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牛點點頭:“算是吧......”
聞言,黃軼伸長了脖子:“牛哥,不愧是你,我就知道你能行!”
蘇珊珊三女也同樣用帶著一絲驚奇的眼神看著他。
張大牛在眾人跟前停下腳步,視線掃過眾人,臉上露出微笑:“我,沒有來的太晚吧?”
張川緩緩上前,平靜地說道:“不晚,不如說剛剛好。”
說罷,他伸出了右手。
“歡迎回來!”
......
雲河下遊。
孤角山。
一艘帶有新月派標誌的飛舟在這座高聳入雲,矗立於雲河之畔的萬米高山前方降落下來。
飛舟一落地,新月派眾多修士,便以小隊形式,迅速四散,巡視周圍的情況。
張川並未隨著這些人一起行動,而是留下來看守臨時營地。
看著眼前遼闊的雲河,他背負雙手,緩步來到河畔。
“呱呱!”
隨著他的到來,原本還在岸邊吐著泡泡的一群雲河潛水貝,一邊呱呱叫著,一邊一開一合拍打著兩扇貝殼溜進了雲河,在水中隱去了身形。
隨意看了一眼,周圍受驚亂竄的生物,張川將視線投向眼前一望無際的水麵。
轟隆......
河水滾滾,奔流不息,翻滾的波浪,聲威浩蕩,如同億萬軍馬呼嘯而過!即便隔著距離,那水流極速流過帶起的狂風,依舊吹得人衣衫獵獵作響。又有巨大的浪濤時不時拍擊到岸邊,震得河畔地麵一陣陣震顫,恐怕實力不濟者,連在
河邊站穩都是個問題。
作為橫貫東洲的第一大河,張川第一次看見它的時候,還以為看見了一片海,不過實際上隻是因為雲河太過寬廣,寬度超過千裡,有的地方甚至達到了萬裡之寬,才導致產生了這種視覺錯覺。
而也正是因為這種天然的“溝壑”,雲河兩岸才成為了兩大陣營對峙的主戰場,雙方隔岸構築陣地,憑借雲河擁有了充足的戰場緩衝區。
呼——!
一道風聲在身旁響起。
趙天昊落在了他的身邊,看著雲河,他同樣背負起了雙手,發出感慨:“每一次看見這樣的景象,就忍不住感歎天地的偉力!”
張川讚同地點點頭,隨後問道:“有合適的地方了?”
趙天昊回答道:“嗯,這孤角山我看了一圈,在山腰發現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用來構築我們的陣地,還算不錯。”
說著,他偏過頭,看著張川:“到時候,還得你這個陣法大師出手。”
“交給我吧。”
張川回應一聲,看著眼前的雲河,眉頭卻漸漸皺起來。
“孤角山這個地方,可不算什麼好位置。”
聞言,趙天昊眼中亦露出一絲凝重之色,隨後他又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
“此事,非我們能夠決定的,歸月之地,還是太偏僻了,我們這個成為正式勢力不算久的門派先不論,就是河穀宗、辟劍山,他們的人脈比起其他很多三級勢力也有些遜色了......”
“原
來如此,”張川理解了趙天昊話中的意思,“有人脈的自然能夠靠走動關係,爭取到位置好,安全的地方,沒人脈的就隻能去彆人挑剩下的危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