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喬穗穗扁嘴,在心裡小聲反駁:“你說了不算。”
她又看向魯卡,魯卡摸了摸她的頭,說:“你是不是怕自己以雌性的身份入學會有麻煩?”
喬穗穗點頭,說:“除了這一點之外,我猜如果我是雌性去學習是學不到什麼的,教授和同學都會對我有所保留,就像目前給雌性開設的課程,全是休閒娛樂的課不是嗎?”
魯卡理解她,他知道自己就算勸再多,隻會給兩人的關係增加隔閡,不如順著她讓她放手去嘗試,就算他自己再不放心,也沒有權利剝奪她想體驗的生活。
“中央星係有點遠,等我安排一下,帶你過去。”魯卡說。
“西科塞斯!”萊伯利不可置信,“你跟著她一起胡鬨?”
宗方‘騰’一下站起來,警告道:“你敢帶她去,我轟了你的飛艦。”
魯卡的胳膊搭在喬穗穗身後的椅背上,高大的身形幾乎把她圈在懷裡,他左腿搭在右腿上,筆直的西裝褲管被壓出一條折痕,但不影響男人的威嚴。他像一堵永不透風的牆,隻需要坐在那裡,就能成為她的依靠和底氣。
他對喬穗穗柔聲說:“你先上去吧,收拾一下,這裡交給我。”
喬穗穗感激的看著他,滿眼欣喜的點頭,衝他燦爛一笑,然後步伐輕鬆的上樓了。
魯卡看宗方要跟上去,伸出長腿擋住他的路,上半身依舊穩如泰山,他低頭把煙含在嘴裡,看了一眼樓上的方向,沒點。
“讓開,我不會答應她去那裡上學的。”
萊伯利此時也抱臂站了起來,態度很明顯。“我也不同意。”
“你們有權利決定她的事?”魯卡淡淡問。
一個問題就輕輕鬆鬆讓兩個男人啞口無言。
“你們知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不肯結偶?”魯卡把煙放在指尖轉來轉去。
宗方問:“為什麼?”
“因為隻要她沒有配偶,就可以一直自己做決定,任何人都乾涉不了。穗穗很聰明,她早就懂了如何利用雌性受保護的各種條例來達成她的目標。”
一直沉默的萊伯利被點醒,似想起什麼,苦笑說:“所以當時即便你想成為她的監護人都被拒絕了。”
魯卡把煙攥在手心裡,垂眸說:“她不信任我們中的任何一個。”
這個事被點破,魯卡和萊伯利都黯然神傷,宗方倒是沒什麼感覺,因為他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喬穗穗一直就沒相信過他,所以對此沒有特彆大的反應。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狠心的小騙子都給這兩個男人生了幼崽,卻還是依舊有所保留,足以看出她的心防有多高。
到底怎樣才能進入她的心?
三個男人各懷心事,卻不約而同的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
......
喬穗穗啟程時發現萊伯利已經回皇庭了,而宗方也很罕見的沒有執著反對,而是選擇一言不發的跟著一起去。她感覺三個男人之間貌似達成了某種微妙的共識。
飛艦行進了半日,因為懷著憧憬和期待,喬穗穗隻覺時間過的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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