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出門,蹲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作為一個女人,日子過到這份上,也是沒誰了。
男人不行了,家裡全靠她,婆婆還對自己疑神疑鬼。
工作累,操持家務累,心更累。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是怎麼走到這地步的,當初就是留在農村也比這強啊。
“嗚嗚嗚……”秦淮茹越哭越傷心。“秦姐,你怎麼哭了。”
何雨柱走了過來,心疼的不行。“姐姐沒事,傻柱你去休息吧。”
“秦姐,你有事告訴我,有我在,什麼都不怕!”何雨柱忽然拉住秦淮茹的手。
“傻柱。你不要臉,給我滾!”賈張氏推開門,對著何雨柱咆哮。
“誤會,誤會,誤會!我這就走!”何雨柱撒開秦淮茹的手,連忙跑回了房間。
秦淮茹一語不發,臉色難看的要死。
萬萬想不到,這一幕會被婆婆撞見,黃泥巴抹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淮茹,要是你再敢這樣,我就告訴東旭,看他怎麼收拾你。”
“媽,不是你想的那樣。”
“哼,都上手了,你還想怎樣,難道你想跟傻柱上床。”
“我…我沒有!”“不要臉!”
接下來的幾天,秦淮茹在院裡再也不敢和傻柱接觸,拿了飯盒就走。
當然在廠裡,可以多說幾句。不過,兩人的關係也疏遠了許多。這可把何雨柱給急壞了。想靠近秦淮茹,又不得不忌憚賈東旭。
這種無法靠近,不靠近還想的感覺,讓何雨柱欲罷不能。
現在的他,滿心滿眼裡都小寡婦秦淮茹,不,準確的說,秦淮茹是守活寡。
禮拜六。秦淮茹偷偷的一人去了趟醫院,下了個環。
賈東旭的心思,這時候不在秦淮茹的身上,他關注的是自己的身體。
這一個月來,每天都掉胡子,稀疏的狗油胡子,已經快要掉光了。
另外,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陰鷙,不男不女。
夏天。轉眼已經過了小半年。。
賈東旭雖然變得不男不女,但脾氣卻越發的暴躁,動不動就發火。
秦淮茹和棒梗,成了他出氣的對象。
對秦淮茹,他整日疑神疑鬼,老是懷疑秦淮茹背著他偷人。
秦淮茹的風評也的確不怎麼樣。
因為家庭的負擔太重,秦淮茹經常為了一頓飯,甚至一個饅頭被工友們揩油。
在工廠裡,沒結婚的大齡男光棍多得是,對秦淮茹有想法的比比皆是。
時間久了,難免有些風言風語傳入四合院,賈東旭多少也聽說了些。
對此,賈東旭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生活不能自理,甚至不能人道,無論生活上還是金錢上,都的依靠秦淮茹。
所以,賈東旭對秦淮茹,是能不發火就不發火,實在忍不住了才訓斥幾句。
棒梗就比較悲催了,三天兩頭都能感受到爸爸沉重的愛。
八九歲的孩子,長期籠罩在父親恐怖的陰影下,心態有些扭曲。
本來棒梗就比較笨,學習很差,但之前棒梗學習還算認真。
現在賈張氏要照顧小的,賈東旭根本不管棒梗的學習,秦淮茹是沒時間。
這直接導致,棒梗的學業完全荒廢。“木哥,我帶平心去少年宮了。”“去吧。”
吃過早飯,陳雪茹打了個招呼,帶著女兒走了。
前段時間,楊木子和程雪茹帶著孩子們去少年宮玩兒,楊平心在少年宮裡迷上了畫畫。
從哪開始,每個禮拜天都要去一次少年宮,有時候是楊木子帶著,有時候是陳雪茹帶著。
另一邊,楊平安吃過飯,帶著兩個弟弟出去玩了。
孩子們都大了,不需要楊木子操心了。他現在徹底成了閒人。
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四合院裡,出去遛鳥的時間都少了。
災荒年過去之後,收藏沒有以前好搞了,有時候溜達一天,不見得能弄到一件東西。
所以,楊木子去掏寶的次數也相對少了,一個禮拜,也就去個一兩次。
人一旦閒下來,還是挺無聊的,不如找點事兒乾乾。
可是,此時楊木子是在想不出什麼事情可乾。
現在做生意不行,上班隻有兩個選擇,要麼去廠裡做工人,要麼去單位裡混日子。
偏偏這兩個,楊木子都不喜歡。
工廠太累,一天最少十小時,一個禮拜隻能休息一天,活多了還得加班加點的乾,比後世的九九六恐怖的多。
這個時代的工人雖然光榮,但真的累。
單位裡上班的都是公家機構,各種的人情世故,楊木子也懶得應付。
“人生啊,真是孤獨啊。”楊木子躺平在躺椅上,不禁有些感慨。
算算時間,穿越到四合院已經十年了,他三十歲了。
悲催的發現,這十年的時間,他除了收集了點古董,還真是一點正事沒乾過。
當然,在他人的眼中,收集古董,也不是正事兒。
“木子,沒出去遛彎?”
“白姐,天賜,你們來了。”“楊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