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把將手絹丟在麻子臉男人的身上。
“廢物,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該死……”
他將刀收進刀鞘,轉身摔門而去。
徐清風那邊手術完成後,已經天亮了。
院長讓人回醫院通知醫務人員過來,將人轉移到醫院去進行後期治療。
醫務人員抬著擔架過來,將人小心翼翼的轉移到醫院去。
百姓們看到人出來了,都關心的問賀陽救過來沒有。
賀毅不想多說什麼,帶著左子萱和徐清風跟著一起去了醫院。
最後還是院長報的喜,安撫大家,說手術很成功,大家這才放心的回房去休息。
賀陽出事的當天晚上,大領導那邊就得到了消息,那是愧疚得一夜沒睡。
京都那邊,賀陽的爹媽是哭得死去活來的,連夜就往虎頭市趕。
但京都那邊傳的卻是大領導周國文遇刺,被醫院醫院搶救過來後一直昏迷不醒。
因為賀陽是頂著周國文的臉受傷,傳言自然是說周國文被刺殺。
賀大伯將計就計,讓周國文頂著賀陽的臉,安全的回到了京都。
京都那邊也立刻召開緊急會議,會議的內容,主要是研究周國文遇刺,誰來暫時主持目前的工作。
會議上,過半的人推舉副領導賈斌暫時頂替周國文的職位,行使周國文的工作職權。
正準備一錘定音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從外麵推開。
大領導周國文叼著一支煙在嘴角,雙手插在褲兜裡麵,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進會議室。
“喲嗬,挺熱鬨呀?
換屆選舉呢?
我都還沒有投票呢,就準備拍板了?”
會議桌上,所有的人都瞠目結舌的看向已經坐在主位上的周國文。
“諸位看到我那麼驚訝?
彆驚訝,也彆質疑,如假包換。
躺醫院裡的,那是賀書記家的小子賀陽。
是他易容成了我的模樣,替我受了這一劫。”
周國文轉頭似笑非笑的轉頭看向副領導賈斌,想起左子萱說在虎頭市說的話。
【不是有人想要冒充,就是有人想代替】
賈斌被周文國盯得一身的不自在。
“首長,沒事就好,這工作還是得你來主持……”
周文國點點頭,然後抬頭掃了一圈會議桌上的人,皮笑肉不笑的道:
“彆看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再為國家奉獻個十來年,問題不大。”
“您說得是……”賈斌麵上笑著打哈哈,雙手卻在桌下緊緊的握成拳,氣得頭頂都快要冒青煙了。
又是賀家,早晚都得把這賀家連根拔起。他們既然那麼忠心,那就等著去給周國文這老家夥陪葬。
“你們大家一點兒也不好奇,賀家那小子為什麼要易容成我的樣子留在招待所嗎?
我給你們說呀,小本子那人皮麵具,跟左子萱那易容的藥水和材料,完全沒有可比性。
小本子不是喜歡整七七八八的東西迷惑我們嗎?
嘿……,我們也整到他們國家,跟他們好好玩玩遊戲,進一步增進我們兩國的友誼。
這參與遊戲的人呢,由我親自秘密組織。”
他一邊說,一邊掃視整個會議桌上每一個人,最後目光落到了賈斌的身上。
“當然,這人員名單,我肯定要給老賈一份,免得我真出了什麼意外,老賈都不知道我派出去的都是那些人。”
“哎,首長,你看你這說的什麼胡話,好端端的,能出什麼事兒。”
“隻要犯罪分子有心,就是我躺在總軍區,怕是都不會安全。”
“不會的,不會的,京都的警戒還是很嚴格的。”
“但願吧……”
會議結束,周國文又把賀大伯給叫到辦公室去了。
路過的人,聽到兩人就是關著門,在裡麵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其實兩人在辦公室裡麵四處查找,每個旮旯角都沒有放過。
終於在辦公桌抽屜後麵,找到了一個與電話線接在一起的小黑疙瘩。
很明顯,周國文的身邊已經混進了間諜。
正在時刻偷窺他的工作內容。
不是周文國疑心重,從種種反應來看,還有經曆的這次事情,他第一懷疑對象就是賈斌。
賀大伯的想法倒是與他不謀而合。
賀陽的父母趕到虎頭市,看到自己的獨子,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那是哭得驚天動地的。
他媽那是暈過去好幾次。
就是因為不想賀陽冒險,才死活讓他從文。
誰知道這拿筆寫字的文官,也要受傷?
等她緩過勁來,鬨著立刻要求給賀陽轉院,回京都軍區總醫院。
賀毅一句話,直接讓她徹底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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