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前。
說一個關於戰爭的故事吧。
一場圍繞著聖杯,可以實現願望的聖杯的戰爭。
但,這是一場沒有勝利者的戰爭。
這場戰爭,瀛島陸軍和納粹也圍繞著小聖杯加入了進來,以帝都為舞台展開了戰鬥,但因小聖杯被破壞而結束了。
而後在冬木市的大聖杯吸收了被破壞的小聖杯,但最終並沒有真正的勝利者,和前兩次聖杯戰爭一樣,這是一場失敗的聖杯戰爭。
上一次聖杯戰爭,人界的力量的介入導致了失敗,這次,絕不允許冥界的力量在介入其中。
人界,冬木市與冥界連接處,有五道身影站立在此,他們將手從地上刻印的魔法陣上拿開,看著已經成型的魔法陣,心中思緒萬千。
“巴克斯閣下,這魔法陣真的能封印住入口嗎?”
開口的是一個身材佝僂的醜陋老頭,他是禦三家瑪奇裡家族的間桐臟硯。
“當然,這是來自聖座領主的古老魔法陣。”
身穿法袍的中年人,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臟硯,回答道。
臟硯沒有理會中年人的眼神,聽到是魔法陣來自聖座領主,他便直接化作蟲子離開了。
“巴克斯閣下,你這次的行為,是否意味著魔法協會對聖杯戰爭的完全介入?”
艾因茲貝倫家族的阿哈德,一個繼承第八代族長的老者,他用手捋著白色胡須對中年人說道。
“當然不是,魔法協會是魔法協會,時鐘塔是時鐘塔。”
中年人看向老者,語氣中透著不容置喙。
在魔法殿堂塵封的時間中,很多人早已不再崇尚聖座者,除了他們擁有一些古老的魔法陣,那群時代的腐朽早該淘汰了。
現在的人們已經有了對魔法新的理解,從他們將魔法協會改為魔術協會就可以看出。
而且,早在數十年前,時鐘塔就已經發生了改革,現在已經不再是十二君主的時代,而是將阿特拉斯學院與彷徨海吞並,屬於魔法研究者與戰鬥使的時代。
而他,巴克斯·洛裡亞就是時鐘塔的一名榮耀的魔法戰鬥使。
對於近期才走出塵封的聖座者,他並沒有什麼尊重,時鐘塔對此的態度也相似,隻是在冥界戰場為魔法協會聖座者一些服務罷了。
等到時機成熟,強大的魔法戰鬥使們,將會把聖座者推下神壇。
“哦!”
老者疑惑中帶著幾分了然,但也沒有多問,便離開了。
接著巴克斯也離開了,原地就隻剩下了兩人。
來自聖堂教會的老神父,還有遠阪家族的遠阪時臣。
遠阪時臣,這是一個氣質沉穩、儀表堂堂的年輕瀛島人,但就是這年輕人,已經是瀛島源遠流長的名門家主。
但,他臉上卻透著幾分疲憊,問道。
“神父,還沒有小櫻的消息嗎?”
璃正搖了搖頭,遠阪時臣心中後悔的萌芽愈加生長了。
或許自己送小櫻去間桐家就是一個錯誤,不然她也不會在去的路上被人劫走。
最後,在兩人離開後,封印入口的魔法陣裂開了一絲縫隙,又迅速愈合。
就在那一瞬間,一團灰色氣體從中擠出,落下地麵漸漸形成一道人形。
二十歲左右的麵貌,修長的身形加上黑色法袍,法袍上灰色紋路勾勒了複雜的圖案。
他仰頭拉起法袍後的兜帽。
月光撫向他麵龐,閉眼感受著黑夜的涼意,他不禁張開了雙手。
“這就是靈魂……”
……
從來沒有人了解過韋伯·維爾維特的才能。
像是東方的一個寒士,幾乎一半都靠著自學,他走進了魔術師的最高殿堂時鐘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