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風將孩子接過來翻看了一下,看到孩子的小手是六個指頭的時候,愣了一下。
緊接著麻溜的將孩子褲子脫下來,查看性彆,又把身體翻過來看了看小屁股。
“師丈,恐怕要打電話回京都,問下大領導有沒有丟孩子了。”
賀毅一臉震驚,“這孩子是大領導家的?”
“過年的時候我回去,在京都總軍區醫院,給我爺爺做了個急性闌尾炎的手術。
正好遇到大領導的小兒子,帶著孩子去醫院看病,我就順便幫忙給摸了一下。
我印象特彆深刻的就是孩子的手,是六個指頭,屁股左邊有雞蛋大小的紅斑。”
他翻動懷裡的孩子,將孩子的小手和屁股扒拉給賀毅看。
“誰在這裡鬨事兒?讓一讓,讓一讓……”兩個穿著公安製服的人,推搡著圍觀的眾人,擠了進來。
“你們幾個怎麼回事?為什麼在這裡聚眾鬨事?”
“公安同誌,那兩個小白臉用不明液體噴地上那一男一女,不僅把人家的臉給毀了,還搶人家的孩子。”
賀毅和徐清風兩人還沒有說話,邊上圍觀的好事百姓趕緊插嘴道。
“你們兩個,為什麼打人,還搶人家孩子?
走走走,跟我們到派出所去講清楚。”
兩個公安沒有給徐清風和賀毅說話的機會,拿著手銬就要上前抓人。
賀毅和徐清風,看著兩人怪異的走路姿勢,都皺了皺眉頭。
“要抓人可以,把你們的證件拿出來給我看看。”
賀毅和徐清風兩人齊齊的躲開。
“我們的證件是你們想看就能看的?
想看證件,先跟我們到鐵路派出所去再說。”
賀毅沒有再躲,直接一拳打在對方的臉上,接著轉身動作麻利的給對方來了個過肩摔。
徐清風則是在來人伸手過來的時候,直接對著對方的臉,噴了一下初級溶液。
對方疼得蹲在地上嗷嗷叫,“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公安,不要命了?”
賀毅將對方手裡的手銬搶過來,直接一人一隻手,把四個人全部銬在一起。
穿著製服被打成熊貓眼的男人,對著圍觀的群眾大喊。
“鄉親們,這兩個人肯定是窮凶極惡的匪徒,不要讓他們逃跑了,大家夥一起上。”
百姓們見賀毅和徐清風連公安都敢打,肯定不是什麼好人,立刻就有一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勇士衝了出來,要製服賀毅兩人。
賀毅一把將站在不遠處的左子萱拉進懷裡,伸手在腰後掏出手槍,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
這一槍,讓人聲鼎沸的候車室徹底安靜下來。
他將證件掏出來,麵對著眾人道:
“我是澤都總軍區704團的團長賀毅,這幾個人都是島國的間諜,他們詐騙我們的百姓,拐賣我們的兒童,現在還煽動你們作亂。
現在這裡,還有沒有被逮出來的間諜,他們身上很有可能攜帶槍支。
都蹲下彆動,否則,我按間諜處理。”
百姓們第一見到真槍實彈,都害怕的趕緊蹲下,生怕賀毅的槍口指向自己。
賀毅將槍收好,彎腰在兩個穿公安製服的男人身上搜索,掏出兩個工作證,他認真的比對了一下,
站起身對徐清風道:“清風,去值班室看看是怎麼回事?這工作證上的人,根本不是這兩人。”
徐清風將孩子遞給左子萱,讓她抱著,自己轉身快速的往值班室的方向跑。
左子萱摸了摸孩子的小手,問賀毅:“賀毅,孩子是什麼症狀?”
“全身紅彤彤軟塌塌的,其它的我看不出什麼症狀了。”
左子萱摸了摸孩子的額頭,從小挎包裡麵摸了一顆藥放在手心。
“賀毅,這孩子估計是中了迷藥,你把這個藥喂給他。”
賀毅接過左子萱手裡的藥,喂到孩子的嘴裡。
十來分鐘左右,徐清風帶著七八個穿著秋衣秋褲的男人跑了過來。
“賀團長,我們這站台的工作人員全都被迷暈了。
除了這兩個冒充我們鐵路公安的,其他冒充站台工作人員的,都已經跑了。”
賀毅拿著手裡的工作證,與正在與他說話的男人對比了一下,將工作證對著他道:
“你是吳大磊?”
“是是是,我就是這個站的鐵路公安吳大磊。”
“打電話通知派出所那邊了嗎?”
吳大磊點頭,“打了的,小徐同誌將我們弄醒後,我第一時間就電話通知了鐵路派出所。”
這邊正說著話,門外就跑進來二十多個身著製服的公安。
賀毅亮了證件,也檢查了二十多個公安的證件。
他對公安的小隊長向畑道:“向隊長,安排人檢查這裡每一個人的介紹信,凡是介紹信有問題的,或者沒有介紹信的,一律帶回去好好查一查。”
“特彆那個穿青藍色的上衣的年輕人。”
穿青藍色上衣的年輕人,感覺自己這會兒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誰讓他先前幫著那四個間諜說話呢?
他真是想拍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他這張嘴早晚得把自己給害死。
賀毅幾人抱著孩子,去站台的值班室給賀大伯打電話。
“小毅,你們不是今晚出發去相州嗎?還沒有出發嗎?”
“大伯,大領導家丟孩子沒有?”賀毅不答反問道。
賀大伯拿著電話筒,震驚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大領導家裡丟了孩子?”
“還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