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哪裡來的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撒了野就想一走了之!”夜坎停下了腳步,回過頭順著說話聲音看過去,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一身的西裝,看得出來他出生不凡。
曹應拉了他一把:“我們不是來找事的,沒找到人就走吧。”
曹應說話的聲音不算大,但還是被那男人聽到了,曹應越是這樣說,他就越以為,他們是怕了。
這可是一個在眾人麵前好好展示自己的機會,男人當然不能錯過。
他從座位上站起,跳起一掌劈向了夜坎的麵門。
曹應像是自言自語的無心一句:“下手輕點,彆打死了,要不然以後人人都傳你夜坎是個見人就動手的家裡。”
“哼,”他冷哼一聲,可就是這一聲,讓衝到半空中的男人掉落在地,屋內的家具桌椅板凳,劇烈的搖晃了一下,天花板上的吊燈和牆壁上的燭台都來回晃動,明明滅滅。
桌子上的花瓶掉落在地碎成了一堆,男人的內臟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內臟被震傷。
他跪倒在地,猛噴一大口鮮血,隨即趴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知。
“就這?”
眾人駭然大驚,雖然男人是這裡麵最弱的,隻有三階的修為,但連手都沒動一下,僅憑一聲冷哼就能把人給震成這樣,這個一身鎧甲的年輕男人絕對不簡單。
其實夜坎剛剛已經收了力,不然僅憑他的修為,彆說是一聲冷哼,就算是打個噴嚏,威壓也足以讓他粉身碎骨。
“年輕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一個比剛剛男人歲數稍微大些的男人站起身,他上下打量起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你知道,b不是這麼好裝的,既然你敢這麼囂張,那必然是有實力,就讓我來領教領教吧。”
他從左側的座椅後走出身上的氣勢放出,曹應感覺得到,這個男人是五階的修為。
“嗬~”
曹應冷笑了一聲:“原來是葫蘆娃救爺爺啊。
不過你們這麼弱,真的救的到爺爺麼?”
曹應的這一番話無疑是激怒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多多少少都有些修為,坐在正中間位置旁邊的一個老人,更是七階巔峰的修為。
“你說什麼,你有算什麼東西啊,敢在我們王家的地盤上撒野,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對此,曹應無奈搖頭,他看向夜坎:“這些家夥我解決就可以了,你去找委托人。”
“不用了,委托人就在這。”夜坎的這個結果讓曹應有些詫異:“你剛剛不是說委托人不在這裡麼?”
“剛剛確實不在,不過我似乎是忘了二樓,後來一看發現委托人在二樓。”
“那你先去二樓,我隨後就到。”
“彆墨跡了,一招解決吧。”夜坎的語氣很平常,就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
“好”,說罷他不理會眾人,從側麵走上了二樓。
“可惡,見過囂張的,頭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真是不把我王家放在眼裡啊。”
那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氣的臉有些發紅。
曹應挑釁似的看著四周的所有人,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搖晃:“你們都不行,就彆浪費時間了,一起上吧。”
他似乎是徹底惹怒了這些人。
那個老者帶頭衝向了曹應。
走在紅木樓梯上,一樓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聽的外麵的普通人頭皮發麻,甚至有幾個路人想要報警,但他們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
來到二樓,夜坎直奔最裡麵的那間房。
走到房門前,他張開獸王領域覆蓋住了整個房間,當然看到了房間內部。
屋內有五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正中間位置坐著一個老者,看年齡大概七八十歲了,而在他身側,坐著一個一身潔白如玉的白裙姑娘。
可她的臉似乎有些發腫,似乎是被重物磕了碰了時候產生的浮腫。
這個人夜坎有些許的印象,但卻沒有第一時間想起來。
而在他們二人的對麵坐著一位身姿婀娜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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