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雲霄國,張眺看到雲天魁本來就黑的臉色,越發陰沉暗黑。
他馬上跪在地上,向雲天魁請罪“大王,臣有罪,臣罪該萬死!”
“你何罪之有?”雲天魁假裝問道。
“大王施展的咒語,臣因為感到不適而進行抵抗,造成今日不利的戰爭局麵,請大王賜罪。”
“你知道就好,你已經兩次誤了本王的大事。”雲天魁緩緩道來,但語氣中充滿怪罪,“上次弄丟了狄婉柔,我們就已經處於被動了,本來是想讓你將功補過,沒想到你還是誤了事,在緊急關頭,你還是打了退堂鼓。”
雲天魁說到最後,語氣中帶有些許的顫抖,強忍著怒火沒有發泄出來。
“是的,臣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每次想到喝血的場麵,就覺得羞愧難當,甚至無地自容。”張眺說著說著,好像變成喃喃自語,“臣總不能把自己硬生生地變成一隻野獸吧?!”
張眺的言下之意就是說,大王,我也是有尊嚴的,我可不是畜生!
雲天魁聽到這句話,好像觸動到了心裡去,僵硬的臉部肌肉頓時放鬆下來。
他開始重新審視張眺的行為,意識到自己對他的要求過於苛刻。
“也是,是本王考慮不周,丟了你的顏麵了。”雲天魁的語氣變得柔和起來,他開始理解張眺的困境。
張眺聽到雲天魁的話,心裡好受了些。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陷入了沉思,開始思考如何彌補自己的過錯。
突然張眺好像想到了什麼!
“大王,能不能把激發嗜血咒的咒語改進一下,嗜血咒開啟後,能不能不直接喝血?血淋淋的,怪可怕的!”張眺小心翼翼地,生怕惹怒了雲天魁,“例如改為吸一吸血氣,那樣看起來就斯文點。”
“血氣?”雲天魁陷入沉思,他拍了拍張眺的肩膀,接著說,“這個建議好!”
雲天魁和張眺開始研究如何將嗜血咒改進為一種更為文明的形式。
他們認為,如果能夠讓咒語僅僅吸收血氣而不傷害人命,將大大減少使用者的心理負擔,同時也更符合“道德”標準。
經過數日的研究和嘗試,他們終於找到了一種方法。
通過在咒語中加入特定的符咒語句,可以將嗜血咒的力量轉化為吸收血氣,這樣既保留了咒語的力量,又避免了直接的傷害。
“這實在是太好了!”張眺興奮地說道,“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更好地為大王效力,而不必再承受那種羞恥感了。”
“確實。”雲天魁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種改進不僅讓你能夠更好地發揮作用,也讓我們的計劃更加順利。”
雲天魁搜腸刮肚,把多年來學到的符咒進行總結、整合,並加以改進。
雲天魁就像是一個編程師,他不斷地通過改變關鍵詞和命令,來達到他需要的效果。
他把張眺作為實驗對象,並找了很多隻雄赳赳氣昂昂的公雞。
剛開始,張眺對於沒有流血的公雞並沒有嗜血的欲望。
雲天魁讓人把公雞的毛拔了,再看看張眺的反應。
發現張眺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有效果了!”雲天魁大聲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提升你的嗅覺,不管任何時候,你都要想象對方的鮮血在身體上流動,流動的過程自然散發血氣。”
“我現在改一下咒語,觸發你的嗅覺,你要用心感受你對麵的公雞的血液流動及血氣的分布。”雲天魁說完,口中開始念念有詞。
隨著雲天魁咒語的念出,張眺感覺到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籠罩。
他的嗅覺突然變得異常敏銳,能夠清晰地捕捉到每一隻公雞體內血液的流動聲和血氣的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