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家裡養貓的粉絲,立刻對著自家的貓學了起來,然後,八成人都哭了。
“原來問候語是貓語裡麵的臟話,我家貓白了我一眼,然後在我的床下滋了半米長的尿。”
“救命啊,哄不好了,我家貓一臉委屈的看著我,然後就哭了。”
“我以為是你好的問候語,沒想到是臟話!”
“暗中觀察,難怪我家的貓經常這樣對我,我還以為他是想吃東西了,原來是在罵我!”
“俺也一樣!”
“果然我家貓吧唧嘴的時候,就是在罵我,女人的直覺果然沒錯。”
“道長害我,我家貓都把身子弓起來了,還好我安慰的快,不然指定挨兩爪子。”
江雲看著長毛貓,連忙安慰起來,他的身後突然多了一個聲音。
“江道長好雅興,看來你也喜歡我家貓,就是不知道喜不喜歡人。”克謝尼亞裹著浴袍,光著腳走了出來。
她坐到江雲旁邊,順勢就要往下躺。
江雲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抬頭看了一眼無人機,然後左手直接點向克謝尼亞“葵花點穴手,定!”
克謝尼亞被定在沙發上,動彈不得,隻能拚命眨著眼睛。
“各位居士,稍等一下,貧道去個衛生間,馬上就回來。”江雲前往衛生間,用洗手液洗了個手。
小白在留在沙發上,十分不滿的看著克謝尼亞,那眼神,看得讓人直發怵。
江雲從衛生間出來之後,並沒有回沙發,而是轉身去了書房。
無人機果斷掌握了流量密碼,依舊對著克謝尼亞,拍個不停。
直播間的觀眾看著離去的江雲,不少人心中的不滿,曾曾的往上漲了起來。
“道長啥意思,把人定住之後,就去書房看書,這是男人能辦出來的事嗎?”
“這人都定住了,怎麼還不上,道長怎麼跟那隻猴一樣!”
“有一說一,還是無人機懂我。”
“當年有隻猴在蟠桃園,也是定住了七仙女,就去吃蟠桃了。”
“可惡,如果是我的話,十月之後,我估計自己就能跟孩子見麵了。”
“道長去衛生間乾嘛了,難不成他進入了聖賢狀態,不可能吧?”
無人機最後給了克謝尼亞胸口一個鏡頭之後,也繞了一個大彎,飛到了書房之中。
書房很大,足足五十多平方米,裡麵除了江雲之外,還站著七八個人。
每個人都穿著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看上去殺氣十足。
書桌的真皮椅後麵,坐著一位身穿白色西服,梳著油頭,手中夾著雪茄,大概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他身邊的小弟,壓根都沒遮掩,每個人腰間都露著一把手槍。
“朋友,你的實力很強,腦子也夠用,居然可以猜到是我請你來這裡!”
“第一關的考驗,美人計已經結束了,你比大多數人都強,我正是做了自我介紹!”俄羅斯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他是俄羅斯最大黑幫律賊團夥中的老大,名叫安德烈。
克謝尼亞就是他保養的情婦之一,請江雲來這裡,隻是為了辦一件事。
江雲眉頭一皺,他看著自己的無人機,問“抱歉,貧道不認識。”
“咱們倆之間的聊天內容是否可以直播,需不需要我現在下播?”
“不必了,正如你所說,劇本,這一切隻是個劇本!”安德烈抽了一口雪茄之後,笑著說道。
江雲看著他,也不怎麼怯場,他直接坐到了安德烈對麵,問“劇本,這確實是個劇本。”
“那你是打算給卡桑和阮文傑報仇,他們兩個,聽說也是你們的人!”
安德烈搖著頭,說“不不不,他們隻是一個工具,而且還是個劣質工具,壞了也就壞了,我請你來,是有事相求。”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希望你不要笑,我們集團的總部,鬨鬼了。”
“你的實力很強,所以我想請你幫忙,去看看,當然,事情解決,必有厚報。”
江雲聳了聳肩膀,問“那貧道不去呢?”
啪!
安德烈打了個響指。
他旁邊的人,迅速從腰間抽出消音手槍,然後將槍口對準江雲。
直播間的看到槍後,都不由有些驚歎,這槍彷的是真的像啊!
“這些消音手槍好逼真,從外觀看上去,沒有一點毛病。”
“道長拍的新電影,這是下了血本。”
“可惡,這些人懂不懂規矩,有這麼請人的嗎?”
“道長本地幫會真的太沒禮貌了,居然這麼威脅我一個出家人,我能隨他們意?”
“安德烈,這個名字好熟悉,總感覺在哪裡聽過。”
“嘶,我好像在俄羅斯的新聞上看過,據說律賊團夥的掌舵人,好像就是安德烈。”
“這是來真的還是在拍電影,我怎麼感覺自己有點傻傻分不清了?”
唰!
江雲拔劍收劍,一氣嗬成。
白色的電器在書房之中,畫出一個優美的弧線。
劈裡啪啦,持槍六人的手指連帶著半截槍管,都被削斷掉在了地上。
鮮血直流,直播間立刻打上了馬賽克。
“達瓦裡氏,貧道教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求人辦事,一定要有禮貌。”
“還有,你我之間,是敵非友,這一點你要搞明白!”江雲麵帶微笑的說道,好像剛剛砍人手指的惡魔,他並不認識。
安德烈看了看周圍的手下,手有些發抖的吸了最後一口雪茄,臉上勉強保持了一個微笑。
他熄滅手上的雪茄,然後抬起手。
江雲的眉心和胸口兩個位置,立刻多了兩個紅點。
“朋友,我勸你不要反抗,窗外已經趴了兩位頂級狙擊手。”
“再說,就是幫個忙而已,你不至於吧?”安德烈有些無辜的說“隻要你答應幫我辦事,錢我照給,你我之間可以成為好朋友。”
“當然,如果你有興趣,克謝尼亞也可以歸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