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她是肥妻悍婦花昭!
孫老頭一瘸一拐地走遠了,出了胡同,才看到躲在一個大雜院門後的兒子和媳婦。
“爸,他又給錢了嗎?”兒子立刻問道。
孫老頭垂著兩個不自然彎曲的手臂,突然悲從中來,嗷一聲就哭了。
“錢錢錢!你就知道錢!眼裡根本沒有我這個爹!我就是你賺錢的工具!”孫老頭哭道。
頭發花白的老人穿得破破爛爛,涕淚橫流,哭起來好不淒慘。
但是孫剛一點不為所動,他小時候哭得比這還慘,也沒見他爸打他的時候輕點!
那家夥,打起他來就跟打牲口似的,抄起什麼用什麼,板凳,鐵條,菜刀,往死裡打!
他沒死是因為他命大!不是他爹手下留情!
據說他上麵還有個哥哥,就是這麼沒的。
他媽也是被他爸打的絕望跳河的。
現在讓他同情可憐甚至孝敬他,門都沒有!
孫剛上來就搜身,把孫老頭的裡裡外外翻遍了,確實除了之前說的100塊,沒有多餘的。
“怎麼這麼摳!還以為是個大老板,媽的,越有錢越摳!”孫剛罵罵咧咧和媳婦走了,根本不管身後的孫老頭。
孫老頭從眼縫裡看見,頓時哭得更慘了。
但是他也知道哭沒用,有用早管用了。
“你得給我看病啊,我這樣沒法賺錢啊!”孫老頭追了上去。
花昭收回視線,又是一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閒事果然不能多管。
她也藏在一家人門後,看著安大師帶著人出了會所,上車開走。
這個小小的隻有100來平的四合院,就是她的
她下手早,京城的每條胡同裡幾乎都有她的房產,或大或小。
現在倒是方便了。
安大師一夥人並沒有走遠,就回了他們之前落腳的那套離花昭某處房子不遠的地方。
離這裡也不遠。
花昭帶著兩個保鏢,翻了幾處自己家的院牆,就到了地方。
比安大師開車回來都快。
安大師一進屋,安龍和安陽同時問道“得手了嗎?”
安大師點點頭。
“阿嚏!”
兩人又同時打個噴嚏。
太激動了。
“我,我我我試試,給我試試!”安龍立刻道。
安大師看向兩人。
安陽沒說話,但是手指使勁兒扣著沙發扶手。
她也想“充能”,但是她又莫名擔心,真的就這麼輕易得手了?
雖然下手的對象是大勤,不是花昭。
“師父,你說說怎麼得手的。”安陽道。
安大師沒有隱瞞,把他怎麼找的人,怎麼觀察的,孫老頭怎麼得手的手了一遍。
人是他通關這裡的關係找的,不然他人生地不熟的,可找不到這麼好用的人。
安陽卻聽見當時花昭出現了,頓時更猶豫了。
“阿嚏!爸,快彆說了,快給我補補氣運!”安龍道。
他對他爸特彆信服。
因為他試過幾次搶奪彆人氣運加在自己身上了,那段時間運氣特彆好,逢賭就贏,逢凶化吉,走路都能撿到大鑽戒!
什麼小病小災的,根本沒有。
有一次不小心出了車禍,被兩輛貨車夾在中間,車都成餡餅了,他竟然沒事!
自此他沒事就讓他爹給他補補氣運。
方法也很簡單,他爹會操作的,隻需要知道氣運強的人的生辰八字,再加上對方的血肉就可以。
當然血肉越多搶來的越多。
現在這麼一點點夠他不打噴嚏了吧?
安大師問道安陽“你知道那個劉勤的生辰八字吧?”
安陽點點頭“我記得,70年9月20日,下午4點左右。”
遠處偷聽的花昭一愣。
這個日期嗎,確實是大勤的生日,不過是戶口簿上的生日。
大勤具體哪天生的,張桂蘭也不知道
張桂蘭就記得花昭的生日,那是她第一個孩子,老公也重視,兩口子左盼右盼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