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軍十六了吧?”小姑說道。
池母應道“好像是十六了……唉,帶著燦軍,阿紅姐確實不合適,三哥真跟她好了,等燦軍大了,娶人安家都是麻煩。”
小姑卻說道“我感覺還行,也就娶個人要花點錢,總比從小孩開始養劃算。”
二嬸反駁“那可不一定哦,燦軍娶過人之後,要不要生孩子?孩子哪個帶?還不是阿紅姐帶,到時候三哥就成了他家的奴隸。”
池父搖頭道“關鍵是,燦軍未必同意阿紅姐改嫁。”
二叔啃著西瓜,接話道“誰說不是呢,阿紅姐都寡了這麼多年,忽然要改嫁,燦軍那小子指定要鬨事。”
一家人圍繞三舅與阿紅嬸的事,討論來討論去。
池橋鬆沒參與,安靜看電視。
中途池小芽還過來問了他一道數學題,小學一年級的數學題,暫時還難不住池橋鬆,輕鬆給她講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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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飯,池橋鬆回鬆園。
在山腳大門前,看到了正在跟三舅聊天的村長。
“小鬆回來了。”村長熱情招呼,“我過來找你有點麻煩事。”
“村長請說。”
“這兩天村子裡麵,好多家都丟了雞鴨鵝,報了巡捕房,上麵隨便下來看一眼,就說是被偷子偷了,然後就沒下文了。”
池橋鬆點頭“行,我知道了,回頭我跟巡捕房知會一聲。”
村長卻說道“不單單是這個哦,前兩天的時候,村裡麵有個小孩晚上撒尿,說看到一隻羊跟人一樣走路,去偷吃雞。”
“嗯?”
池橋鬆瞬間來了精神“報告星子觀了沒有?”
“沒呢,這不是想到小鬆你現在有本事,乾脆就先來問問你嗎。”
“走,我這就去現場考察一下!”
若真有什麼羊學人走路,還偷吃雞,那這就很可能屬於邪祟事件,說不定那隻羊就是能肥田的邪祟。
到了現場,挨家挨戶的雞籠鴨舍都查了一遍。
沒有看到邪祟之氣殘留,當然,現在天熱太陽毒辣,即便有邪祟之氣,白天也會迅速被太陽光蒸發。
他找到那個小孩子“跟我說說,你當時看到的情況。”
小孩子大約十來歲,結結巴巴回道“我當時拉尿,就在房子後麵,看到有個影子,雞沒有叫,然後一隻羊站起來走進去,把雞引出去吃掉了。”
“羊是什麼樣子的羊?”
“沒看清楚。”
“它是怎麼走路的?”
“就是這樣。”小孩開始模彷,兩隻腿像是綁住繩子一樣慢慢挪動,然後走的時候一頓一挫,不是很靈活的樣子。
池橋鬆看清楚之後,詢問村長“咱們村都有幾家人養羊,有丟羊的沒有?”
村長回道“有好幾家養了羊,沒聽講有哪家丟了羊,我再去問問。”
他轉身就衝圍觀的村民喊道“哪家丟了羊,有沒有?”
“沒呢,沒呢。”
幾家村民,都說自家沒丟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