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就做,張川用一個靈力陣法,包裹住白鍠雅兒,使其傷勢能夠持續被壓製,自己則盤膝而坐感悟起四周的法則。
“究竟是為什麼讓我感受不到一絲危險,就讓我來看看吧!”
感知不斷發散,無形中,張川的體表仿佛生成了許多延伸的手掌,這些手掌先是胡亂擺動,隨後像是接受到什麼命令一般,朝著四周的空間抓去。
彌漫在空間內的月之法則,就像一個個孤高的女王,根本就沒有將一切放在眼裡,對於手掌的靠近也隻是無動於衷。
在它們看來這不過又是一個可憐的家夥,進行的徒勞嘗試罷了!
這樣的人,這裡已經來過太多太多。
然而下一秒,它們卻驚慌失措起來,那些伸長的手腕,就像是能夠精準感知到它們一般,隨手一抓,就牢牢抓住某個同伴的脖頸,任由它們如何掙紮也罷脫不了絲毫。
這種情況簡直聞所未聞!
就是有些人運氣好,能夠觸碰到它們,也不可能束縛住他們,或許看對方順眼的份上,能讓對方多觸碰自己一會兒,然後給予對方微薄好處,就這樣,對方往往都要激動的熱淚盈眶了。
但這家夥什麼情況?!
月之法則要是有意識,此刻怕不是要驚慌逃竄了,這種情況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這家夥就好像天克它們一般!法則侵蝕對他沒有任何影響,甚至法則本身對於他來說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隨意拿捏。
“
嗯?這麼簡單就觸碰到了?”
另一邊,閉上雙眼的張川還有點懵逼,感悟法則有多難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但是他就這麼隨手一抓,想要試試水而已,就好像抓到了,而且還不止一縷......
“嗯......算了,既然抓都抓到了,就看看這些法則究竟是什麼情況吧。”
隨後,張川再次沉下心來,將感知深入抓來的月之法則當中。
被鉗住脖頸的眾多月之法則,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不要!不要進來!不要看——!”
然而張川注定是聽不見的,
他就像是一個蠻橫的強盜,肆意闖進柔弱少女的閨房,薄薄的房門就像紙糊的一般,被一腳踹碎。
然後,整個人更是在房間中肆無忌憚翻箱倒櫃,所有角落都被翻遍,連地板都被撬開來,看看有沒有藏錢。
劫掠完後,他還不滿足,又將貪婪地目光投向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月之法則。
“不要啊——!”
哀求是沒有用的。
肆掠完後,受害者的月之法則們,瑟瑟發抖地聚在一處,神情悲憤地怒視著張川。
看光了,全部都被看光了......
那個混蛋,強盜——!
張川有些疑惑地打量著被抓來的月之法則,總感覺這些家夥好像沒有剛才活躍了......
難道直接拆析的方式還會對法則造成損害?
撓了撓頭,張川將手中的法則全部放生,原本有些萎靡的法則突然複活一般,
一溜煙遠離了張川。
張川一愣:“靠!原來沒事兒啊!”
搖了搖頭,將思緒清空,張川開始整理起剛才的收獲。
越是整理下去,他的臉色越加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