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年紀尚幼,不規律也屬正常,往後會好的。”
月晴問道:“老先生的意思,我要來號,來月事了?”
老軍醫點頭道:“正是,從脈象上看應該是近了。”
博威王咳嗽了一聲。
老軍醫道:“郡主身子有些弱,需需微微補一些氣血。另外不要隨意動氣,郡主肝火旺盛在月事期間易怒易煩躁,放寬心些。等這月事過了,身子自然就好了。”
“哦,謝謝老先生。”
老軍醫道:“郡主折煞老夫了,這些都是老夫份內之事。”
黎沐殤清了清嗓子:“既然沒有大礙,那郡主多休息,墨先生、嶽家主請隨我前去接風宴。”
墨雪道:“不用了,嶽家主去便是,我們就不必去了。”
嶽池想了一下也道:“難為博威王辛苦準備了一場,我嶽家也不去了,博威王見諒。”
黎沐殤勾起嘴角,兩人的意思是月晴不去,他們也不會去了。正準備說話。
月晴說道:“去吧,難得人家準備了半天。反正都已經晚上了,這飯還沒吃呢。我這頭發青兒都已經辛苦折騰好了,和你們一起出去轉轉吧。”
常歌道:“小姐身體不適,最好還是不要勞累的好。”
“有什麼好不適的,這月事不是還沒來嗎?走兩步有什麼好勞累的,一直待在帳裡才會憋出問題,多動動才對身體好。老先生您說是吧。”
老軍醫愣了一下才反應該過來是和自己說話,連忙回道:“郡主此言有理,多動動是會對身體的恢複有幫助。”
“看到沒,醫生都這麼說。走吧。”說著月晴轉出了屏風。
黎沐殤看著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一年晚宴的風波已經讓刷新了自己的認知。這個女孩身上有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成熟,果斷冷靜,膽大心細,對於山莊的影響力遠超出自己的認知。
想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郡主請,帳外已經準備了軟驕。”
宴會這邊。
石虎皺著眉,不時看向兩邊。心中焦急,將士們都已經等了半天了,這重要的幾位主角一個都沒來。再等下去,這麵前的菜都要涼了。王爺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石容呢?怎麼也不來。
一旁的一位將軍看著他:“石虎將軍,王爺他們怎麼還不來。”語氣中有些不滿。
石虎道:“我怎麼知道。”喊來一旁站著的小將,“你,再去看一下什麼情況。”
那小將領立刻領命前去。
沒一會兒跑了回來。“回將軍,王爺他們已經往這邊來了,說是郡主身體不適。讓軍醫檢查了一番才過來。”
石虎疑問:“郡主身體不適?下午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
“這個末將也不知道。”
一旁有將領冷笑,“一介弱質女流,豈能適應軍中的辛苦,想來在這裡待了半天是水土不服了。”
旁邊的眾將哈哈大笑。
石虎流汗,但願這人不要在郡主麵前說。否則必定步自己的後塵,石容現在都不敢惹這祖宗。
另一邊又一個將領道:“雖說是有皇上親封的封號,但到底隻是一個郡主,她爹雍靜王也是草包。還拖王爺前去迎接,放下我等眾將一直在這裡等候。哼,一介女流之輩,待在帳中就是了,理她作甚,矯情。”
石虎正要辯解,一旁的將領立刻駁道:“張將軍慎言,郡主萬金之軀,豈是你一介武官可以議論的。”
“本將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中郞將反駁,滾一邊去。”張將軍猛拍了一下麵前的小案,那粗鐵製成的小案立馬有了些裂痕。
說話的中郞將臉有些紅,石虎道:“張將軍言語過了些,王爺座下從來不論身份高低。任何人都可以指出彆人做錯的事情,不要以為有了些軍功就目中無人。”
“你們石家當然不必在意什麼軍功,有王爺在,什麼草包都可當將軍。”
石虎站起身:“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旁邊的將領立刻上前攔住他:“石虎將軍息怒,張將軍也少說兩句。”
張將軍哼道:“有什麼不敢說的,隻是平日裡不屑提起罷了,你們石家與雍靜王府一樣草包。這雍靜王倒是比你們有本事些,娶了個女人,便撿了個王爺來當。生了個女兒,不僅不知廉恥,讓男人隨意進帳。還如此愚弄我等,可氣。”
石虎咬牙,“放開我,我去教訓這廝。”
旁邊拉著他的幾位將領正著急,一聲“王爺到。”解了燃眉之急。
石虎平靜下來,那幾位將領放開他。
石虎瞪了那張將軍幾眼,氣哼哼轉過頭。
隻聽又有通傳:“順安郡主到。墨城山莊眾位到。嶽家家主及嶽家眾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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