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冬香回去以後,被從來不打女人的柏父狠狠的打了一頓。
柏父是真的氣慘了。
這個家已經搖搖欲墜了,高冬香還在不停的拖後腿。
代家的這個事情,他是一丁點兒都不知道,直到代廷偉來找到他,他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兒。
他那是給代家又賠禮又道歉的,頂著這張老臉到中央去幫代麗澄清。
單位上,彆人也在背後對他指指點點的,說他柏家為了攀附權貴,啥臉都不要了。
要不是還有兩年要退休了,他真在這單位待不下去了。
高冬香一心想讓柏家重回巔峰時刻,結果鬨得個聲名狼藉。
她所在的學校,連食堂都不讓她待了,直接將人調去打掃衛生。
自從蹲了十五天的看守所後,她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不是太好了,整天疑神疑鬼的,總感覺賀家要報複她,自言自語念念叨叨的。
這還不算什麼,柏奶奶和柏爺爺兩人農閒的時候,就去城裡住。
一輩子都沒有蹉跎過兒媳的柏奶奶,那是把高冬香折磨得夠嗆。
她每次哭哭啼啼的跟柏父告狀,柏奶奶就站在門邊陰陽怪氣的道
“哭啥?你是我兒媳婦,伺候公婆不就是你的本分嗎?
你對我這婆婆大不敬,我還沒動手打你呢,我要是動手打你,那不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嘛?
我就是打死你,那也是我的家事兒,誰管得著?
你不樂意,就跟我兒子離婚呀。
要不是你惡毒,我兒子能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你這種喪門星要是離開我兒子,我保準敲鑼打鼓,好好慶賀個三天三夜。”
高冬香聽到柏奶奶的話,怎麼感覺那麼耳熟呢?
她覺得柏奶奶就是在幫賀舟報複自己,但知道又能怎麼樣?自己都五十多歲了,難不成還真能離婚?
彆說現在都一把年紀了不可能離婚,就是年輕的時候,她也不可能離婚呀。
不離婚,也隻有受著了。
柏奶奶怎麼蹉跎高冬香,柏父都不管,柏健鋒和柏南齊就更不會管了。
他們現在連自己的稀飯都吹不涼,哪有心思管高冬香?
蹉跎就蹉跎唄,隻要死不了就行。
左子萱聽說部隊安排了人,在西坨山那邊給當年慘死的百姓建墓場,臨時更改了計劃,決定晚上摸過去調查。
她擔心建墓場,一個不小心,那隧道要是坍塌了,那不就啥都沒有了嗎?
晚上剛吃過飯,她就叫上賀毅,說要去散步為借口,準備出發西坨山。
兩人剛出門,就遇到喬興華蹬著自行車,載著賀楚和喬清宇從喬家吃了晚飯回來。
喬興華看到他們兩人推著自行車出去散步,用腳後跟想都知道,這兩個人絕對是要悄悄出去搞事情。
不僅他覺察到了,賀凡兩口子也覺察到了。
這散步得散得有多遠?還要騎著自行車出去?
結果,到了軍區醫院門口,徐清風看著左子萱身後龐大的隊伍扯了扯嘴角。
“不是說又不是去打仗,怎麼叫了那麼多人一起?”
左子萱內心咆哮,這是自己叫的嗎?明明是他們像跟屁蟲似的,非要跟著自己一起去。
但此時,她隻能違心的道:“人多力量大,多幾個人找起來要快一些,找完了,我們好早點回家睡覺。”
徐清風一看她那便秘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情非得已了。
啥也沒說,接過她的單車,一群人往西坨山方向騎過去。
西坨山離軍區醫院並不近,騎自行車到山腳下都用了四十分鐘左右。
山上騎不了車,為了避免車子被彆人順走,左子萱將車子收進了空間裡麵。
一會兒要是從其它地方下山,也不用再回來取車。
左子萱憑著記憶,帶著眾人摸上山去。
山洞的不遠處的確是被圈出了一塊地,已經挖出了很多0505的坑,邊上堆放著一摞已經打造好的木盒。
被拚湊好的屍骨,已經撿到了木盒裡麵放好,給封上,等著下坑。
徐清風一看到那些骨骸,眼淚又不知不覺的掉了下來。
喬興華歎了口氣,認命的在邊上安撫他。
這家夥是真的心軟,眼淚又淺。
“哎呀,你這家夥哭啥?你再哭,死的人也回不來了。
你有哭的那點兒功夫,還不如好好學習醫術,為華國的醫療事業做出奉獻,有朝一日能超越島國。”
左子萱可不慣著他,要讓他認清現實。
徐清風伸手抹了一把眼淚,堅定的點點頭。
喬興華則在心裡給左子萱豎起了大拇指,華國要是多出幾個有左子萱這種人,不怕日後不能繁華昌盛。
左子萱將工具從空間裡麵拿出來,賀毅準備用榔頭把木板撬開,誰知道木板一推就開了。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立刻提高警惕。
這洞穴的封板,是那天喬興華和賀毅親眼看到部隊的戰士,用嬰兒手臂粗的木釘封上去的。
左子萱要下去,被賀毅一把給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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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