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太子來了,連忙下馬行禮。
太子免禮後,說了不少鼓勵的話。
月晴問石容:“這邊都是替補嗎?”
石容笑:“當然不是,大都是等著比試的人。”
“哦哦。”
月晴跟著太子走到了裁判台處,隻見黃旗已經變成了五個,藍旗還是兩個。
太子與裁判說話,月晴無聊四處看著,猛然發現裁判台一側綁著幾個人。
“那些是什麼人?”
石容看過去,皺眉沒說話,看了一眼旁邊的博威王。
秦奕寒上前一臉得意的笑道:“那些就是圍獵的彩頭了。”
“彩頭?”
月晴茫然,看了一眼太子等人,“你們說的彩頭是人呀?”
“是啊?郡主要不要去看看?”秦奕寒笑的一臉欠揍。
月晴瞪他一眼,“哼,有什麼不敢。”
說著便抬腳往那走去。
走近一看,便見兩人被綁在柱上,一人被鎖鏈吊在中間。
三人都被打的不成樣子。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渾身的血。
尤其是中間被吊著的那人光著膀子,身上沒一塊好肉,各種傷口堆疊到一起。
這人膚色較深,五官立體,長相硬朗,中年人的年紀。雖然被打成這樣,麵上還是桀驁不訓的表情,見他們過來,抬頭看了一眼,一臉凶狠的表情。
旁邊的一個小兵揮著鞭子抽了過去,這人眉頭都沒皺一下,隻凶狠的瞪著他們,準確來說是瞪著旁邊的石容他們。
月晴皺眉,再看後麵居然還有個大鐵籠子,裡麵關了不少被綁著手腳的人,一個個蔫蔫的。心中歎氣,怪不得嶽柯說會影響自己心情。
秦奕寒見月晴並沒有被嚇到,在旁邊嘲笑道:“郡主果然不一樣,這要換成是黎國的女子,這會已經擋著眼睛不敢看了。”
月晴看著他:“為什麼不敢看?被吊在這裡的又不是我,我怕什麼?隻是我還是有一些吃驚的。”
秦奕寒笑問:“哦,郡主吃驚什麼?”
“沒想到你們居然會把人當做遊戲的獎勵,這些是什麼人?”
秦奕寒道:“他們都是伽耶國戰敗的俘虜,還是博威王帶兵打的勝仗。”
月晴看了一眼旁邊的博威王,怪不得那人瞪著他。
隻聽那人衝他們吐了口血水:“我呸,要不是你們狡詐,我豈會這麼容易敗於你手下。”
旁邊拿鞭子的人又開始抽起來。
那人仿佛感覺不到疼,罵道:“黎國狗娘養的,有種把老子放了,正麵打一場,儘會使些個陰招,都他媽的是孬種。居然還找來個娘們來嘲笑老子,我呸,你們有本事殺了老子,否則隻要老子不死,定要讓你這娘們嘗嘗爺的味道。”
秦奕寒在旁邊哈哈大笑。
齊蛟握拳上前,月晴拉住他,“齊蛟,你乾嗎?”
“小姐,我殺了他。”
月晴沒好氣道:“你殺他做什麼?他這是有火氣沒辦法發泄,見我一個女人,覺得好欺負,逞一下口舌之快而已。被鎖住的野獸也就這點本事了,你何必跟這樣一個弱者計較,該計較的人可不是他,再說我也沒生氣。”
齊蛟耐下性子,瞪了一眼秦奕寒。
那人一聽她這麼說,又開始罵起來。
月晴沒理他,看向秦奕寒,“你們居然把俘虜當做遊戲的獎勵,會不會有些輕視生命。”
秦奕寒笑道:“哼,婦從之仁,他們本該是要殺掉的,能多活幾天做我們的樂子是他們的福氣,我黎國的俘虜到了伽耶國隻會比這更慘。”
月晴歎了口氣,不說話了。她可不想對什麼兩國之爭進行討論,也不想在這裡討論什麼人權之類的。
目光瞥見一旁的常玉嘯,隻見他有些愣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奕寒見沒能看到她的笑話有些無趣。“郡主身為女子,以後還是不要來這種地方了,省得晚上回去睡不著覺。”
月晴看他一眼,笑道:“我說,你這話怎麼感覺底氣不太足呢?就你這白臉小生樣,就是你被嚇著了,我也不會被嚇著。”
秦奕寒瞪眼,“你。你說誰白臉小生。”
雖然生氣,但見月晴身邊站了這麼多人,也敢說一句,連手指都沒敢太往前伸。
這時場中一陣金屬敲擊聲,歡呼聲響起來。
眾人看去,隻見那季小公爺在眾人的稱讚中走向了這邊,他以六比三的成績勝了對方。
太子在裁判台上誇讚了他幾句,季小公爺立馬受寵若驚。
一陣哄亂後,小公爺走下了裁判台,台上的旗子都被拿了下來,另外兩隊走到入口處準備入場。
太子照例對他們一番鼓勵。
季小公爺走到台下與對手說了幾句後,在眾人簇擁下走到俘虜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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