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陽,你家裡人有沒有說過,這符石是從來哪裡得來的?”左子萱摩挲著手裡的石頭問道。
她始終覺得,這個事情,有些太過巧合了。
就像是被人特意安排好了似的。
方漢陽搖搖頭,“他們沒有給我說,我也沒有問。
反正從我記事開始,這東西就一直掛在我脖子上的。
怎麼會有另外兩塊一模一樣的在你們手裡呀?”
“這事兒說來話長了……”
徐清風吧啦吧啦的,把他們穿過來後發生的事情,說給了方漢陽聽。
聽得方漢陽一愣一愣的。
這簡直是比演電視劇還要精彩。
“關鍵現在就算是湊齊了三塊符石,我們也沒辦法回去了吧?
那邊的身體都被燒了,要是回去的話,那不是成了名副其實的阿飄?”
徐清風有些沮喪的道。
“你不是不想回去嗎?有啥好遺憾的?”左子萱聳肩問道。
“我就是感慨一下,不會回去了。
畢竟,這裡有那麼多關心我,愛護我的人。”
徐清風一臉微笑的道。
“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我始終覺得,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巧合了。
就像漢陽說的那樣,也許我跟清風受傷,是正好趕上空間磁場混亂,穿到了曆史時空。
但漢陽又沒受傷,怎麼也莫名其妙的穿了過來?
而且,還帶著這塊據說能打開時空通道的符石,穿了過來。
這一切不禁讓我懷疑,是不是有人在後麵特意設計的?”
左子萱皺著眉頭道。
“教授那麼一說,我好像也感覺,這的確是太過於巧合了。
但如果真有人設計的話,那目的又是什麼呢?”
徐清風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猜,應該跟鬼子有關。
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把我抓到島國去,到底是為了什麼?”
左子萱挑了挑眉,一臉嚴肅的道。
“要不我們去問問我堂哥,鬼子不是派他去抓你嗎?
或許,他知道點兒什麼呢?”
左子萱認同的點了點頭,“對,還把他給忘記了。
等他閒下來了,去找他問問。”
顧大爺被賀毅他們從睡夢中拽起來,幾人緊趕慢趕的,終於在早上七點過鐘趕到了鎮政府。
賀毅打電話給賀大伯的時候,賀大伯才起來床。
賀大伯聽到賀毅的彙報,氣得連早飯都沒有吃,直接去了大領導家裡。
大領導倒是起來了,正在打太極,聽到賀大伯的彙報,整個人都炸裂了。
新華國都成立幾十年了,怎麼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不過這個事情非要怪的話,也隻能怪秦雅。
還真怪不上政府,因為政府也前前後後去過很多人,要麼有去無回,要麼就是根本進不去。
部隊也派人去過,就因為村子的特殊性,沒辦法進去。
那總不能用武力硬衝進去吧,傷著人怎麼辦?
氣歸氣,但還是得管。
戈革村地處偏僻,道路又不通車,就算立刻通知潭市軍區馬不停蹄的下去,也要晚上才能到。
關鍵現在村裡還捆著幾十個鬼子,就是擔心有什麼變故。
戈革村這事兒,的確是近些年來,最大的一件事兒。
大領導趕緊召開了緊急會議,經研究決定,讓直升機帶著物資過去援救村民,也把鬼子直接帶回京都審訊。
這一次逮了三十幾個鬼子,怕是要跟島國領導好好談一談了。
會議下來,大家三三兩兩的都在紮堆議論。
“這一年的時間,賀家是祖墳冒清遠了嗎?
咋啥立功的好事兒,都被他家給遇上了?”
“可不是嗎?”
“賀家現在可真是首長眼前的大紅人了,以後說話都注意著點吧。
都彆蹦躂了,安安穩穩的等著退休吧。”
蘇德修和徐天洋也在議論這個事情。
“老徐,你這兒子還真是跟對人了,將來這前途無量呀。”
“是,我家那小子有那麼大的造化,都靠他師傅。
不過聽我家小子說,他師傅可是連家裡那幾個小家夥的路,都已經給他們鋪好了。
所以說,還是你家那小孫子命好。”
蘇德修笑得牙不見口的,一把摟住徐天洋的胳膊笑道:
“是,咱們都是一家人,孩子好了,咱們大家都好。”
總之,這京都呐,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賈斌那邊則是氣得,把辦公室能砸的都給砸得稀巴爛。
賀家還真是好運氣,要不是他們跑去看什麼眼睛。
戈革村怕是再過個二十年,都不可能有人會發現裡麵的異常。
得想辦法把消息傳遞出去才行。
不然,他早晚都得收拾包袱跑路。
賈斌前腳出辦公室,後腳就有人跑到大領導的辦公室彙報。
“首長,賈副首長出門了。”
大領導想了想,“去,把他攔截回來,就說我找他商議跟島國領導交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