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行,咱們走吧。”
“院主不是要與嶽家族長一同行動?是不是再等他一下。城主稍後應該會來該院主才對。”
月晴以為直接就能走呢,聽他這麼一說道:“也行,他說他隨時都能走,應該也要不了多久。”說著便在前院遊廊處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
墨雪見他連內院都不打算進,看來是想要直接在外院等嶽池,勸道:“院主不必太著急,黎國遙遠,不急於一時,不是已經派了常鬆、常槐還有佘醫官先去了,院主放寬心些。黎國遙遠,也不是一直都有官道。這一路顛簸辛苦,可不像在城內遊玩。院主體弱,還是多休息一下為好。”
月晴站住:“我說,墨雪,你不要老是把我看的那個柔弱。我在那邊,經常出遠門,應該說我們那裡出遠門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說,到黎國這一路我又不是沒有走過。你忘了,我就是從黎國回來的。”
“雖然院主經常出遠門,但玉卿院主畢竟養尊處優這麼多年,身子不一定能承受這麼大的消耗。”
月晴轉了一下眼睛:“靈衛是作用是乾啥的?來的時候不也是養尊處優的常玉卿,還沒有靈衛。哎呀,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如果路上我累了,我會要求休息的。”
幾人互相看了看,常深又道:“院主,這次青衛們還是在前後隔開距離嗎?”
月晴道:“都行,嶽族長說不管是他還是博威王,隨行的人都不會少,你們看著辦吧,反正也不會在路上遊玩,人多人少都不影響了。”
聽她這麼說,幾人心中一邊覺得慶幸的同時,又對到黎國以後的情況感到擔憂,按她這性子,到了黎國少不了要到處轉了。還沒有出發,就已經感覺有些難辦了。墨雪心中歎氣,隻能到了再說了,但願她不會想在那裡待太久。
常深道:“是,常深這就去安排。”說著便轉身而去。
眾人散去,留齊蛟和常玉嘯在這裡守候。青兒也回院再檢查有什麼沒有拿的東西。巧兒在這裡陪著月晴。
月晴無聊,帶著巧兒在樹下撿花瓣,沒什麼事就在那研究花瓣的形狀。
正檢的無聊,墨雪和嶽池一起來了。
嶽池見月晴在樹下看著巧兒撿花瓣一臉無聊的表情。“晴月院主等急了吧,處理了一些事情,來晚了些。”
月晴看著他:“現在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
月晴站起身:“那走吧。”
剛到門口就見眾人都已經在門口等候,明顯分為兩邊。一邊是月晴熟悉的人和自己從山莊帶出來的青衛們。另一邊基本上都不怎麼認識,倒是有一些似曾相識的麵孔,城主和嶽池向自己介紹過的一位長老也在裡麵。
見他們出來,嶽城主上前說道:“院主難得來我們曦寶城,嶽章招待不周,都沒怎麼帶著院主遊玩。”
“城主,彆客氣了,嶽柯不是天天帶著我玩。這段時間玩的很高興,你們曦寶城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我從黎國來的路上見到的印象最深的城市便是這裡,確實是一府很美麗的城市。以後有時間,我還會再來玩的。”
“是是,曦寶城能得院主青睞,是曦寶城的榮幸。隨時歡迎院主再來遊玩,下次一定好好準備一番。”
“好啊。”月晴點頭。
城主接著說道:“博威王已在城外驛站等候,按照山莊的習慣會有隨行的護衛人員一路送至山莊外。希望不會引的院主不快。”
月晴愣了一下,說護送估計是找人監視著他們山莊,自己不快是因為考慮自己是黎國人嗎?
想了一下說道:“不會,我和他也沒什麼交集,不是這次他主動求見,我估計現在還不認識這人。而且,我雖然是在黎國出生的,但怎麼說也是常氏靈女,自然支持山莊的外交策略。”
用詞雖然怪,但是眾人也是聽明白了。
嶽家的那位長老摸著胡子心中稱讚了月晴一番。
墨雪、常歌、墨維幾人更是欣慰。
青兒扶著月晴上了馬車,月晴上車前專門看了一眼,除了她這輛馬車以外,還有幾輛,其中有一輛肯定是自己的物資車,其它幾輛不知道是給誰坐的。
見她坐穩,眾人上馬。
嶽池看了一眼墨雪,見他點頭,揮手一句:“上馬,出發。”
隊伍慢慢行進了起來。
這麼多人,估計光出發都需要很久。月晴從車門中就見著前麵一人帶隊開拔,接著常柏帶著一部分青衛部隊緊跟其後。就他們兩塊快走了半個小時,接著才是他們這部分,前麵常榕和嶽家的一個人領頭,緊跟著的是墨雪、嶽柯二人。再來是嶽池與那位長老還有城主。
後麵跟著的才是月晴的馬車,左邊齊蛟,後邊常玉嘯,青兒和巧兒在轎中陪她。
馬車後麵是常歌與墨維,再後麵是常深與自己的食用物資車。接下來是常柳帶著的青衛隊伍。再後麵好像是還有隊伍,太遠月晴就看不到了。
總之是非常長的隊伍,月晴放下後麵的簾子,搖了搖頭。
巧兒問她:“院主為何搖頭?”
“人多麻煩,光出發就耗時這麼久。咱們這麼長的隊伍,估計到哪裡都很吸引人。”
“這哪裡叫多,院主是沒見到真正的帝王出行。那才叫多呢。”
月晴神奇的看著她,“說的是我們,你跟帝王比什麼?”
“當然要比了,院主,咱們山莊可不比任何一個國家弱小,您又是山莊身份最高的靈女,可不就是帝王出行。”
月晴左右看了看,虧著都是自己人,“巧兒呀,這話,咱們到了外麵可不能亂說了,小心給我們惹事。”
巧兒笑道:“怕什麼,有雪執事他們在,沒人敢把我們怎麼樣的。院主您就是太過低調了些,可是愁壞了雪執事他們。”
“低調是好事,墨雪他們愁可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已經經過長老們批準過的讓我出山莊這事,長老們都不愁,也不知道他們愁什麼。”
嶽池聽著馬車中的話,笑了笑,對嶽柯說道:“晴月院主確實是個挺讓人頭疼的性子,難為你們陪伴在側了。”
“我這性子倒沒什麼,苦了墨雪和常歌了。”
墨雪看著他:“我可從來沒這麼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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