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要搞個失憶玩玩,受這麼多的傷,這麼大的刺激,不搞手失憶都對不起我自己。)
“水”
在床榻的人嘴裡發出乾啞的聲音,嗓子火辣辣的疼。
可就在這時,他好像被人灌入了什麼液體,是溫水,很快原本火辣辣的嗓子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痛了。
在床榻上的人悠悠醒來,他對於現在的環境有些疑惑。
“咳咳我這是在呢?”
圓光古現在很疑惑,他在哪?這是什麼地方?而且自己一開始不是在家打遊戲看電視嗎?他怎麼跑這裡來了?
他動了動自己的身軀,好像是扯到了哪個傷口,使他倒吸一口冷氣。
‘嘶c,怎麼回事?我全身怎麼這麼疼?’
他放棄了坐起來的動作,最後才注意到自己上半身所裹的繃帶,這讓他不禁疑惑,他是受傷了嗎?
不過他好像想起來什麼事,他艱難的舉起了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上麵什麼都沒有,沒有繃帶,也沒有傷痕,這讓他不禁鬆了一口氣。
‘呼,嚇死我了,幸虧哥的臉沒事,要不然以後怎麼吃飯?’
圓光古仿佛劫後餘生一般,不過他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了解這裡在哪兒,而給他喂水的人就一直在旁邊看著那人的行為。
“呦,小夥子,你醒了?”
說話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將近四五十歲的婦婆,圓光古嚇了一跳,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後發現也沒什麼好捂的,全是繃帶。
圓光古警惕的問道“你你是誰?”
“我就是一直住在這裡的人,前些天我家老頭子在野外碰見了你,那時你全身是傷,命不久矣,他就把你背了回來,給你包紮了一下,現在好點了嗎?”
那人講出了圓光古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也表示了自己並無惡意,不過這就讓光古更加疑惑,他什麼時候受的傷,他怎麼不知道?
“那個抱歉,我好像不知道我為什麼受了傷?一醒來就在這了,謝謝你們。”
圓光古為剛才的無禮簡單的道了聲歉,不過在這時外麵又走進一個人。
“呦,小夥子,你終於醒了,都睡好幾天了呢。”
那人戴著標誌性的草帽,拿著耕地用的鋤頭,進來後就把草帽掛到了一旁,把鋤頭放在了門外,他剛進來就看見自己前不久救的人醒了過來
他走了上去,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比一開始好了太多,不過他是怎麼受的這麼嚴重的傷的?
“小夥子,你是怎麼受到這麼重的傷的?”
還未等圓光古回答,先前的那個大娘就先為他解釋了“他說他不知道他怎麼受得傷?估計是受了太大刺激,失憶了吧。”
“哦,知道了,那你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嗎?或者說你來自哪兒?”那位大爺問道。
“我叫圓光古,來自哪?我也不知道”我連這是哪都不知道我怎麼說?我能說我一覺醒來自己夢遊夢到這兒了嗎?
“哦,嘖嘖,不過你這長相,和我年輕的時候有的一拚嘛!”
那位大爺把視線放在了圓光古臉上,自己剛遇見他時,他的臉上還帶點血,誰知道擦拭完之後長得這麼好看
圓光古對此隻是尷尬的笑笑,沒辦法,長得好看怪誰?怪自己天生麗質?
不過那位大娘聽完那位大爺的話拍了一下他。
“淨瞎說,人家長得這麼好看,要是和你年輕的一樣那不完蛋了?”
不過那位大娘說後,那位大爺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反正彆人也不知道,他說他年輕的時候帥,就是年輕的時候帥!
“誒,不能這麼說哈,我年輕的時候要是長得不好看,怎麼可能追到你呢,你說是不是?”
“油嘴滑舌,好了,不理他,小夥子,你餓了沒?飯也快做好了,待會兒我端過來。”
她說完這句話後,還未等圓光古回答,他的肚子倒是先替他回答了,不得不說,他確實有點餓了
“切,不理就不理,對了,我去把那個熊孩子叫回來。”那位大爺看著那位大娘離去的背影,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