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八月七日,彭閥失利已經過去四天。
池橋鬆每日都與周今瑤通電話,然而並無彭閥高層的消息,師父郝伯昭也沒有消息。
不過大師兄等人在昨天回來,師兄弟六人齊聚濱溪莊園,帶來了一個算是好消息的消息“甌閥、普閥沒有抓住師父。”
“確定嗎?”
“確定,的確有幾位武士境高手被抓,姓名也都打聽出來,其中沒有師父的姓名。”二師兄巴蒲澤搖頭。
池橋鬆皺眉詢問“那晚到底什麼情況,怎麼就忽然敗了?”
“被埋伏了,而且我懷疑有內鬼,很可能就是壽閥的人。”大師兄李守說道,“壽閥周克帶人過來,連戰連克,誰知道在姑篾市被普閥的人埋伏……壽閥的人撤退太快,像是已經預知到結果一般。”
郝正廷抱怨“李師兄,現在不是討論誰當了內鬼的時候,我隻想知道,我爸沒被抓,他到底去了哪!”
李守遲疑道“我有所懷疑,師父可能跟大帥一起撤退,躲了起來。”
三師兄盛康建接口道“我和大師兄想的一樣,現在彭閥高層,從朱大帥到劉知事,全都音訊全無,肯定是躲起來了。”
“那為什麼要躲?”五師兄井洪波皺眉,“這一躲,豈不是拱手把地盤,全都讓給了吳越省的蠻子?”
李守歎道“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
幾個人商議半天,都猜不出來彭閥高層,為什麼要躲起來。
池橋鬆也是一頭霧水,他詢問道“省府有什麼反應,彭閥倒了,控製省府的洪閥,也不會好過吧?”
洪閥與壽閥之間,發生過幾次爭鬥,朱大帥對於省府也是聽調不聽宣。
但再怎麼爭鬥,這都是江右省內部爭端,麵對外省軍閥侵入,省府至少在態度上絕不能與甌閥、普閥妥協。
李守摸了摸下巴“省府太慫了,王督軍譴責一番甌閥,便再無動靜。甚至他都沒有在電視上露麵,隻有《江右晨報》鬨得比較凶。”
“壽閥呢?”
“壽閥更低調,畢竟周克半路逃跑,丟人又現眼,根本不敢公開露麵。”
這些信息彙總,依然推測不出太多內容,池橋鬆隻能說道“我總感覺,朱大帥、王督軍這些高層,在下一盤大棋。”
四師兄卞遼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郝正廷煩躁的說道“什麼大棋,什麼我覺得,我現在隻想知道,我爸到底安全不安全,我媽都快急的病倒了!”
李守拍了拍郝正廷的肩膀“正廷,不要著急,雖然我們沒打聽出師父的情況,但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郝正廷挑眉“怎麼說?”
“如果師父出事,不可能打聽不出消息,正是因為師父沒事,跟大帥一起躲了起來,才一直沒消息。”
“你能確定?”
“不敢百分百,但至少百分之八十吧……好了正廷,你也去睡一覺,彆乾挺著了,萬事都有我們師兄弟。”
老傭人許媽做了一頓飯,師兄弟幾個匆忙吃一口,便離開了郝伯昭家。
李守說道“老四、老五、老六,你也回家去吧,我跟老二、老三繼續調查,一有線索就給你們打電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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