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囂張道“咱們老太太,現在可是偵緝隊的人。”
“小腳偵緝隊!”“放肆!”聾老太太氣得臉色發白。
大家都知道聾老太太是小腳偵緝隊的人,但沒人敢這麼稱呼,因為小腳偵緝隊是老百姓給這幫老太太起的外號。
楊木子當麵說出來,她豈能不生氣。
“小腳偵緝隊怎麼,不就是一小腳老太太嗎,憑什麼管我?
大街上遊手好閒的人多了,您怎麼不去管啊!”“你你你氣死我了!”聾老太太氣得直發抖。
但是,卻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這年代,沒有工作的人多,遊手好閒的人自然也多。
小腳偵緝隊還真是沒權利管這些人。
“反了,反了,瞧瞧說的這叫什麼話,這叫以下犯上。”
“這孩子,簡直無法無天。”“老太太,您可注意身體啊。”鄰居們紛紛怒目而視。
“老太太,您留神身體,沒事的話我顛兒了。”楊木子揮揮手,瀟灑的轉身走了。這場戰鬥,他贏了,也輸了。
他遊手好閒是因為沒有工作,聾老太太確實管不著他,就算告到居委會也沒用。
但是卻輸了人心。
因為聾老太太是站在道德高地,以一個長輩的身份,指著一個不求上進的青年。
如此一來,人心輸了,院子裡的人肯定沒有人會說他的好。
這也是為什麼,所有人都不敢惹聾老太太,無論是誰,和聾老太太發生矛盾本身就是一種錯。
更何況,現在聾老太太還是手握大權的小腳偵緝隊的人。
當然,楊木子並不後悔,這件事情從始至終,都是聾老太太在報複她。
說要管教他,說的好聽,以前她沒進入小腳偵緝隊的時候,自己也是遊手好閒,怎麼不見她管?
總而言之,這件事情不能這麼輕鬆的過去,以那小老太太的氣量,肯定會找機會報複自己。
不過,楊木子手裡有製衡她的王牌,倒也不用怕她。
真要鬨得不可收場,嘿嘿,老子正想換房子呢,老太太住的房子就合適。
“可惡,是在太可惡。”“這小子,簡直目無法紀!”
“老太太,不能就這麼饒了這小子。”“就是,頂撞我們家老太太,簡直罪大惡極。”
一眾婦女紛紛討伐楊木子,故意在小老太太麵前做姿態。
其實大家都明白,是聾老太太在針對楊木子。聾老太太手握大權,她們自然要巴結聾老太太。
許久,聾老太太緩過神來,吩咐道“等三位大爺下班回來,我們召開全院大會,我就不信治不了這小子。”
哼,敢不尊敬偵緝隊的人。看我給你個下馬威
吃過中午飯,楊木子扛著鳥籠子又出門了。
“可惡,這小子,又出去逛了。”
“孩子也不管。”
“得,老太太說的話是~—點也沒放心上。”
“等著瞧吧,晚上有他好受的。”見楊木子消失,婦女們又開始議論。
騎著自行車走在路上,楊木子突然想起來,今天早上回來一激動,忘了搖一搖。
他把自行車紮好,然後找個沒人的角落,偷偷進入了係統空間。。
“恭喜宿主,獲得神級賭博技能。”賭博技能,這有啥用啊?楊木子無語,出了係統空間,直奔李記糧鋪。
他已經囤積了十萬斤糧食,距離目標二十萬斤還差一半。
去蘇國這段時間,沒時間搞糧食,現在回來了,弄糧食要提上日程。
畢竟,距離糧票發放,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現在是1954年夏天,到1955年相關文件就會下來,下半年八月左右,京城開始使用糧票,等到1956年,基本上全國都統一的在使用糧票。
算算時間,還有一年,時間並不是很寬裕。“呦呦呦!楊老板,有日子沒來了。”
“前段時間忙就沒來,老規矩,五百斤麵粉,找個人力三輪,給我送到老地方。”
“好嘞,楊老板,今兒這兒吃,我弄幾個菜,咱哥倆喝著。”
“不了,我還有事,走了!”楊木子大步流星的離開糧食鋪。
現在的他,是糧食鋪的大客戶,買糧食不但有有優惠,而且人力三輪糧鋪也給找,還不用花錢。
然後,楊木子去了菜市場,雞鴨魚肉一通買買買。
最後,楊木子又去了大柵欄的綢緞莊。
“全無,來來來,我買了酒菜,我們去後院喝酒。”“聽您吩咐。”
楊木子一揮手,帶著蔡全無去了後院。
兩人坐好,楊木子從口裡摸出一根大黃魚,丟給蔡全無。
蔡全無咬了咬,笑道“這次去蘇國您發財了。”
楊木子賺了點小錢,我不在這段時間多虧了你,這個你收著。
“彆介!”
蔡全無連忙搖頭“您給的工資已經不少了,哪能…”
“讓你收著你就收著。”楊木子瞪眼。“我聽您的!謝謝您!”
蔡全無收了大黃魚。
楊木子想了想,說道“全無,我手裡有點黃貨,在什麼地方換錢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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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全無笑道“自然是在銀行。”
楊木子搖頭“公家的不算,你跑過三輪,地麵上熟,知道哪兒的價格最高嗎?”
略微沉吟,蔡全無低聲道“要說價格最高的地方,肯定是東直門方向的張記油鹽鋪。”
張記油鹽鋪?
楊木子聞言不禁皺眉。那個地方,他做苦力的時候聽過。
那個所謂的張記油鹽鋪,表麵上是個雜貨店,其實內有乾坤,是京城最大的一家賭場。
張記油鹽鋪,隻不過是一個幌子,要知道,這年代出了東直門就是荒郊野外,誰會到那種偏僻的雜貨鋪去買東西。
“張記油鹽鋪一克黃金能兌換十八塊錢,不過,那種吃人的地方,咱們可不能去。”蔡全無苦笑。
油鹽鋪乾的是賭博的生意,兌換現金當然會高一點,蠅頭小利他們不在乎,況且,還能為賭場招攬顧客,何樂而不為。
“那到有意思了。”楊木子動心了。
倒不是動心價格,而是賭場有錢,他這麼黃金,也隻有在賭場能洗乾淨。
換做一般的金鋪,就是榨乾他們,也拿不出幾百萬。
“您不會真想去哪兒吧?”蔡全無不誤擔憂道。
“我能有這麼想不開。”楊木子白了他一眼,去是要去,但不能讓蔡全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