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城的西麵。
避暑皇莊,淋漓堡。
選秀活動已進行半個月,各地官府陸陸續續把選拔的秀女送進宮內。
通過敬事房調教,分批送往這裡。
她們先被安置在避暑皇莊的茗露亭,給壽帝表演歌舞。
然後擇優進入淋漓堡。
淋漓堡,最能彰顯後宮女人得到皇帝寵幸的標誌性建築。
能來到這裡的,至少已經是入了皇帝法眼的妃嬪。
而此時的茗露亭,百丈見方的場地,已經擠滿了剛剛從敬事房送來的宮女。
亭中央是寬敞的舞池,宮女們根據抽簽,每十人一組,總共十組,每組名單都有一份交予壽帝,壽帝可以隨性勾選他心儀的宮女侍寢。
隨著宮女總管的點名叫喚,他們紛紛上台站隊,一字排開,儘量擺出最能吸引壽帝眼球的姿勢。
有的手執絹扇、含羞掩麵,有的純真爛漫、美目流盼;有的微微福身、風情萬種,有的輕紗掩麵、眼波流轉,有的蕙質蘭心、鐘靈毓秀。
他們都按照敬事房的規定,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連衣裙,裡麵是文胸和內褲,款式一樣,顏色各異。
隨著音樂響起,他們輕歌曼舞,時而如漫天輕盈的雪花,時而如翩翩飛舞的彩蝶,時而如衣袂飄飄的仙子,時而如體輕如風的燕子。
宮女們的身體隨著韻律的起伏,半透明的連衣裙輕輕擺動,在搖曳間,春光忽隱忽現。
這些宮女都是剛剛選拔而來,各個如花似水年華,有的像清晨的陽光,和煦而明媚,有的如春日的花朵,嬌豔而絢爛;有的像閃爍的星光,美麗而神秘,有的像初升的月亮,靜謐而柔和。
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充滿活力、令人憐愛。
壽帝看得目不暇接,如果硬要他選擇,他必定難以取舍。
壽帝此時的心裡在想
這流水般逝去的時光,都將從指縫間匆匆而過,歲月在這些美人兒的身上又能停留多久?
還好自己的使命就是,讓她們的青春韶華定格在此刻,永伴自己天長地久。
想到這裡,壽帝不禁誇起自己道“朕,何其偉哉!朕代你們留住,這美麗的容顏、爛漫的青春。上蒼該怎麼褒獎朕呢?”
歌罷曲終,壽帝選了二十位佳人,即刻送往淋漓堡。
這二十位佳人半是羞澀、半是得意,以為從此便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以壽帝如今的修為,二十位佳人滿是活力的陰力,不到半個時辰就被他吸收殆儘。
個個從二八年華一下子變成八二老太婆,氣息微弱,時不久矣。
於是便被送到得道觀的齋堂,吃幾天齋,就一命嗚呼,在萬壽爐裡燃灰後,成為無疆塔裡的又一盒火靈。
壽帝的功力一天比一天精進,采陰補元的技能也越來越成熟。
不到十天時間,壽帝每天就發展到可以采收二百位宮人的陰力。
眼看著選拔進宮的人士越來越不足,各縣衙的選秀標準也相應降低。
聽聞又有一批新進宮女送進茗露亭,壽帝早早地便在茗露亭裡,品味剛剛采摘的玫瑰花茶。
宮女陸續進場,又是不一樣的花色服飾。
壽帝眼前為之一亮,身體裡也不自覺地迸發一種特彆強大的占有力。
隨著一聲清脆的琵琶聲響起,一個妙齡少女在舞池中間,翩翩起舞,琵琶聲從她的纖纖玉指間緩緩流出,如泉水叮咚,似珠落玉盤。
音樂時急時緩,哀而不傷。時而撥動,時而輕撫,音符起落間,流水月光,緩緩流淌。
仿佛在輕聲訴說,這人生苦短,猶如流水易逝,留也留不住,趁著春光明媚,正應不負韶華,儘情綻放。
十個人的舞池,唯獨此半抱琵琶半炫舞的妙齡少女大放異彩,其他九人竟是她的襯托。
她的琵琶聲中彈出了多少悲歡離合,唱儘了多少世態炎涼。又在與命運的抗爭中,彈出了寂寞中的孤傲。
很快,壽帝便選中了此女。
從名單中可以看出,此女名叫上官妮楠,家住杭州,良家女子。
等一曲終了,上官妮楠便被帶到淋漓堡。
壽帝想多了解這位良民中的才女,於是把上官妮楠叫到跟前問“你家是做什麼的?”
“奴家的父親是做絲綢買賣的。”
“難怪有錢調養出你這身技藝。”
“陛下謬獎,奴家獻醜了。”
壽帝賜浴,在淋漓堡的儘致池,讓上官妮楠洗個酣暢。
隻見她身體宛如天生的瑰寶,如瓷器般細膩,她那如凝脂般光滑的皮膚,充滿青春活力。
她用小巧的手指輕輕撩起儘致池的湯水,那性感的動作,惹得壽帝有點坐不住了。
很快,上官妮楠被壽帝放倒在月華床上。
壽帝雖然迫不及待,想永遠留住她的青春活力來增強自己的功力。
但他太小瞧這個小女孩了。
小女孩從小體弱難養,父母特彆揪心,終日裡為她尋醫問藥。
就在上官妮楠六歲那年,碰到一位道姑,她端詳著小女孩,不時的微笑點頭,她摸了一下小女孩的骨骼,又幫她把了一下經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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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你這女兒有先天靈根,需要仙道指引,方能健康成長。”
“仙姑,能否收我女兒為徒,鄙人定當重謝。”
“好說,不過她必須離開你家,到我甘露山光波寺清修十載,方可師成下山。”
上官妮楠在光波寺學到仙姑傳授的玉女心經。
玉女心經的起篇便要求,玉女心經需受戒,剛開始修煉時,本來是要求受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