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癌細胞被控製住了?你這怕不是癡人說夢吧?那是癌症,不是發燒感冒。”
鞏院長根本不相信寧溶的說辭。
隻要得了癌症,80~90都必死無疑,還能被控製,哄鬼呢?
“癌症算什麼?我師姐出手,子彈射進胸腔,照樣“哢哢哢”破開胸腔取子彈。”
寧溶一臉得意的在電話那邊說道。
“你師姐?誰呀?”
沒聽說這丫頭有什麼師姐呀,楊老畢生就隻收了寧溶一個女徒弟。
“左子萱呀,就是我未婚夫的嫂子,賀團長的媳婦兒。”
“什麼?你說是左子萱給賀凡治的?”鞏院長一臉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這左子萱的止血鎮痛藥,在西山一戰中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他已經聽京都過來的老戰友說了這個事情。
“對呀,不然誰能有這技術?”
“寧溶,你現在立刻回醫院,要不你也知道,我這年紀大了,眼神也不太好,你這結婚申請我得多研究幾天才下得了筆啊。”
“鞏院長,啥意思?咋還威脅上了呢?”
“不,我可不敢威脅你,主要是好幾天沒見著你了,倍感思念,心中實在鬱結呀。
這要是見到你了,一高興了,心中的鬱結解開,這耳清目明了,資料審查不是就更快了嗎?
你今天回來,我立刻給你簽了報送總軍區,怎麼樣?”
鞏院長像是循循善誘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般,哄著寧溶回醫院。
而寧溶在電話那頭,聽到鞏院長的話,禁不住打了個冷擺子。
鞏院長這陰陽怪氣的,怎麼聽著像是個老色狼一般?
“行行行,我馬上回去,請你立刻停止釋放妖氣……”
實在受不了鞏院長在電話裡麵歪嘴講故事,直接答應馬上回去。
賀凡坐在大隊門口的凳子上,見寧溶出來了,趕緊跑過去。
“溶溶,鞏院長叫你回去做什麼?”
“誰知道他叫我回去乾啥,叫了一次又一次的,挺煩人的。”
寧溶抬頭看了看天色道“我現在回醫院去看看,爭取晚飯以前回來,你回家好好休息哈。”
賀凡抿了抿嘴,小聲的問道“溶溶,我就那麼見不得人嗎?”
寧溶?
啥意思?長得那麼帥,為什麼見不得人?
賀凡見寧溶沒有t到自己的意思,繼續道“還是你嫌棄我有病,不想讓彆人知道你的結婚對象是我?”
寧溶更加的懵逼了,這結婚申請都報上去了,還有啥隱瞞和嫌棄的。
“我說,你有話能直說嗎?拐彎抹角的也不嫌累?”
“我的意思是,我要陪你一起去。”
這下寧溶終於明白賀凡前麵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那麼大的太陽,我不是擔心你身體受不住嗎?”
“溶溶,我又不是豆腐做的,而且已經在慢慢轉好了,陪你去一趟總軍區醫院,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寧溶歎了口氣,“行吧,你要是覺得你能行,咱們就走吧。
但是路上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馬上告訴我知道嗎?”
這在外麵,兩人還沒有辦理結婚證,也不敢卿卿我我的。
賀凡隻要閃著星星眼,像隻大型忠犬似的點點頭。
兩人說說笑笑的轉身往碼頭走去,完全沒有發現躲在大隊辦公室牆角的周喜兒。
周喜兒咬牙切齒的看著寧溶和賀凡離開的背影。
自己得不到的,誰也彆想得到。
她轉身回家寫了一封信,貼上郵票,丟進島上唯一的綠色郵筒裡麵。
寧溶和賀凡來到澤都總軍區醫院,一進大廳,就有幾個認識的同事過來打招呼。
“溶溶,聽說你要結婚了?這是你對象嗎?”
寧溶大大方方的把賀凡介紹給醫院的同事,賀凡打了招呼,兩人就去了院長辦公室。
“寧溶這對象長得真好。”
“長得好有什麼用?聽說得了肺癌……”
“不會吧?長得那麼好看,得了癌症真是可惜了。”
“當然是真的,今天我去主任辦公室請假,聽到他們辦公室的人都在議論。”
“真是可惜……”
“不過就憑他那張漂亮的臉,換成我的話,我也願意嫁給他。”
“你這花花腸子,哪裡像個未婚的大姑娘,羞死人了……”
剛才和寧溶打招呼的幾個女同事,悄悄的在背後議論著賀凡。
寧溶兩人完全不知道,這會兒已經坐在院長的辦公室裡了。
“這就是小賀同誌?”
寧溶還沒有介紹,鞏院長就一臉熱情的握住賀凡的手,然後悄悄的打量著他。
看著麵色,的確不像將死之人的模樣,反而還有些紅潤。
“一路辛苦了,快坐下休息一會兒……”
說完,從櫃子裡麵拿出兩個陶瓷茶杯,裝上茶葉,提起開水瓶倒上開水,抬到兩人的麵前。
寧溶總是覺得院長今天有點兒不對勁,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的感覺。
自己在醫院上班好幾年,可從來沒有喝到過他的茶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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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茶水,就是涼白開都沒有喝上一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