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摸出一隻炸雞腿,池橋鬆邊啃邊觀望破廟。
紅葫蘆裡麵吃喝一大堆,因為保鮮期非常長,飯菜放進去一年都不會有任何變質。所以他囤積了一大堆,方便外出時食用。
尤其是家裡大棚果蔬,在紅葫蘆內部,堆積了足有五分之一空間。
紅葫蘆內部空間,與現實空間不同,什麼東西放進去都是靜止不動的,所以可以隨便堆疊,不至於互相乾涉。
雞腿吃完,他又摸出一本《己亥雜談》翻看。
這本書是劉春推薦給他的,作者是一名羽士境得道高真,其中記錄的都是他參與過的除魔衛道事件。
他喜歡看這樣的書,增加對邪祟的認識。
大夏官方也出版過一些邪祟類的百科全書,但是邪祟千萬種,哪怕同根同源的邪祟,可能手段都不同,所以永遠有未知的邪祟。
看了幾篇鬥法故事,天也快黑了。
池橋鬆收起書本,認真關注破廟,可惜從傍晚等到下半夜,也沒見到邪修或者邪祟露麵。他不甘心,繼續等到天亮,還沒見到正主。
“回去休整,再來繼續!”
他去清淤辦點個卯,隨即回鬆園睡覺,下午將該做的功課做一做,便繼續回到破廟附近,守株待兔。
一連三天。
池橋鬆都晝伏夜出,守著破廟。
終於在第三天的半夜,發現一個黑影接近破廟,片刻後破廟中便升點星火。
“終於等到你!”
池橋鬆掏出一塊布蒙臉,再召出運財童子,一道金光直奔破廟,撞入門裡便見到一個脫光了衣服的中年人。
正滿身懸掛著油燈,盤膝打坐。
這個情形,讓他瞬間想到“肉身燈!”
邪修修煉邪術,手段不一,其中比較有名的一種就是肉身燈,以鐵鉤掛肉燃燈,通過這種近乎自殘的方式來修煉。
“什麼人!”
邪修驚呼出聲,隨即渾身油燈熄滅,猛然打出一道暗器。
暗器在黑暗中,直奔池橋鬆的麵門。
但是池橋鬆乃是武士境高手,感覺敏銳,身形一轉,道影便從身上奔出。隨即身形前撲,直接避開暗器,抓住邪修的脖子。
邪修張開嘴,吐出一道黑霧。
黑霧中有東西蠕動,試圖鑽進池橋鬆的眼耳口鼻,但是池橋鬆心念一動,運財童子便化作金光,將黑霧全部捏住。
金光勾勒的童子虛影當中,童子手上,緊緊攥著一隻黑色蛆蟲。
“雕蟲小技,也敢賣弄。”
池橋鬆加大手上力氣,邪修頓時被捏得張嘴瞪眼,一身邪術再也無法施展半點。
下士三境這個層次,橫練武者的強是無可置疑的,尤其是近身戰鬥,力士境武者都有可能打死羽士境高真。
何況池橋鬆已經橫練武士境,更兼氣功道士境,還有運財童子傍身。
邪修在他麵前,當真半點勝算都沒有。
啪嗒。
他直接踢斷邪修雙腿,然後才鬆開邪修的脖子,再捏下去,邪修就真要斷氣了“說一說,你是什麼身份,竟然在這修行肉身燈。”
“咳、咳、咳……”邪修捂著脖子咳嗽。
池橋鬆掏出手電筒,照著他,看清楚了他的樣子,是個方臉中年人,身上除了一條短褲再無衣服。
周身皮膚上下掛滿鉤子,鉤子上放著油燈。
據說肉身燈要用人心頭血熬油,方能點燃幫助修煉,所以肉身燈是官方明令禁止的邪修手段,任何人不得修煉。
不像旁門左道之術,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管的寬泛。
邪修喘好了氣,惡狠狠的瞪著池橋鬆“你又是誰?”
啪嗒!
池橋鬆抬腳,又將他一隻胳膊踢斷“再廢話,送你歸西!說,你是什麼身份!”
“哈哈,哈哈,咳咳……”邪修捂著自己斷掉的胳膊,慘笑道,“被你撞破,咳咳,我也是死路一條,為什麼要告訴你。”
“挺硬氣,算了,不說就不說吧,把你送去星子觀領賞,自然能知到你是什麼人。”池橋鬆作勢要拍死邪修。
邪修忽然喊道“等一下!”
“嗯?”
“我說了身份,你能不能放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