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太陽高懸。
駕著馬車,狼駛進一座不小的鎮子內,雖一開始隻是想給馬兒補充些水分和糧食,順便喂飽自己。
找了家驛站付了錢將馬車交給店員照看,自己則走在街上四處溜達,感受著和葦名截然不同的風土人情。
可就在狼找了家拉麵攤,點了份豚骨麵,等待上餐時,身旁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小姑娘,有興趣了解萬世極樂教麼,加入我們來享受著無窮無儘的快樂吧!”
狼微微一愣。
是在和我說話?
扭頭看向身邊,而那說話的中年人也看到了,狼頸部突出的喉結,失望的撇了撇嘴。
“什麼啊,原來是男的,留那麼長的頭發做什麼。”
然後也不管狼的反應,起身就要離開拉麵攤。
可狼怎麼會讓他如意,雖然剛剛有些沒反應過來,但那萬世極樂教五個字可是讓他聽了個真切。
一手搭在中年男人的肩上,中年男人頓時感到肩上仿佛壓了一座大山,身體不能動彈。
冷汗直流,腰上又傳來一陣刺痛,低頭瞟去,一把利刃不知何時出鞘,如今已經抵在他腰間隨時準備刺入。
“彆動,問你幾個問題。”
“客人,你的拉麵好了!”
拉麵攤老板自然是看不到二人在底下的動作,還在熱心的將滿滿一大碗的拉麵放在狼的麵前。
微微停頓,看著眼前自己從未見過的美食,狼舉起筷子將麵送入自己嘴中,油脂的香味與小麥的香味充斥著狼的口腔。
若不是有更重要的事,狼一定會細嚼慢咽細細品味一番。
可現在狼不得不幾口將麵拔入嘴中,又灌了幾口湯,鼓著腮幫子將錢放在桌上,拉著身旁的中年男人離開了拉麵攤。
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老板將錢拿起收進自己的錢盒內,嘴上有些奇怪的嘀咕著。
“真是位奇怪的客人呢”
大街上中年男子走在前麵,狼則舉著刀抵在他腰後,用寬大的羽織遮擋,嘴裡還在咀嚼著勁道的麵條。
“大大爺,小人名叫渡邊信也,我一沒錢二沒權三沒色,求您把我放了吧”
渡邊信也苦悶的聲音傳來,他也沒想到隻是想為教裡拉幾個新的女教徒,竟然會碰到這麼個凶神。
而狼則沒回答他的話,隻是繼續嚼著麵,隻不過將手中楔丸輕輕推動,鋒利的刀刃刺破衣物,冰冷的觸感接觸皮膚,將渡邊信也的臉嚇的慘白。
頓時老實下來,不再吱聲。
就這麼走在大街上,隨後避開人群拐進一道無人的巷子內。
嘴中的食物在此刻也全部咽下,狼收回抵在渡邊腰上的楔丸,改為架在他的脖子上,讓對方放鬆下來的身體更加緊繃。
“我問你答。”
看著狼死水般平靜的眸子,渡邊信也連忙點點頭。
“你是萬世極樂教的?”
“嗯”
“為什麼剛剛知道我是男子之後,放棄拉我入教。”
“嗯?”
難道這位爺是因為這事懷恨在心?一定是這樣!
“因為教會人數被教主要求固定在二百五十人,而且而且”
看著卡殼的渡邊信也,狼的眉頭微皺。
怎麼關鍵時刻不說話了。
眼神一冷收回楔丸,不是狼放過了渡邊信也,緊接著狼一掌轟在渡邊的腹部,將他打成蝦米一般,蜷縮在地上乾嘔。
身為忍者,狼自然明白該怎麼讓人將話說出口。
隨後手持楔丸,直直的向渡邊信也的眼睛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