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得一頓輸出,把在場的人都給炸懵了。
霓漫天抱著安樂,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她一邊哭一邊說
“輕水,謝謝你能理解我的無奈,此生有你這樣的朋友我無憾了,這種師父不要也罷,這長留我不待了。”
霓千丈對白子畫的不公,本來就不滿意,聽到安樂的話後,瞬間有些淚目了,他知道霓漫天能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努力,他一直以為霓漫天隻是天賦好要強,沒想到她是想要一直守護自己守護蓬萊才這麼努力的。
“漫天,走,我們回蓬萊,這窩囊氣我們不受。”
霓千丈擦了擦眼角的淚,拉著霓漫天就準備離開。
摩嚴立馬把霓千丈攔住了,尷尬的說
“彆!霓掌門,彆生氣,有什麼事我們慢慢商量!”
說完後轉頭看著白子畫說
“子畫,你這麼做對霓漫天確實有些不公!如果你實在喜歡花千骨的話,那你我把他們兩個都收入門下?”
白子畫麵無表情的說“我說過,白子畫此生隻收一個徒弟,宮鈴既已送出,豈有收回之理。”
安樂一聽拳頭硬,在心裡把白子畫破口大罵了一頓!
【媽滴!腦殘玩意兒,老子那麼費心費力的替你們改命!你們特麼的,也配合一下啊。】
笙簫默看著安樂神色凝重的問
“你知道子畫為什麼不能成神嗎?”
安樂麵無表情的說“他這種人怎配成神?”
在場的人聽到後,都默默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安樂的眼神就像看瀕死怪物一樣,眼裡充滿了不屑和憐憫。
安樂無視他們接著說
“他白子畫修的是無情道!以守護天下為己任!可他卻一意孤行!以自己的喜好為標準,一點包容之心都沒有,能成神就怪了。”
“他對無情道的理解有多少?無情道,到底是什麼他知道嗎?在你們的印象裡無情道是不是就得斷情絕愛?把自己活得像個沒有感情的傀儡?”
白子畫麵無表情地瞥了安樂一眼,冷冷的說
“如果你不瞞我的決定直說!沒必要這麼詆毀我!還有你一個連仙都沒成的小娃娃,跟我談道你也配?”
笙簫默瞪了白子畫一眼說
“師兄,你過了。”
又轉頭對著安樂說“他就那樣,你彆理他。”
安樂麵無表情的說“他覺得我不配!我還覺得他挺廢的!無情到最接近於大道!修煉了那麼多年也沒飛升成神,我都替他覺得丟人。”
說完看向白子畫接著繼續說
“白子畫,我要向你挑戰!你我同修無情道!我要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無情道。”
這句話像是平地驚雷,炸的眾人感覺三觀儘毀!此刻眾人的想法相當的一致
“這人也太囂張了吧!區區勘心境,竟然敢挑戰上仙,這不是找死嗎?”
他們都默默降低存在感,準備看這出大戲如何發展。
笙簫默黑著臉對安樂說
“彆鬨了!再鬨小心我罰你負重揮劍。”
安樂倔強的對著笙簫默說“我沒鬨!”
做完後轉頭看向白子畫嘲諷道
“白子畫拉底你的修為與我平齊,用上仙之軀與我對打!如果你輸了向霓漫天道歉!走下神壇去看看眾生百態!去用心感受一下無情道的真諦。”
聽到這話霓漫天雙眼發紅的看著安樂,想說什麼,嘴張張合合半天卻找不到可以表達她此刻心情的話。
霓千丈滿臉感激的看著安樂,隨後拍了拍霓漫天的肩膀,老懷欣慰的說
“漫天,你此生有這樣一個朋友值了。”
霓漫天狠狠的點頭,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安樂。
白子畫目光閃了閃,麵無表情的說
“有何不敢?如果你輸了呢?”
安樂神情認真的說“任你處置。”
說完安樂就飛向了比武台。
白子畫封印了修為,正準備往比武台上走的時候,花千骨拉住了他,眼淚汪汪的說
“尊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們彆打了好不好?”
白子畫看了一眼花千骨,麵無表情的說
“此事與你無關!你在一旁看著就好。”
笙簫默看著白子畫道“適可而止!”
白子畫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不會真的和一個小娃娃計較的。”
說完就飛了過去,安樂看著白子畫拿著一把折扇,貌似是仙器,就歇了想要把弑神槍拿出來的想法。
她運用怨氣,幻化了一把蓮花槍!拿著向白子畫攻去,兩人你來我往的打的難舍難分。
茅山掌門滿臉驚訝的說“天呐!那丫頭與白子畫竟然不相上下!”
霓千丈滿臉欣賞的道
“厲害!就算白子畫壓低修為,他也是上仙之軀,那丫頭竟然能與他打成平手,如果同等修為的話那白子畫必敗無疑。”
在場的其他弟子看的激動不已!竟然有個與他們同齡的人敢挑戰這天下第一人,這簡直是畫本子裡都不敢寫的事,這讓他們如何能不激動?都紛紛睜大了眼睛目不點轉睛的盯著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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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一邊打,一邊對白子畫說
“敬信、斷緣、收心、簡事、真觀、泰定、得道!”
“你敬的是什麼信?”
《潛意思是,你信奉的是什麼道?》
“你斷的是什麼緣?一切緣嗎?你可知道天道無情亦有情?”
“你可知無情道,也是有情的啊!你若斷了一切情緣,就失去了悟道的機會,那你此生隻能止步於此了。”
“泰定,也不是你這麼理解的!”
“天下太平國,泰民安,可你不應該把它定在條條框框裡!”
“在我的認知裡!無情道斷的自身的情,絕對是自身的緣!”
“可你若是從一開始就斷絕了所有的情緣,又如何能夠深刻理解大道的真諦呢?”
“要知道,你周圍的萬物,它們無一不是道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