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萱汗顏,看來自己這身邊,上至70下至1歲的,都是些妥妥的吃貨。
兔兔可愛,居然就是為了養大了好吃。
“萱萱,趕緊把白糕放進籠子裡去吧。”
賀媽媽著急的道。
“我來吧……”
賀凡準備從椅子上站起來幫忙做實驗。
“得得得,你一個病秧子跟著湊什麼熱鬨?好好待著。
這玩意兒我可不害怕。”
左子萱攔住賀凡,拿起桌上的白糕,丟進老鼠籠子裡。
賀凡抿了抿嘴,自己都已經好多了,大家怎麼還把他當弱不禁風的病秧子。
喂完老鼠,左子萱就把老鼠籠子放到角落。
賀媽媽看到籠子裡的老鼠吃了白糕後,仍然活蹦亂跳的,頓時鬆了一口氣。
“萱萱,你看這老鼠不都過得好好的嗎?你是不是搞錯了?”
“慌什麼,等著吧……”
“賀楚,將這個東西收好,千萬彆被誰拿去吃了。”
左子萱也沒有給他們辯解什麼,等著直接看結果就行。
去廚房路過外院,看到賀爺爺搬了張躺椅坐在兔籠子邊上,喬清宇和小胖墩正拿著草喂兔子。
“還喂?
這幾隻兔子都已經快被你們給喂成球了。”
左子萱站在不遠處,抱著手臂看向兔籠子。
喬清宇和小胖墩聽到左子萱的聲音,蹦蹦跳跳的跑到左子萱的麵前,抱著她的腿撒嬌。
“媽媽,小兔兔好可愛,能不能不要抓它們去吃米糕?”
“好好好,不抓不抓……”左子萱無奈的伸手捏了捏兩個小家夥的臉。
喬清宇來了一段時間,這身上明顯長了不少的肉,看上去比以前健康壯實很多。
小胖墩倒是沒什麼變化,他來的時候就已經很胖了。
比前段時間不同的,也就是會冒幾個簡單的詞彙,也能自己走路了,隻是走得不穩,需要人在邊上看著。
兩個孩子到了賀家,除了吃和玩兒,還需要學習。
左子萱給喬清宇安排了作業,一周背一首古詩,每天認識三個漢字,做五個十以內的加減法。
小胖墩則是由喬清宇帶著認東西,喬清宇還會把自己認得的漢字,也無私教給小胖墩。
也不知道那家夥認沒認,反正整天跟在喬清宇屁股後麵,學得像模像樣的。
左子萱還給他們整了一大塊板子,刷了黑漆,讓賀楚去給他們整了點彩色粉筆回來,讓他們每天在那板子上畫畫。
兩個小孩在賀家反正是過得歡快得很。
“怎麼樣?有結果了嗎?”賀爺爺躺在躺椅上,搖搖晃晃的看著左子萱問道。
左子萱知道賀爺爺問的是什麼事情。
“哪有那麼快?再怎麼也要等兩三個小時吧?
不然,這下毒的人不是太愚蠢了?”
賀爺爺點點頭,麵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結果出來了,給我說一聲。”
左子萱點點頭,沒再說話,轉身去了廚房。
賀家在這個年代,已經夠招風了,一般不輕易對那些不足以為患的小事出手,擔心被彆人抓住什麼什麼小辮子。
但他們一旦出手,絕對斬草除根,以防後患。
周家。
周喜兒不停的在自家院子裡麵打轉,時不時的往賀家的方向張望。
“喜兒,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看上去心神不寧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娘?”
周母坐在自家堂屋大門口的椅子上納鞋底,見周喜兒在院子裡麵來回踱步,實在是被她晃得頭暈。
“沒……,沒什麼……”
“那沒什麼你晃來晃去的乾啥?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坐會兒嗎?”
周喜兒咬著下嘴皮,忐忑不安的坐在周母的身邊。
“娘,上次爹是不是說了,隻有賀小三死了,我們的婚約就算作罷?”
“你爸雖說是頭倔驢,但他的出發點都是為了你好,你就彆在跟他對著乾了。
賀家要是能給你在城裡安排工作,也是給你錦上添花,以後你的日子不就更好過了嗎?”
周母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哼,工作?
傳話的人都給賀家說了多長時間了?但賀家一直不給回話,這不是明擺著,人家不願意嗎?
我都等了那麼久了,這工作都沒等來,我也不想等了,也等不起了。
我現在就想賀凡早點死,彆站著茅坑不拉屎。”
周喜兒眯著眼惡狠狠的道。
二十年來,周母第一次看到她這種狠厲的表情,還被嚇了一跳。
她一巴掌拍在周喜兒的胳膊上,小聲地嗔怪道
“你這死丫頭,胡咧咧什麼?你就不怕這隔牆有耳?
說白了,這事情跟人家賀家,跟賀小三有什麼關係?
要不是你爹死拽著不放,非要從人家身上挖塊肥肉下來,兩年前,你們這婚就已經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