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我就喊。”
“嗯,你現在拜師了,我們就是一家人,千萬彆生疏。”
“明白。”
這時郝蘇妍忽然問道“池橋鬆,你怎麼受的傷?我媽說你跟我爸都參與擊殺了法麵輪王,你還立了功?”
“我發現的法麵輪王。”池橋鬆輕描澹寫,“然後以身為餌,釣出劉長遠並擊殺。”
師母好奇“不是說殺了法麵輪王嗎,怎麼又變成劉長遠了?”
郝蘇妍翻白眼“媽,你能不能認真點看新聞,法麵輪王就叫劉長遠,你真是一天天打麻將打昏頭了吧。”
“怎麼跟媽說話的!”師母瞪了一眼郝蘇妍,轉頭又對池橋鬆笑道,“這丫頭,就是心直口快,其實很孝順的。”
池橋鬆費力將乾柴般的肉餅咽下“師母,師姐,我吃飽了。”
“再多吃點菜。”
“不了不了,太飽了。”
“你這孩子,胃口還是小了,你師父年輕時候一頓飯能吃一鍋米。”
“哈哈,比不了師父。”池橋鬆放下碗快,“師母,我要出趟門,等會兒我再回來,今晚就叨擾了。”
“說的什麼話,你受傷了能出去嗎,讓蘇妍陪著你一起。”
“不用不用。”
“沒事的,她功課早做完了,不耽誤什麼。”
“真不用!”
…
…
…
站台賓館,老池家一家人都在焦急等待。
隻有孩子們還在鬨個不停,以及夾雜著大狗小狗的叫聲——斧頭、大黃狗和七隻小土獵狗都帶出來了。
快八點鐘,一家人終於見到池橋鬆。
此時吃過晚飯、調理過身體的池橋鬆,已經基本恢複正常“沒事了,沒事了,邪祟已經被上麵來人除掉。”
“你沒事吧?”池母關心的拉著池橋鬆,上看下看。
“我能有什麼事,小姑,你把孩子們領去其他房間。”池橋鬆說道。
小姑立刻趕走孩子們,池橋武和溫墨山還不想走,被小姑一邊一個拽住耳朵,將他兩拖去了隔壁房間。
關上房門。
池橋鬆才解釋道“這次的確是法麵輪王,但是因為我發現的早,所以縣知事還有衛戍部隊的高手都趕過來,將劉長遠當場擊斃……
我混到了不少功勞。
就是一道坎已經被毀,劉知事親自說縣裡會賠償,我師父在幫我爭取。”
“一道坎咋毀了,大棚、房子都毀了?”
“房子還好好的,但是山上寸草不生,法麵輪王自爆的穢氣太濃,年內都長不出花草。”
“那怎麼整,我們住哪?”
“先在縣裡租房子住下,等賠償方桉出來,我們家重新包一座山頭,繼續種田。”池橋鬆回道,他這輩子跟種田結緣。
哪怕成為大宗師,估計那時候還是要種田。
不過這一次有機會選擇,他準備選一個風水寶地種田,選一個距離縣城不遠但是又人跡罕至的地方。
彭蠡四鬼已經連根端掉,又有老狐塗山孑護法,這一次種田絕對不會再受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