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之壹呢?該不會已經戰死了吧?”
猗窩座的聲音不大但卻傳到每個上弦耳中,頓時眾鬼百相儘出。
玉壺表情戲謔,半天狗抱頭痛哭,隻有墮姬傻乎乎的開心大笑。
“哈哈哈,有可能哦,反正不可能是童磨大唔……笨蛋老哥乾嘛不讓我說!”
話說到一半,墮姬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捂住嘴巴,又在將其掙開之後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對此眾鬼也是見怪不怪。
甚至於猗窩座根本沒有理會墮姬,始終直直的盯著鳴女。
而鳴女也在此刻用她平靜而婉轉的語調,回答了猗窩座的問題。
“上弦之壹大人是最早被叫來的,他一直都在那裡。”
!!!
話音剛落,猗窩座就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對方刻意散發的一縷鬥氣!
雖不張揚,也不銳利,但卻如同皓月在群星中一般奪目!
瞳孔猛地收縮,猗窩座順著雜揉的建築看向縷鬥氣的主人——
【上弦之壹黑死牟】
“我就在這裡。”
此時的黑死牟端坐在一個獨立的房間之中,背對眾人看不清其表情。
也不是上弦壹…那麼此次召集上弦就是因為……!
“無慘大人已經到了。”
噗通。
液體滴入水麵的聲音在無限城的中響起,打斷他們思緒的同時,撥動了眾鬼的心弦。
噗通,噗通……
一滴又一滴,如同滴在眾鬼的心臟上一般,壓迫感使除了黑死牟以外之鬼皆麵露難耐的神色。
一座獨立的平台上,無數書架,儲物櫃,試管架有序擺放,而月彥模樣的無慘此刻正一手拿著裝滿液體的試管,一手向其中滴落自己的血液。
“童磨死了,上弦之月缺了一角。”
說著輕輕晃動試管。
源自血液深處的強大壓迫感,讓眾鬼不由得彎下腰來,膽小的半天狗更是眼中蓄滿淚水。
“咦…咦…”
“童磨大人竟然…老哥…怎麼會這樣?!”
而被童磨推薦成為鬼並不斷發展成上弦之鬼的墮姬,此刻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語。
也就在這時,無慘手中原本裝滿藍色液體與自己血液的試管,經過搖晃,突然變成讓人惡心的棕褐色。
看著手中的試管,以及下方墮姬與半天狗那可笑的模樣,無慘此刻已經壓製不住心中的憤怒。
上身俯在案上,因為憤怒青筋脈絡在身體上暴起,桌麵上的試管燒杯由於間接承受著這股力量而逐漸開始破碎。
“我已經無法期望於你們了…產屋敷一族還沒有除掉,青色彼岸花過了數百年還是了無音訊…我開始逐漸搞不懂你們存在的意義了啊!!”
彭!葛啦!葛啦!
桌麵與無數玻璃試管在此刻破裂,無數的褐色液體流出澆灌在無慘腳下。
“現在,連上弦之貳都被獵鬼人所殺!嗬嗬…時隔106年又有上弦之鬼被殺,我現在的心情……差到極致!”
“咦!請饒過我無慘大人……”
半天狗縮在樓梯之下,害怕的捂著自己的頭顱,生怕無慘對其降下處罰。
而黑死牟與猗窩座此時分彆開口說道。
“屬下實在無話可說,產屋敷巧妙的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說到底還是童磨那家夥太弱了吧!”
聽到二人的話語,無慘本就憤怒的神情此刻眉頭一挑,強行壓抑著憤怒向黑死牟說道。
“你知道殺死童磨的劍士所用的呼吸法是什麼嗎,黑死牟!”
“……”
黑死牟雖然不知,但心中不好的預感升起。
難道是……
“日之呼吸…是能夠使用日之呼吸殺掉童磨的劍士!”
“不可能!日之呼吸的傳人已被滅絕!”
縱使上黑死牟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也不由得發出驚呼,隨後立馬否認。
而無慘卻早有預料他會這麼說……
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