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毅,你把我放下來,我杵著木棍可以慢慢走。
這裡麵估計有機關,你背著我不方便,還不如我杵著木棍,你扶著我,我們慢慢走。”
左子萱趴在賀毅的背上道。
賀毅想了想,又看了看石板橋兩邊黑黢黢的水塘,沒有犯倔,慢慢的將左子萱放了下來。
“那你在這兒站著,我先到橋那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再過來接你。”
左子萱歎了口氣,這七八十年代的人,這思維一點兒也不會迂回。
賀毅很明顯是想以身試險。
她一把拉住賀毅,“我對這種環境有經驗,聽我的。”
賀毅一臉震驚的看向左子萱,“媳婦兒,你去過這種地方?”
左子萱搖搖頭,“沒去過,隻是看得多了,這裡麵的套路基本上都是大同小異。”
她用手電筒在地上照了一圈,在地上撿了一塊石頭順著石板丟過去,並沒有什麼反應。
又分彆丟了兩顆石子進兩邊的水池,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不應該呀,按電視劇電影套路,這裡沒有暗器,也該出現什麼猛獸呀。
不一會兒,她聽到“哧哧哧”的聲音。
來了,來了,她就說不可能那麼平靜。
她拉著賀毅趕緊後退,拿著手電筒一臉警惕的到處照射,查找聲音發出的來源。
還以為又是什麼吃人不吐骨頭的生物。
結果看到石板橋兩邊的黑水池正中央,有東西正在“哧哧哧”的冒泡冒煙。
左子萱在賀毅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靠近黑水池邊上。
她打著電筒光,仔細的查看冒泡冒煙的東西。
“賀毅,那冒泡的東西,看著怎麼有點像我丟進去的那兩塊石頭呀?”
“看著是有點兒像。”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左子萱又撿了一塊石頭丟進水池裡麵。
果然一分鐘不到,水麵再次“哧哧哧”的冒泡。
“這兩邊池子裡麵裝的是強酸,凡是掉進去的東西都會被腐蝕。”
賀毅轉頭看了眼還站在洞口徘徊的鱷魚。
難怪那兩個畜生不敢過來。
左子萱看了看水池邊上,又看了看石板橋。
她覺得有些奇怪,容納這池水的,看著也就是普通的石材呀,若這池水是強酸,為什麼沒有把容納的石材和石板橋給腐蝕呢?
她猜想,要麼就是用了相克的東西,要麼這底下就有天然的酸水出口。
“這兩邊的水池雖然是強酸,但注意點兒,沒問題的。”
賀毅點點頭,扶著左子萱踏上石板橋,小心翼翼的過橋。
眼看馬上就要下橋了,橋頭那邊“刷刷刷”的從地上冒出五六十排二十來公分的鋼釘。
身後的石板橋也“啪啪啪”降到池水裡麵,就隻剩下兩人腳下站著的一塊石板。
看吧,她就說按照以往盜墓係列片的套路,怎麼可能那麼容易通過。
“媳婦兒,看來今天我們怕是要交代在這兒了。
我還有好多話沒給你說,好多事兒沒有跟你一起做,還沒有給你辦西式婚禮……”
賀毅將左子萱輕輕的摟在懷裡,聲音有些哽咽的道。
左子萱沒管賀毅悲悲戚戚的心情,皺著眉頭,冷靜的拿著手電筒到處查看。
不可能隻有死路沒有生路。
果然,沒一會兒時間,對麵的空地上“哢哢哢”的發出響聲,從地上冒出一個正方形的棋盤,黑白對陣。
接著,他們麵前升起一個與空地上一模一樣的棋盤。
左子萱還在觀察,賀毅就好奇的拿起離他們最近的一顆白棋查看。
頓時兩人站的石板“哢哢哢”的往下沉了一節,棋盤上對應賀毅手裡的那顆白棋也“轟”的一下倒在地上。
嚇得賀毅趕緊將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盤。
左子萱沒有責怪他,但他自己心裡愧疚呀,他差點害得兩人差點兒掉進酸水裡麵化成泡沫。
他伸手抱住左子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小聲的道
“對不起媳婦兒,我不是故意的。”
左子萱搖搖頭,皺著眉頭看著棋盤上的兵馬小人。
嘶……,我去,西洋棋?
難道設計這機關暗道的人是外國人,還是說是曾經留過洋的華國人?
“這是西洋棋,類似咱們華國的象棋,但遊戲規則完全不同。
看來,這布置機關的人,不是留過洋,就是外國人。
要是遇到有華國人誤闖這裡,基本上在鱷魚的那一關就已經陣亡了。
若是僥幸能來到這一關,在這個年代,能過的人怕是屈指可數。
不過正好年幼時,我對這玩意兒進行過深入研究,就我們那旮旯片區,還沒人能乾得過我。
就讓我來會會這布局的人好了。”
她拍了拍賀毅環抱在她腰上的手,“相信我,我會帶著你活著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