧了。
呸,真沒出息……
這要是在她們那個和平年代,她早就把人給睡了,提起褲子跑人了。
怎麼可能還那麼瞻前顧後的?
這完全不像自己的作風。
就憑這家夥幾個小時都屹立不倒的本事,想必正兒八經打牌,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自己居然很沒有出息的,非常期待他的表現。
寧溶那邊,一回家就偏偏倒倒的準備回房睡覺。
一晚上沒有回家,她老娘嘴上雖說巴不得哪個男人把這丫頭擄走,懷個一男半女的回來。
但其實心裡擔心得不行,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寧師長也著急得很,他聽說了喬興華他們昨晚抓了兩個間諜,已經送到秘密機關去審訊了。
但後麵寧溶那一小幫人離開了醫院,就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裡。
他生怕賀毅那幾個家夥發現了什麼端倪,冒冒失失的獨闖敵人老巢,遇到什麼危險。
他也沒有去上班,就在家裡等著寧溶回來。
見到人回來了,這心裡的大石頭才終於落地了。
但看到寧溶一身臟兮兮的,不免又要多想,這丫頭是不是遇到壞人了?
“溶溶,昨晚你們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怎麼你一身跟泥猴似的回來?”寧師長一臉著急的問道。
寧溶眼皮子都睜不開了,隨口說了四個字,“驚心動魄。”
然後拉著樓梯扶手,就要上樓。
寧師長一聽,心臟又高高的懸了起來,一把將人給拉住。“怎麼驚心動魄了,給爸爸說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