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川沒有對河穀宗采取抹殺態度,河穀宗反而是得到了最多消息的宗門。
河穀宗當時參與圍殺行動的並不止藍悅幾人,還有一兩人沒在現場,躲過了一劫,並且其中一人還是在三大門派團滅不久後到達的現場,也因此知道了張川是以一己之力擊殺了三大門派數十人。
雖然後者出於報複,打劫了不少河穀宗的隊伍,但在何婭看來,這種做法未嘗不是對方不願直接打破聯盟的一種妥協。
畢竟,另兩個門派的隊伍,被他遇到可都是直接殺的。
“不是無腦莽夫嗎?這就有些難辦了啊......”
如果對方不顧後果,連河穀宗也一塊兒殺,那這聯盟自然維持不下去,但對方偏偏留手了,自然就沒有理由直接決裂了。
“或許,繼續這樣下去也不錯,而且真的讓河穀宗站在新月派的對麵,就一定能贏嗎......”
想到張川在秘境中表現出的恐怖戰力,何婭實在覺得上麵的決定有些不智。
可惜,那些老祖都是些頑固的家夥,他們站在高處太久了,久到根本無法容忍自己向彆人俯首稱臣的未來。
......
紅陽門營地。
洪崖正一臉不耐煩地來回渡步,而屋內的其他人卻是一言不發,大氣不敢出一聲。
忽然,他頓住腳步,沉聲道:
“不行,此事必須有個交代,不然匡衝天老祖那兒,我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他轉頭看向
一名紅袍中年修士,
“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中年修士一臉為難地搖了搖頭:“匡應人完全是單獨行動,他在秘境中遭遇了什麼根本無從查起啊......”
聞言,洪崖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無從查起,就不查了嗎?給我繼續查,就是什麼也查不到,你也得給我查些東西出來,明白嗎!”
看著洪崖諱深的眼神,中年修士連忙點頭:“是,小的明白了!小的這就去查!”
隨著中年修士迅速離場,洪崖目光又掃過在場剩下的眾人。
“你們的看法呢?”
聞言,眾人皆露出思索之狀。
沒過一會兒,一名頭發摻雜斑白的半老修士,開口道:“我倒是有個猜測......”
眾人將目光投向他,洪崖開口道:“說來聽聽。”
老者說:“我認為這件事很大可能是那名白衣惡賊做的!”
眾人沉默,老者繼續道:“那白衣惡賊實力高強,完全有可能打敗匡應人,而且對方還專門針對我們紅陽門,若是匡應人遇上他,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話說到這裡,即便不說下去,眾人也明白他的意思。
洪崖思索片刻,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看來匡應人就是遭了這賊子的毒手了......”
隨後,他雙眼微沉,厲聲道:“所有人給我聽好,我要你們以最快速度,查出白衣惡賊殺害匡應人的‘證據’!”
“還有....
..”
頓了頓,又露出深邃的目光:“務必確定白衣惡賊‘真實身份’!”
眾人會意,紛紛下去尋找‘證據’......
沒過多久,一份份‘證據’就擺在了洪崖麵前。
看著眼前的‘證據’,洪崖露出陰惻惻的笑容:“很好,沒有比那個張川更適合真正的白衣惡賊的人選了!”
“來人!”
隨著一聲令下,大量紅陽門修士靠了過來。
“隨我去新月派,捉拿惡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