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冰冷的槍口抵在了下頷上,他身體一顫,眼中閃過驚懼,自覺住了嘴。
“我是不是說了,你最好少說點廢話,不懂?”
宋辭白眸中泛著森森寒意,在兩人膽怯的目光中給槍上了膛,而後,對著光頭男人,眼睛不眨的扣下扳機。
“噗。”
“啊!”
沉悶的消音槍聲伴隨著男人的慘叫聲響起。
血淋淋的耳朵落到了地上,光頭男人側邊的位置一片血色,他卻滿頭冷汗驚恐的看著宋辭白——
濺出的血擦過了他的麵頰,麵色瓷白的男人唇角帶笑,在那一抹血的襯托下如撒旦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現在,知道什麼是廢話,什麼不該說了嗎?”
光頭男人猛地點頭,旁邊寸頭更是從宋辭白拔槍開始就嚇得閉上了嘴。
“很好,”宋辭白收回槍,看著上麵的血跡皺了皺眉,帶著手套的指尖輕輕撫過槍身。
“首先,你們是齊燊的人?”
兩人齊齊點頭。
宋辭白鳳眸中冷意加深“齊燊讓你們做什麼?”
“找,找出照片裡的那個棠小姐,如,如果可以的話”
光頭男人口中剩下的話噤在宋辭白嚴冰般的眸中,抖了抖脖子直覺不敢再說。
偏生宋辭白卻淡淡笑著,旁邊寸頭男人已經嚇得一身汗毛炸立。
“可以的話……怎麼?”
看著他手中把玩的槍,光頭男人咬牙心一橫。
“如果可以的話……把,把她帶回去!”
“唔!”
帶著濃厚血腥氣的冰冷硬件塞進了嘴裡,光頭男人意識到是什麼東西後,滿眼恐慌與祈求的看向宋辭白。
“嗚嗚唔嗚嗚”
宋辭白卻並不想聽到他的聲音,在男人絕望的眼神中扣下扳機。
“噗!”
光頭男人緩緩倒地,宋辭白滿臉的血,鳳眸中壓抑的瘋狂與占有在這腥氣的刺激下終是不受控製的浮現出來。
“所有要把她從我身邊帶走的人,都該死。”
他偏頭,看向旁邊的寸頭男人。
而一直沒能說上話的寸頭男人此時已經嚇尿了,看著光頭男人的屍體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靠著本能求饒。
“放過我,我也是聽令行事,我,我什麼都沒做啊!”
“是嗎?”
宋辭白歪了歪頭,在男人眼中希冀燃起時倏地冷下麵容。
“你不也……試圖將她帶走麼?”
“噗!”
又是一聲悶響,寸頭男人跟著倒下。
他定格的瞪大的眼中,倒映出男人慢條斯理摘手套的身影。
“真是的。”
沾滿血的手套被扔到了地上,宋辭白用乾淨的手帕擦著臉上的血,擦著擦著像是想起什麼,看了一眼旁邊的掛鐘,唇邊勾出一抹漂亮的弧度。
他輕快的喃喃
“該回去給小姐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