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霜想起剛才那‘慘痛’又‘粗暴’的畫麵,深刻難忘,衝擊力太強,她仍然是茫然的。
隻是這時候,看到另一邊西冥脈的人都圍著安玄冥,看起來又怒又急,安霜才清醒一些,問道:“他,他怎麼了?”
安雪天麵色沉冷,隻說了三個字,“戰敗了。”
這語氣裡,多少有點失望。
“敗了就敗了,你們不用太放在心上,這小子確實藏拙了,他有些本事。”安雪天見孫女沒大事,便更沉冷一些,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對李天命的厭惡會下降。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這戰獸如此惡心,和他本人作風一定有很大關係,甚至就是他本人授意,這種邪人,必是我安族之禍……可惜這一戰後,更多人會受到迷惑,終究養虎為患!”
安雪天咬唇呢喃,目光如冰封世界,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她現在難受又沒辦法!
見安霜狀態好點,她才帶著她來到安玄冥旁邊,問那安泰淵道:“他怎麼樣了?”
安泰淵麵目扭曲,咬牙道:“神魂有些創傷,已經昏迷了,我估計得要一點起源魂泉,不然的話,有可能趕不上六十年後的第二宴。”
“嗯。”安雪天點點頭,沒多說,反正她是不會出起源魂泉這個錢。
而西冥脈這些人,一個個臉色都萬分陰狠,這無疑說明,他們和李天命之間的梁子,是徹底結下了。
“這小子有些本事,但這麼愛炫,死期不遠了。”安泰淵低頭,獰聲對安雪天道。
“確實!他現在就露底牌,那神墓教那邊的阻擊者,心裡也有數了。”安雪天道。
“那這也算玄冥為安族做了貢獻了。”安泰淵看向安雪天。
“嗯!”安雪天點了點頭。
兩人的交流到此為止,因為另一邊,那魏溫瀾已經走了過來,麵懷關切之色,上來關心安玄冥、安霜來了。
“這李天命也真是的,隻是切磋而已,竟還下這麼重的手!我可得讓安陽好好教訓他一頓。”魏溫瀾說完,再滿是歉意對安泰淵道:“西冥脈主,真是抱歉,年輕人血氣方剛,出手沒分寸,我代他向你道歉。”
安泰淵冷淡道:“道歉就不必了,是我孫兒技不如人,若他勝一籌,說不定出手會更重,畢竟他心裡清楚,誰對安族有利,誰是安族禍患。”
他這話陰陽怪氣得很明顯,顯然是不接受魏溫瀾道歉的意思,更不想和她平緩關係。
魏溫瀾聽出來後,倒是笑了,道:“小孩罷了,難免目光比較短淺,容易標簽識人,意氣用事,我相信我們安族各方有能之人,心中都能分辨誰對安族更有用。”
仿佛是應了他的話似的,這時候,就已經有不少安族人,聚集在李天命和安檸旁邊,向他們祝賀了。
魏溫瀾見狀,便向安雪天道:“六姑姑,咱們族人太熱情了,小孩有些難招架,我這邊回去幫他介紹著點。”
安雪天擺擺手,那臉色之臭,幾乎是在讓魏溫瀾趕緊滾了。
然而魏溫瀾還沒滾呢,她就跟沒事人一樣,還當眾問:“隻是還想問六姑,那這第二宴巔峰戰的名額,豈不是……”
安雪天幽冷道:“既然李天命有此實力,讓我等大開眼界,那自然是由他代表安族,進第二宴的核心圈,為我安族爭光了。”
“六姑公正嚴明,乃我輩女流之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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