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快刀斬亂麻。
池橋鬆幾乎是上任的第四天,就選出了副主任,倒也不是他自己選出來的,而是師父郝伯昭介紹來的。
一位五十多歲的力士境武者。
練了一輩子武,止步於下下等,乃至於現在都快要氣血衰敗了。
或許是武道蹉跎,早就磨平了他身為武者的氣質,變得與普通人幾乎沒有兩樣“池主任,承蒙關照,今天我老陳做東,請您去墨坎大飯店吃酒。”
“老陳,不用這麼客氣,既然是師父介紹你過來,你就替我好好管理清淤辦。有事找不到我,跟我秘書李維維說,讓他去喊我。”池橋鬆婉拒。
他謀取清淤辦主任,隻是為了明麵上有個官身。
並不打算現在就混官場。
所以沒必要與老陳混的太熟,防止以後事情不好扯皮。
現在彭蠡大湖已經開始蓄水,水位線節節攀高,清淤辦無事可做,池橋鬆也就懶得呆在辦公室。與在講武堂一樣,點個卯就走人。
他現在一心撲在池家山的種田大業上。
…
…
…
“豬瘟……不是,是池家山。”二叔扛著木頭,“位置是要比一道坎好,老豬場這邊竟然有這麼大空地。”
小姑父拿著卷尺,負責規劃場地“這坡不像是自然形成,應該是以前養豬場老板推平的,你看這些磚頭,從東邊到西邊都有,說明這個養豬場大得很。”
“不大的話,怎麼一場豬瘟老板就自殺了,肯定賠的褲衩子都沒了。”
池家山的建設已經熱火朝天展開。
小姑留在城裡清香家園小區,照顧幾個孩子,其他人都來到池家山開墾荒山。
“今天就能把田開出來了。”池父用鐵鍬翻土,為農田做準備。
沒有合適的農田,池橋鬆腦海中的薄田金手指,根本無法具現化,所以隻能先開墾出五畝田地出來。
原本富戶在山上建的養豬場,位於池家山的半山腰。
這裡是山體的癟凹地帶,有一個坐北朝南的平坦坡地,大約有一百多畝麵積。三麵被山擋住,隻有南麵開闊。
坡地長滿了鬆樹和一些小灌木。
池橋鬆正用鎬子,將這些鬆樹連根拔起。
池母、二嬸拎著籮筐,跟在後麵刨土,她倆負責把土裡的碎磚頭跳出來,不然石頭太多根本沒法種地。
斧頭圍在池橋鬆身邊,時不時的抬頭張望,它已經是一條合格的獵犬。
但是距離守山犬,還有很大一截距離。
“汪汪!”
遠處傳來大黃狗的叫聲,它正被七隻小土獵狗崽子追逐,自從有了這七隻小狗陪伴,大黃狗再也不向斧頭諂媚了。
驀然。
東邊的山坡上,傳來一聲牛叫“哞!”
牛叫聲越來越近,很快就竄出一條翡翠一般的青色小蛟龍,大約有三米長度,比成年人的胳膊還要粗。
它張開大嘴,就要吞咬斧頭。
斧頭不慌不忙的往池橋鬆腳邊躲,池橋鬆恰好抬起頭,瞥了一眼小青,小青便人性化的咧嘴彷佛訕笑,再扭過身子,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不要亂跑。”
“哞。”
“小白呢,去把小白找回來。”
“哞。”
小青去得飛快,再回來時,嘴巴裡已經叼著一隻磨盤大小的雪白大癩蛤蟆——任憑小青把它叼著,它動也不動。
放到地上,稍微動彈一下腳趾,選擇舒服的姿勢,繼續趴著養神。
不遠處的山頂,一棵老槐樹上,穿著道袍的無毛老狐塗山孑,望著半山腰這一幕,愜意的伸爪摸了摸下巴。
這一摸,頓時發現自己嘴巴上半根胡須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