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衙婆震驚二連,又讓她說對了!
這幾天下衙之後,她都會悄悄去香燭鋪子置辦一些東西。
一是為了做最後的準備,再一個也是想試試能不能衝衝喜。
包衙婆眼底的懷疑褪去不少,有些急切的確認道。“你真的是個大夫?”
“如假包換!”
雖然是假話,可是葉九璃說的毫不心虛。她這副泰然自若的樣子,看上去還真有幾分隱世高人的感覺。
包衙婆擰眉沉思,葉九璃也不催促她,而是靜靜等待她的選擇。
葉九璃之所以能聞到包衙婆身上的味道,當然是因為她有木係異能。
隻要她願意,不僅能分辨出那些味道出自什麼草藥,還能調出那些植物的模樣。
不過這樣操作需要消耗大量的異能,包衙婆這事兒還用不上。
包衙婆沒有沉思多久,渾濁的雙眼飽含期望的看著葉九璃。“隻要你能救我兒,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你想逃出這大牢,我拚了命也送你出去。”
葉九璃笑了,“包衙婆爽快!不過不必了,我並不想逃獄,也不需要你劫獄,更不是想要你的命。”
包衙婆有些糊塗了,她以為葉九璃跟自己說這些,就是為了逃離監獄和後日的流放之刑。
畢竟她隻是一個小姑娘,雖然長得黑了點兒,可是娘家在朝中有人,想來她也是不願意一輩子遠離父母,去千裡之外吃風霜之苦的。
“那你想要我做什麼?”
總不可能什麼條件都沒有,包衙婆不相信有天降餡兒餅的事。
就算有那好事,也降不到她們這種下九流的底層人身上。
看包衙婆這麼爽快,葉九璃也願意拿出了幾分誠意。“這個先不急,一會兒我會告訴你的。總之你放心,不用傷天害理,還是你力所能及的事。
現在你先跟我說你兒子的情況,他病了多久?具體的病征是什麼?”
包衙婆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才娓娓說起她兒子的情況。
“說起我兒子的病,還要從10年前說起。我夫家姓薛,生前是衙門最末等的走卒。
10年前的那個傍晚,他下衙回來後就躺倒在床上,說已經跟同僚吃過飯了,直接就去休息了。
當時我沒有放在心上,以為是他工作一天累著了。
誰知睡到半夜的時候,他突然發了瘋一樣的開始抓撓身上的皮膚,嘴裡不停的慘叫,說喘不過氣來。
我起床點了火把,想看看他怎麼了?誰知在看到他的樣子後,我整個人都嚇傻了。
他的臉又青又腫,身上還有一大塊一大塊的紅斑,已經抓的血肉模糊了。
我想去找大夫,可是他拉著我的手,說什麼都不準我走。
嘴裡還亂七八糟的說著胡話,說什麼不要帶他走,又說什麼為什麼不肯放過薛家等等…
後來他知道瞞不住了,才告訴我他們家的一個秘密。薛家的男子,自出生起就被下了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