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
平心開心的笑了,小眼睛彎成了月牙。“咳咳咳!”
楊木子清了清嗓子,說道“正所謂玩物喪誌,你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學習,戲匣子不能多聽,一天隻能聽兩個小時,早上七點到八點,晚上七點到八點。”
楊木子規定的這兩個時間點,非常的有用意。
第一,讓孩子們早起,養成好習慣。
第二,無論是晚上七點到八點,還是早上七點到八點,收音機都會放一些重要新聞類的廣播,這樣能讓孩子們了解更多重要訊息。
接著,楊木子看了一眼三個男孩,笑道“當然了,你們也可以去平心的房間去聽。”
“謝謝爸爸。”“太好了。”“爸爸最好了。”三個孩子都笑了,就連楊平安也露出喜色。
畢竟是孩子,收音機對他們的吸引力還是非常大的。
次日,楊木子騎著人力三輪,來到程蝶衣的家。
這輛人力三輪,一直在係統空間放著,是張德水的,一般情況不用,偶爾拿出來拉拉物資。
篤篤篤敲了敲四合院的門,半天沒動靜。
過了許久,敲了許久,才傳來程蝶衣懶洋洋的聲音。
“誰呀。”
“楊木子。”“稍等…”
程蝶衣墨跡了許久,半天才開門。捂著肚子,一臉的痛苦。“姨媽來了?”“什麼姨媽?”
程蝶衣一臉,茫然,當然不知道後世的梗。“沒什麼,怎沒出去遛彎?”
程蝶衣“不想動,消化得快,浪費糧食,對了,你的麵送來了嗎?”
“嗯!”
楊木子看了看,四下為人,這才迅速的把麵粉卸下來,丟到程蝶衣腳下。
“呦~~~您可救了我的命了!”程蝶衣大喜。“不請我進去坐坐。”楊木子抬頭。“有話外麵說就行。”“好吧!”
吃了個閉門羹,楊木子也不以為意。
他知道,程蝶衣是擔心自己惦記他的寶貝,所以連門都不讓進。
“我說,提醒你一下,最近風聲緊,把你的寶貝藏好一點。”楊木子正色道。
程蝶衣不領情“要你管,那是我的東西,彆惦記。”
“早晚都是我的。”
“我去大爺的以後我一根毛也給不了你。”楊木子嘿嘿一笑,氣得程蝶衣跳腳。
楊木子並不是瞎說,程蝶衣的東西,他還真惦記上了。
他比誰都清楚,程蝶衣後麵的苦日子多了,大風暴十年,程蝶衣和段小樓都會成為被打擊的對象。
改開後,程蝶衣和段小樓在一起唱完最後一出戲就自殺了。
他的東西楊木子既然惦記上了,那他自殺以後,楊木子就有辦法全給他卷了。
“喉冷的,我顛兒了。”楊木子擺擺手,消失在大雪中。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程蝶衣的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謝謝……”
在最艱難的時候,楊木子給了他一百斤麵,這個人情,程蝶衣當然不會忘記。
當然了,楊木子沒有程蝶衣的那麼多想法。
在他看來,災荒還有兩年,這一百斤麵粉是釣魚。
一百斤麵總有吃完的時候,等他吃完了再來找自己,嘿嘿!
時間飛速流逝,轉眼到了1961年初春。
楊平安和楊平心八歲,到了入學的年齡,等今年過了暑假,打算安排他們入學。
這兩年,是楊木子事業騰飛的兩年。
從程蝶衣那裡的得到啟示,楊木子開啟了另外一條發家致富路。
饅頭換古董。
糧食他多的是,反正也吃不完,於是讓陳雪茹蒸很多饅頭,楊木子拿著饅頭,到處換東西。
災荒之年,糧票解決溫飽,錢的用處都不大,黃金作為儲備,而古董成了廢品。
一個兩個饅頭,就能換到明清的青花瓷器。
隨便給點糧食,就是琺琅瓷,幾十斤糧食也能搞定。
你說這是明朝的名畫,抱歉,十斤大米。
兩年的騷操作下來,楊木子又搞了數千件古董,其中不乏精品。
與之前的加在一起,古董的總量過萬,後世能換到多少錢,楊木子無法統計。
反正隻要是他收藏的物件,打底是十萬起步。光是在程蝶衣手裡,就弄到了十幾件精品,其中有三件琺琅瓷。
今年的年景還算不錯,但此時是春季,青黃不接,受到去年災荒的影響。
所以,在今年的新糧食下來之前,此時處於最艱難的時刻。
有時候,糧店裡的糧食,一斷就是好幾天。
四合院的婦女下農村,到處挖野菜,野菜挖沒了,就弄樹皮回來煮著吃。
夜晚。居委會王大媽,來到許大茂的家。
“老許,大茂這孩子年齡也不小了,我給他說了一門親事,人家條件很好,就是成份不太好,你們能接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