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四個解放軍戰士,兩人走到了帶頭鬨事的男人麵前,左右看了看,對著周圍的百姓喊道
“誰認識這個人?”
圍觀的百姓紛紛搖著頭往後退。
“不認識,你們跟著他起什麼哄?”
百姓們低著頭不說話。
有個抱著孩子的婦女擠上前,“撲通”一下跪在解放軍的麵前。
“解放軍同誌,求求你們救救孩子吧。
我們大人能等,孩子那麼小,等不了啦……”
有了婦女的開頭,邊上的百姓紛紛的開口道
“我們也不想鬨,可我們想活命呀。”
“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吧。”
“他們專家的命是命,難道我們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嗎?”
解放軍戰士看著這一個個滿身膿包的老中小,心中也實在是於心不忍。
但他隻是一個兵,這治病救人的事情,他也管不上呀。
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講才好。
這時鎮政府二樓的窗戶被推開,左子萱拿著大喇叭,對著窗外的百姓喊道
“大哥,你說的好,專家的命是命,你們的命就不是命。
我想問一句,要是專家全都死光了,誰來做這科研工作,誰來給你們研究治療方案?
我不拿他們做實驗,研究治療方案,用什麼來救你們?
虎頭市二十幾個鄉鎮被感染,總共就三十多個專家團隊成員。
我來以前,就倒下了十六個研究人員。
我來之後,我們的科研項目不但受到小本子的阻擾,還又被他們給放到了八個研究人員。
最後就隻剩下六個人。
現在隻有三個人在這鎮政府做研究,還有三個人在醫院收集數據。
我們休息了嗎?
那我又問你們,專家的命就不是命了?”
百姓們低著頭,都不說話。
“是,被我接回來的專家成員,是已經好轉了。
但那也隻是好轉,他們體內的病毒,並沒有被蕭清,還非常的活躍。
我們正在努力的想辦法解決。
最多再給我們兩天的時間,我一定研究出應對的治療措施。
行嗎?”
其中一個百姓大聲的喊道“不是我們不願意等,是怕等不了。
外麵鎮子的人都說,你們有藥能夠控製這個病。
就是你們解放軍每天吃的那預防藥。
就不能分點兒給我們先緩一緩嗎?
我們真的實在是太疼了。”
左子萱一臉的懵逼,“小哥,你聽誰說的那藥能控製這病毒?”
“還用聽誰說?你問問鎮子外麵來鬨事的不就知道了嗎?
幾天前,有個患者,得了你們一名解放軍戰士的防預藥,雖然沒有被治愈,但病情明顯被控製住了。
本來是將死之人,現在都還活著呢。
外麵來鬨事的,都是衝著這個藥來的。”
左子萱捏著下巴想了想,那藥有控製這病毒的功能?
不過彆說,他們口服了那藥的人,目前還真沒有被感染的。
這時另外一邊傳出驚訝的喊聲。
“天呀,這不是南街口大柱他媳婦兒嗎?怎麼戴著麵具混在人群裡麵?
她這是要做什麼呀?”
另外兩個解放軍戰士費了好大的勁,才擠進人群裡麵將屍體翻過來,摸到她臉上的麵具,一把撕下來。
眼尖的,立刻就認出了腦袋已經少了一個缺口的羅惠茹。
羅惠茹的身上並沒有膿瘡,除了腦袋的缺口,其它地方都白白淨淨的。
“你們認識她?”抱著槍的解放軍戰士,表情嚴肅的問道。
剛才說話的大嬸看到解放軍的模樣有些害怕,低著頭,一直往後退。
“大嬸兒,你要是知道什麼,還請你告訴我們。
這個人,是我們一直在追捕的本子走狗。
我們懷疑,這次的病毒,就是她夥同本子一起投放的。”
周圍頓時議論紛紛,“什麼?大柱媳婦兒是賣國賊?”
“你彆說,咱們鎮上好像就是南街口那一片,最先有人得這病。
接著就是西街和北街,最後才是東街……”
“多的我也不知道,一個月前,大柱突然從外麵將這個女人帶回來,說是在外麵娶的媳婦。
大柱家裡沒爹沒娘的,家裡窮得響叮當,可憐得很。
大夥也沒在意兩人到底辦沒辦席,隻要好好過日子就行。
大柱這媳婦平時很少出門,一個星期都難得看到她出一趟門,出門也就是倒倒垃圾,這裡裡外外都是大柱一個人在倒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