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橋鬆說道。
劉亞已經將行禮,放到了越野車後排座上。
站在車門旁,裝作若無其事的看風景,眼睛卻時不時的瞄過來,偷看池橋鬆與周今瑤道彆。
“我肯定會去的,賴在池家山吃大戶,你得把所有新鮮的蔬菜都摘給我吃。”
“一定。”
默然幾秒鐘。
周今瑤張開雙臂“抱一下總可以吧?”
池橋鬆微笑著將周今瑤輕輕抱住,陽光透過老榕樹的枝葉,均勻灑在兩人身上,他能聞到周今瑤發間洗發水的芬芳。
滴滴。
路上有小轎車駛來,大聲按著喇叭。
越野車停在路邊,擋住了不少車流,造成交通堵塞。
池橋鬆鬆開周今瑤,深吸一口氣,灑脫的揮揮手“回去吧師姐,有時間來池家山玩,再見。”
…
…
…
“中午在這吃完飯再回去。”
濱溪莊園,郝伯昭讓妻子整了一桌菜,與池橋鬆邊小酌邊閒聊“在國術館進修三個月,武道一途可有精進?”
“大有進益,不止如此,我的內功也突破居士境。”
“哦,內外兼修!”郝伯昭大笑,“好好好,人之武道,內外一體,我教了你們師兄弟六個,隻有你做到內外兼修。”
池橋鬆問道“師父,內外兼修,到底有什麼說法?”
“你還年輕,接觸的信息還是太少……我不是內外兼修,具體的好處說不出來,但是有一點你可以聽聽。”
“師父請說。”
“若是內功外功同時達到下士三境的巔峰,再去尋求突破,丹勁和大藥一起吞入腹中,方能凝結上等金丹!”
見池橋鬆依然有疑惑,郝伯昭進一步解釋道“所謂內功與外功,到了上師三境,早已經殊途同歸。
因為不管大師的丹勁,還是法師的大藥,都是一身精華所凝聚。
隻是彼此配方略有不同,才會有內功、外功兩條道。
如果提前內外兼修,就能合二為一,走出一條輝煌大道,既是大師又是法師,將來成就自然屬於同階前茅。”
“原來如此。”
“為師知道的也不多,這些都是平時與同僚瞎琢磨,琢磨出來的內容,未必就真對。或許隻有你親自登臨上師三境,才能清楚知曉。”
吃完午飯後,池橋鬆便告辭回家。
師母鐘一曼坐在沙發上唉聲歎氣,郝伯昭不由得發問“你又發什麼神經?”
“看到小鬆,我就想到了我們苦命的蘇妍,若是你這個做師父的當初強硬一點,小鬆可不就是我們的女婿了!”
“荒謬!”
郝伯昭忍住動手彈自己老婆腦瓜崩的想法“你當什麼事情都能用強?池橋鬆是武道天才,有希望登臨大師境,是咱們女兒能降服?”
“那又怎樣,小鬆娶了咱們家蘇妍,難道我們還會限製他娶小老婆嗎。”師母昂著頭爭辯,“早讓他們結婚,還有什麼周家的機會。現在好了,人家周指揮那麼大人物,都親自請小鬆吃飯,為自己女兒鋪路!”
“你……”郝伯昭一時語結,“我……那能一樣嗎!”
他與池橋鬆聊過,大致也清楚周力當初請池橋鬆吃飯的事,自然知道,那不是一頓簡簡單單的撐腰飯。
未必沒有打探池橋鬆人品的想法在內。
周力的女兒周今瑤,他沒有見過,但聽人說過,是個漂亮姑娘。彭閥當中許多骨乾,都想要與周家結親。
不過周力身為大師巨擘,夫人蔣琴又是羽士高真,並不需要依靠結親來維係地位。
真結了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說不定還會惹得朱大帥猜忌。為女兒選擇一位出身貧寒的武道天才,反而更合適。
師母不清楚這些,隻是大聲嗬斥“怎麼不一樣了,就是你無能!”
“夠了!”
“不夠,不夠,我就要說!”
“你說個屁啊,咱們家蘇妍要是長得漂亮,我早就讓她跟小鬆領證了。”郝伯昭拍了一下桌子,“都說娶妻娶賢,納妾納色,蘇妍長得尋常又好吃懶做,沒賢沒色,就是跟小鬆結了婚又怎麼守得住!”
師母一時間無以辯駁。
但她很快又嚷嚷起來“還不都是你,把長得醜的基因傳給了女兒,要是女兒遺傳到我的基因,能長得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